“誠如您所說,我傷了他,而且用的是殺傷力大的方式,可以依然沒有讓他卻步啊?霍正是個什麼性子,看著他長大的您應該最瞭解啊?若我用委婉的,怕是隔靴搔癢吧?”張香實誠地說。
“你對Justin真的很瞭解,這也證明你並不是完全沒有興趣啊?為什麼不考慮一下呢?”霍霆蕾惋惜道。
“我每次看見他就只有內疚,就算他不介意被傷害,但是我很介意傷他的人是我,對您而言,內疚是兩個人能在一起的理由麼?”張香凝眸道。
“也許再接近些,會有不一樣的看法的!”霍霆蕾遊說說。
第205章 逃出生天篇十節
“您再怎麼愛護您的侄子,也得講究方式方法吧?若今天我已經結婚了,難道要勸我離婚來成全他麼?”張香別無他話道。
“可是你畢竟還沒有結婚啊!”霍霆蕾慶幸道。
“對我而言,我結婚與否,無關別人,政府的那張紙是我並不在意的,我在意的是我的心!婚姻法保障得了權利與義務,保障得了感情日月無損麼?”張香翛然道。
“你跟Justin太像了!難怪Justin拿你沒轍,誰對自己有辦法呢!”霍霆蕾嘆惜說。
“比起我,霍正更需要的是家庭的溫暖,那是無人可以替代的血親才可以做到的事情!霍正最想得到的是霍家人對他的認可!”張香對長輩也不想說太多。
“霍家人的認可哪是那麼容易得到的!”霍霆蕾若有所指地看向窗外的天空。
張香沒有答話,思忖著自己已經表現得這般桀驁不馴了應該和霍家‘娶妻求淑女’的家訓謬以千里了,多少有些放下心來,就靜靜地喝了一口檸檬水。霍正沒有張香和林森兩個人同一天出生和同一代長大的緣分,但是眼緣也不是簡單註定的,那份從記憶伊始的兩個人的熟悉和親切,是霍正一個巴掌拍不響的單鳴音,這一個認知,是張香想解釋也解釋不清的。到底是時間鑄就了張香的堅定,還是堅定持續了張香的時間,這著實是一個解不開的謎,
雖然對於辦公室八卦充耳不聞,但是也抵擋不住聲音望耳裡鑽,尤其是有關某人的耳熟能詳。對於同事口中那個和炎淼在馬路對面的超市有所爭執的女人的描述,林森覺得耳熟能詳,於是在樓梯上遇到炎淼時,林森便有史以來第一次出言叫住了她說,“等一下!”
“你和張香常常見面麼?”林森對於這個訊息的獲知和描述都很是驚訝地說。
“沒有經常,只是偶爾!”炎淼回道。
“我實在想不出你們之間有什麼好聊的,為什麼老去打擾她?”林森瞭然地質問。
“很顯然,我和她之間的障礙和交集是同一個!”炎淼話裡有話道。
“為了你自己著想,我希望你能離她遠一點!”林森警告說。
“就像你離我那麼遠麼?”炎淼眼神示意著樓梯上兩人的距離反問。
“我的期望是有過之無不及!”林森正色道。
“那也是我希望你做的!”炎淼由衷道,“我們兩個人什麼時候開始做對方希望自己做的了呢?”
“你在說夢話麼?她就是我,我就是她,遠得了嗎?”林森重申道。
“你說的才是夢話,我還沒見過一男一女是一個人的!雌雄同體的不是植物就是動物!”炎淼諷刺道。
“所以呢,你是在叫醒我麼?”林森冷言道。
“我是在拯救你!”炎淼凌然說。
“我覺得如果是拯救,這個世界上比我更值得拯救的人手拉手可以繞地球兩圈!”林森冷語說。
“你可以更好的,為什麼不呢?”炎淼費解地問。
“既然你覺得我現在也不怎麼好,又何必對我費這個心呢?”林森冷嘲說。
“你不是現在不好,而是你有更高的路在眼前!”炎淼鬥志昂揚道。
“我的路,我自己看!你看見的,不是我的!”林森應對如流道。
“你會這麼想,是因為張香矇住了你的眼睛!”炎淼自作聰明道。
“不,是你矇住了自己的眼睛!我以後會有多好,我不知道,但是我能有多差,我可以想見!我是怎樣從破罐破摔到根正苗紅,不能說是拜張香所賜,也是因為從小張香就什麼都做得好!你覺得我今天好,因為我是為了她想把事情做得好,我想取悅她,我想讓她高興,我不想她完全不為自己高興,總是陪我一起受罰!”林森娓娓動聽。
“現在你們的位置調換倒是很徹底!”炎淼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