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被你逼得架起機關槍的時候還是史無前例的!”張香解嘲道。
“看來我這兩萬五千裡快見到曙光了!機關槍都上了,後面估計就離陣地不遠了吧?”霍正感念說。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你的□□贏得我的尊重,但是我會更加努力地鎮壓你!”張香口出不遜道。
“會麼?其實我現在比你想象得更瞭解你了,你之前之所以出手快狠準,是因為你不相信我的感情,所以能肆無忌憚地狠踩痛腳,如今你有些信了,便下不去這樣的狠手了!就算外殼再猶如頑石,心太軟,終究還是做不了壞人!”霍正一眼看穿地說。
“只聽過做好人難,沒聽說學壞也不容易的!不過,如果我真的如你所說那般快狠準了,你那點兒情誼早就該摧殘殆盡了吧!如今只是鬥智鬥勇麼?”張香挑釁道。
“你不要忘了,我可是一生行醫的人啊,學醫用醫、生生死死我都挺得過來,炮火連天我都應付得來,疫情肆虐我都歷經無數,我的心理建設那可是比天磚砌牆還要立竿見影的,分分鐘重塑的!我拒絕我一百次,我還能重來一千次!”霍正堅強道。
“是啊,我的錯!沒有把你的職業特殊性考慮進去!醫生的心比手術刀還堅韌吧!”張香檢討道。
“我好不容易找到你,剛知道你家地址的時候,我曾經去你家樓下等過你幾次,想著弄點什麼偶遇的樣子,讓你能自然而然地注意注意我,可是真沒想到你是那麼的不愛出門啊!居然一次都沒有等到過!不過倒是見到過幾次你母親和林森一起出行的畫面!我當時還以為阿姨是林森的母親,後來在你家遇到,才知道那是你媽媽!”霍正講述。
“可不麼!林森一直就是我媽沒能生而擁有的那個兒子!”張香嘆氣道。
“聽著好酸啊!怎麼,獨生子女也有偏心的?”霍正調侃道。
“別人家的孩子好唄!她對你不也是一見如故嗎?取悅我媽對我來說,還真是個費力不討好的活計!”張香自餒道。
“伯母對我好,那是未來岳母對未來女婿的傾心!本來家人就是很難讓自己人取悅的,越是外人,越是容易做到,因為是自家人嘛,很多事情都會有情感利益衝突!要不怎麼說人與人至親至疏麼?”霍正想起自家地說。
“我媽那是部隊作風,就連個冰箱門都是秒關的雷厲風行派,更別提做別的事情了,所以就看我是哪哪都不順眼!”張香不滿道。
“可我看你雖然對人慢熱,但性格好像也挺急的!”霍正感覺說。
“性格急有什麼用?我動作慢啊!所以在家才處處受到白眼!”張香自黑道。
“誒喲,日子過得這麼苦啊?可是林森不可能就幹看著你媽喜歡自己比喜歡你多吧?”霍正提醒說。
“無所謂啊!伍媽對我好!”張香不介意。
“你們兩家是抱錯了還是怎麼的?”霍正笑問。
“這個問題我和林森也研究過,不過也沒關係,合則來、不合則去嘛!感情都是強求不來的!”張香坦蕩道。
“可是你不覺得擰巴麼?”霍正逗道。
“其實也沒什麼,我媽喜歡耶路撒冷型的,伍媽是耐性豐富的兒科大夫,對我當然就不會那麼挑剔了!”張香自我安慰道。
“我聽說,本來出生前都以為你是兒子,結果是女兒所以讓兩家著實高興了好久呢!是這樣嗎?”霍正回憶傳聞道。
“是啊,小時候只會吃喝拉撒滿地爬的時候,連打個嗝兒都會讓我媽開懷地笑出來,不過等我長大以後,就沒有那種待遇了,所有因為我是女兒身帶來的快樂好像都沒影兒了,不過是每日這啊那啊的看不順眼,而且一直說,我這個樣子,真是不知道哪個不長眼的肯來把這樣離經叛道的我娶走,這樣一個從不知道順從是個什麼東西的不孝女不知道會把未來婆婆折磨成什麼樣子,總是一副要砸在手裡了的樣子!”張香繪聲繪色的講述道。
“照這麼說,你倆能一起長大還真是挺坎坷的!可是看著阿姨和你鬥嘴的樣子,我卻很嫉妒呢!和媽媽說話是個什麼樣子,其實我都快記不得了!你和阿姨的那種親近感,一看一聽就知道是母女!”霍正記憶猶新道。
“那就要在還沒忘記和爸爸說話是什麼樣的時候,多和爸爸說說呀!”張香提醒說。
“除了工作,還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霍正淡淡地說。
“人生啊!要相互疼惜著過啊!就因為人生太短暫了,猶豫才會過得更快,被自己的天性逼著前行,難道不會很遺憾麼?”張香關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