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ose bumps!我五官就剩下耳朵比較爭氣了,能不能優待一下!”張香在電話這頭抖了抖肩膀說。
“怎麼啦?”於京玉好笑地問。
“有些稱謂叫給當事人聽就好,旁觀者還是寧被人知,莫被人聞吧!”張香委婉勸導。
“你要是聽不慣,又怎麼可能叫得慣啊?我這可是給林森謀福利呢~!”於京玉嬉笑道。
“我從沒這樣叫過他!”張香澄清說。
“我知道啊,但是早晚得適應著叫吧!”於京玉設想說。
“我們之間名字和外號還少嗎?幹嘛非得叫得那麼老啊!又是公又是婆的!”張香嫌棄地說。
“那是人生另一階段改變的標識啊!”於京玉鄭重其事道。
“標識什麼呀?本來是婚內稱呼,如今都爛熟於滿大街了,還有什麼代表意義啊!”張香嗤之以鼻說。
“所屬意義就是代表意義,這個稱謂永遠是跟著名詞所有格的!這個稱呼就是告訴別人,這是我一個人所有,只有我自己能叫,別人不能叫!”於京玉下定義道。
“憭啦,憭啦,打死我我也叫不出口啊!”張香退卻說。
“你總是牴觸著人生那一階段的到來,當然覺得叫不出口了,等你想通的時候,自然而然地就可以飽含感情地叫出來了!”於京玉安慰說。
“你挑點乾貨說說,行不?”張香不耐煩了地說。
“怎麼我現在很潮麼?”於京玉調侃道。
“你什麼時候回來啊?”張香直接跳過道。
“敲定了幾家公司,這不是等面試通知呢麼?”於京玉答說。
“在你回來之前,用我先給你打點些什麼嗎?”張香詢問道。
“可能要租個房子吧!我老公去辦就行,就不用你去跑了,免得我回去被林森大卸八塊!”於京玉謹慎道。
“呵呵,搞不好是你卸我呢!像我這種家庭內部‘寄居戶’還沒租過房子呢!”張香自嘲說。
“要不我找倆對門的房子,你和林森也出來提前適應適應公和婆的生活?”於京玉幫她‘成人’說。
“你覺得我那倆媽能同意麼?”張香不置可否道。
“你的性格,要是真想,誰也攔不住!你不過就是找藉口為自己斷路罷了!”於京玉看穿地說。
“你還是去幹活吧哈!”張香心事被看穿道。
“我都要跳槽了,還幹什麼啊?”於京玉叫囂說。
“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有點職業精神好不好!”張香打趣道。
“是我沒精神麼?是公司沒神經!辭職信要提前三個月交,他們知道我要走,很多重要工作是不願意交給我做的,我只能做些無傷大雅的日常工作和交接事宜,其他的他們都防著我,我現在做與不做都很尷尬的!”於京玉自難說。
“不管怎麼樣,你人生閱歷還蠻豐富的哈,都有跳槽這一項了!”張香逗趣說。
“那是!怎麼的,我也是比你早入世3年呢!”於京玉自居道。
“不識數啊?Two,好不好?”張香糾正說。
“我大四那一年都在實習,不拿工資地給他們白乾了一年,要不能讓我來香港麼?還二什麼二啊?”於京玉較真說。
“對,是不二了,呵呵!”張香暗嘲道。
“死丫頭,等我回去的!”於京玉收線說。
張香中學近視以後,很折磨的一件事是她吃魚很費事,何芷田很愛吃魚,又因為魚很營養又健康,所以經常做魚,可是張香卻總是不厭其煩地被魚刺打擾到用餐的樂趣。一天中午,張香和林森在家和何芷田一起吃午飯,剛吃一會兒,張香突然放下筷子,極速走到客廳的陽臺裡,何芷田和林森就看著張香在陽臺和客廳之間來回轉圈地走著,一邊走一邊咳嗽,張香趁咳嗽間隙,說自己嗆到了,先順順氣,讓他倆先吃!轉了幾圈之後,張香就回飯桌上繼續吃飯,可是吞嚥很用力,林森看張香吃飯的樣子,又看看桌上的菜,頓時明白了幾分,問道,“你是不是卡到魚刺了?”
“沒有,我又不是小孩子!”張香立即否認道。
“那我看看!”林森不依不饒道。
“看什麼啊!這正吃飯呢,嘴現在忙!沒空!”張香拒絕道。
“魚刺卡到嗓子不弄出來的話,會被後面入口的飯菜擠壓到更深的地方,你想因為根魚刺上醫院啊?”林森示警道。
“軟刺,一會兒就下去了!”張香狀似沒事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