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張香側蹭身逼近到林森面前。
“用得著這—麼—‘近’嗎?”林森對張香整個人的突然靠近倒抽了一口氣。
“我開啟顯微鏡看呢!有遠的麼?”張香睜著大眼睛說道。
“看出什麼了?”林森像標本似的僵著說。
“邊緣立挺,內容充實,看起來讓人很想咬一口的樣子!”張香敘述道。
“我又不是肉包子!”林森吸口氣小心翼翼地說道。
“呵呵,可是親起來確實肉肉的呢!”張香沒心沒肺地說。
“是麼?口感不錯?”林森很是得意。
“何止不錯啊?確是上品!”張香似模似樣地評述道。
“那我就勉為其難地讓你咬一口吧?”林森得意的大方道。
“就一口啊?”張香逗趣道。
“我一共才上下兩瓣,你看著辦吧!”林森眼睛一閉豁出去了!
“夠用了,呵呵!”張香輕輕湊上去吻住了那兩瓣嘴唇。林森本是算準了張香不捨得咬,開玩笑忽悠張香的,結果被意外送來的香吻驚得睜開了眼睛,看見張香玩笑的眼神,便反客為主、將錯就錯地回吻了起來,這回換張香吃驚了,回想才知道自己是調戲不成反被調戲了,兩人僵持不下時,接著聽見了防盜門裡的鑰匙開鎖聲,頓時兩人如電板上的兩個正極相碰般迅速彈開,從塊兒毯上坐起來,一人拿了一本書開始各自看起來,開門進來的薛筱伍卻不知道兩本書後面各自遮擋了兩張抿嘴掩笑的臉。
張香中午下班在家吃過午飯後去林森單位那兒和他呆了一會兒,吃了點水果,就走回公司上班,這時一路默默開車跟著的霍正終於現身了。
“電話接了就掛,簡訊回都不回,你對我是不是太冷漠了?”霍正忍無可忍地問。
“對你,我是真熱情不起來!”張香面無表情地回說。
“我對你是真心的!你為什麼就不能給我一個機會呢?我心裡滿滿的都是你,可你心裡卻完全沒有我!這樣是不是太欺負人了?”霍正委屈道。
“覺得委屈,就把我從心裡攆出去啊!越快越好!”張香依然是撲克臉JAKE。
“難道就因為你不喜歡我,所以我對你是不是真心的都無關緊要,是嗎?”霍正追問道。
“你的心真不真那是你家的事,跟我喜不喜歡有什麼關係?”張香冷漠道。
“即使被你看輕,我也想讓你知道我是真心喜歡你的,雖然是否真心對你而言無所謂……”霍正懇切道。
“為了你的真心,我就得移情別戀麼?如果你的真心是為了把我變成陳世美,那不就是歹心麼?這樣的感情你敢接受麼?若是我今天為你而拋棄別人,將來不也一樣會為別人再把你拋棄麼?既然到頭來終究是一場空,何不快刀斬亂麻?”張香駁回道。
“其實我09年6月份的時候就見過你,可是當時沒有機會認識,所以一直大海撈針地在J市找你,在像無頭蒼蠅似的亂找的時候總是被一次次的尋人無果打擊得很頹喪,常常幻想著和你真正認識的一天會是怎樣的情景,我應該跟你說什麼才能讓你注意到我,你又會怎麼回覆我之類的種種種種,真的想過很多!”霍正對著瞪著不悅的大眼睛的張香娓娓道來。
“從哪本小說裡挪過來的句子?你覺得我3歲麼?”張香滿臉寫著“不買賬”。
“就因為你不是三歲所以我才不知道該拿你怎麼辦才好?不管我說什麼、如何說,你都不相信!為什麼我在你這兒就是無法成為我想要的那種存在,為何在你面前我就只能這樣充滿了無力感,什麼都不能做呢?就好像你整個人被一團絕緣氮氣包圍得水洩不通一樣!把我缺氧的都快窒息了!”霍正心痛地說。
“氮氣裹著我,你缺什麼氧啊?”張香抓住語病地說。
“因為我總是情不自禁地想到你在那團氮氣裡該有多麼的透不過氣來,所以就身臨其境地覺得難受了!”霍正苦笑說。
“感同身受?這是醫生最不可能擁有的一種特質吧?不然你如何能下得去手來割開別人的身體?不是跟割自己一樣的驚悚麼?”張香暗諷道。
“設身處地為病人想,不是去感受刀刃入皮,而是如何最大程度地為他們排解病痛!那是醫生的職業和專業。對你,我的身臨其境不是從醫生的角度去看的,而是一個為你著迷的男人!站在你面前的我,對你來說,難道只是醫生而已麼?”霍正寒心地問。
“遺憾的是,你在我眼裡連醫生都算不上,就像傳道授業、為人師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