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至今杳無資訊。看來經歷了小學入大學的過程,在初中和高中的披荊斬棘中,人們把心血和汗水奉獻給了由於人口眾多而導致的激烈競爭衍生而來的應試教育上,浪費了用大片森林換來的紙張,真正的知識都留在了被習題集和卷子埋葬的課本里,最後在廢品回收站裡付之一炬了。唉,張香心裡想到這些感到有些悲哀,一個人的時候就會這樣胡思亂想,看來孤單不只是一種態度,也是一種自我消遣,因為無他人可消。
辦公大樓坐北朝南,樓梯在西側,張香覺得這樣走路真舒服,映照著夕陽的餘暉,身後還有自己的身影相隨,熱鬧了些許。不對,前面也有一個黑影,後面還有一棵樹,不對,不是樹,是個人,正在移動,什麼啊?不就是個人迎面走來嘛,看來以點概面還是不行啊,弄得跟驚悚片似的。糟了,有點相住了,這人怎麼這笨,這麼寬敞的走廊,還張香走哪邊,那人也走哪邊,張香心想,“這是什麼技術啊,把路走成這樣?好啊,想撞哈?呵呵,練過相撲是不是啊?哼,耍耍你,到臨門一腳時我轉彎,氣死你,(*^__^*)嘻嘻”……張香加大步伐,心裡思量著,上學學過,要有衝量,衝量是質量乘以速度,張香質量只有50公斤,那隻能拼速度了,手臂擺起來,速度提起來,嘻,呃,哐!
“啊,什麼啊,這麼硬!”張香捂著額頭吼道。
“O(∩_∩)O哈哈哈~哈哈哈~”這個可惡的笑聲持續了大概一分多鐘那麼久,才聽見他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斷斷續續地說道,“當然…硬啊,你撞的…可是…荷蘭鐵樹。。的。。樹幹呢!”,接著又說道,“但是…我更佩服你頭的…硬度,剛才樹都…晃了~哈哈哈哈”
現在張香發現了,這不光站著個活人,而且還是個很討厭的人。張香邊揉著額頭邊抬眼看他,在金黃的日光照射下的樹蔭裡站著個男、人,還是男孩好了,就看他笑得花枝亂顫的模樣哪裡像是個穩重的男人啊!但是,好亮的眼睛啊,兩隻眼睛要發光似的那種提溜亂轉,像要軲轆出來似的大眼睛!頓時,張香也不悅地瞪起了眼睛,心想,“你大我也不小!”。揉著撞出滿眼金星的額頭的時候,張香想起了一首童謠,“‘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小星星,掛在天空放光明,好像許多魯冰花,啊~啊~啊~’”張香心想,“不對,又串歌了,魯冰花不是歌唱媽媽的麼?怎麼搞的?此時此刻哪裡比得上散發著母愛光輝的老媽啊?一定是撞傻了,糟了,跟棵樹怎麼談賠償啊?”心說,“你說說你自己,沒事不好好走路跟人PK衝量幹什麼啊?難道是看橄欖球賽烙下的毛病?可人家打橄欖球的可是穿著佈滿肩胸、腰跨、以及腿墊的,最主要的是,球員都是帶、頭、盔、的!現在後悔,為時晚矣!估計額頭能出個包,不至於有內傷,算了,吃一塹長一智吧~”。
等張香從心理活動中回過神來,視野恢復焦點,發現剛幸災樂禍的他還站在那裡,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心裡納悶,“嘿,這人怎麼還沒走啊?看熱鬧上癮啊?中國就是有這樣一群充滿著獵奇心理的閒人,老人摔倒不見人扶,看熱鬧倒是挺來勁的!”
張香眨巴著自己的大眼睛,回瞪過去,呲道,“看什麼看,沒見過啊?”
“呵呵,還真沒有,不過我倒是想起來一個小品,‘豬撞樹上了,你撞豬上了吧?’的臺詞!”那人嬉笑著說。
“你…”張香剛想說話。
“別會錯意,我沒有比喻什麼,就是想起來了,呵呵,畢竟春晚太深入人心了嘛,呵呵,別多心哈!對了,你額頭有點紅,可能要冰敷下消消腫才好!”那人趕緊解釋道。
“拉倒吧你,少在這裡貓哭耗子了,要不是你,我能撞上嗎?”張香不爽地說。
“對,我的確有責任,不然這樣好了,咱倆現在去醫院照個X光吧?看看有沒有什麼大事?”那人殷勤道。
呃?這人善良的真可疑,剛才能幸災樂禍成那樣,現在居然要負起責任來了?太詭異了,記得警察叔叔宣傳詐騙手段的時候,守則一,就是不要相信天上掉下來的餡餅!對,騙子,害別人受傷,還想要詐騙。
哼!“勞您費心,不必了!”張香說了句,便轉身就走。
結果他一步邁到張香面前,說,“哎,等等,不檢查怎麼放心呢?”
“幹嘛,不用你破費還不好?”張香被他的身高壓迫性的籠罩很不爽。
“這不是內心過意不去麼?萬一真有什麼,祖國的花兒就少一朵啦!”他也不退讓。
“沒事,花謝了,還能成就棵挺拔的大樹,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吧!”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