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體格,幾包衣服就把你壓垮了?你以前打球都是打了雞血去噠?”林森諷刺道。
“是啊,把我這前鋒的體格都撂倒了,你說得有多少衣服?”楚焦腹誹。
“行啊!三人行必有我師,也許你遇上她能脫胎換換你那負審美的骨呢!”林森推獎說。
“我都快散架子了,可不換骨麼?趕快告訴我,說香老大也會這麼奴役你!讓我心裡安一下!”楚焦湊趣說。
“我倒希望是,她那種自己的事情自己做的性格都要把我氣吐血了!你一個眼神沒看住,一百斤的大米她都敢扛上樓!”林森申斥說。
“香老大這麼勇啊?”楚焦起鬨道。
“你以為她練過舉重啊?勇?扛完第二天全身碰哪兒哪兒疼!她就是那種看不得別人受累的性格,總是靠著一咬牙一跺腳的豁勁兒什麼都敢幹,都能氣死你!”林森揭批說。
“爆發力這麼強,香老大上輩子一定是個真漢子!”楚焦美言說。
“那我上輩子豈不成了女子了?”林森詆譭道。
“怎麼著?你上輩子也把香老大包辦了啊?”楚焦詬病說。
“情定三生還不是基本的嗎?我還指望生生世世呢!”林森玄談。
“呃,反正她是逃不出你手掌心了唄!”楚焦呵責。
“呣,是她把我包圓了!”林森舉薦。
“對,你就顯擺吧哈!”楚焦調笑。
“她啊!就是眼睛太漂亮了,笑聲太悅耳了,世界因為有她在,變得更美了,心裡充滿了愛。”林森心情大好地顯擺起來道。
“那麼愛還不趕緊收了!香老大,真的有那麼保守嗎?”楚焦踩住痛腳地說。
“是我比較保守!好了吧?”林森打發道。
“老實說啊!到底是什麼樣的感情,都能讓你這麼久也下不了手啊?”楚焦探問說。
“從有記憶就一直看著她的心情,這樣長大,就一種她只看著我,我只看著她的愛情,15歲那年,張爸離開了,我很清楚為什麼會這樣,也很清楚她又多麼的難受,只是沒想到對她的打擊那麼大,差點失去張香,十年都沒有緩過來的她,是最讓我心疼的。從那時開始,我會想要保護她,我就是cinnamo的爸爸那樣的男人,我們會相愛,成為cinnamo的男朋友,我們會結婚,成為cinnamo的丈夫。”林森望著月夜星辰說。
張香是特別講究分寸的人,她在外人面前從來只叫林森大名,即便是給林森起了那麼多外號,也從不在外人面前叫,就是在楚焦和於京玉面前,也就叫叫Forest,其他的都是私底下叫的。張香雖然說起話來言辭鑿鑿,其實卻是一個不善於流露感情的人,內心封閉的她剛開始牴觸談戀愛不會表達感情的笨拙樣子讓林森很窩心,正因為這樣,林森才覺得和張香大學四年的戀愛過渡期一點兒不浪費。
與此同時,開車來接加班的林森回家的張香看著時間還早,就去了林森單位對面的超市裡買了一瓶酸奶,結果看見了在一邊吧檯上喝啤酒的炎淼,張香看她有幾分醉意,便又拿了一瓶蔬菜汁,結了帳把她帶出了超市,扶到車上了。
“還記得家庭住址嗎?要不要預約個希爾頓之類的?”張香嘆氣地關上車門說。
“家太多也是麻煩的很,地址不好記啊!”炎淼望著遠處的萬家燈火說。
“我送你回家,應該不遠吧?路上醒醒酒吧!”張香上車後說著,遞給炎淼一瓶蔬菜汁。
“我不要回家!我又沒有喝醉!我更不用你送!你和我要走的路從一開始就不同。”炎淼不領情道。
“那不如你叫代駕吧?”張香把手機示意給她說。
“我用得著叫代駕麼?我炎淼一個電話,多少人排著隊送我回家!”炎淼就是不高興領她的情說。
“那你就打吧,我等著!”張香不跟醉鬼計較道。
“我還有話跟你說,我現在不想回家!”炎淼醉意明顯地說道。
“那說吧!”張香揉了揉耳朵無奈道。
“在現實世界裡,我這樣生活並沒有錯,與其看著別人拿著我的東西耀武揚威,不如我拿著別人的東西心裡踏實。”炎淼酒醉三分醒說。
“你這樣不就是對命運妥協了麼?因為別人拿了你的,所以你也去拿別人的,你就那麼順應這個規則變成了你自己討厭的那樣的人,以暴制暴,以惡對惡,聽起來很有點以牙還牙的快感啊!可代價是什麼,賠了自己吧?真正有錯的不光是那些拿走你東西的人,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