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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香,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口紅經張香的手捂嘴離面時的‘加工’已然在臉上規劃出了一張更加猖獗的血盆大口了。

“你幹什麼?瘋了麼?”炎淼吼道。

“那就要看角度了,要是醫學上,怕是不算;要是力學上,怕是不夠;要是禮學上,怕是超了!”張香幽幽地說。

“你不打算扶我起來麼?”炎淼質問說。

“老幼病殘孕,哪個你沾邊?更何況我這種拖油瓶,不倒就算是做貢獻了,不扶還能不周麼?”張香諷刺道。

“我長這麼大,從沒有人敢這麼對我?你腦子發熱之前,想過這樣做的後果麼?”炎淼威脅說。

“我這一生都是被槍打的那隻鳥,出不出頭,一樣挨彈頭,如此一來,多幾個瞄準的,又有何妨?”張香自嘲道。

“凡事都有代價的,被流彈撞上的是機率,被獵人盯上的是宿命,你埋得起這樣的單麼?”炎淼譏笑道。

“那也是結賬時需要考慮的,畢竟這個世界總是有人想得到自己沒有的!不然你我也沒有今日了!”張香意味道。

“你是第一個敢向我伸手的人!”炎淼譏諷道。

“榮幸是雙向的!我也沒向女人伸過手!”張香表揚說。

“我以為以你的出身環境,我最起碼能得到賠禮道歉!”炎淼諷刺道。

“Oops!這平平的地面,你這麼大個人了,怎麼都站不穩呢?怕是這恨天高質量不達標吧?”張香一邊冷嘲著一邊嫌棄地看著自己被炎淼臉上的濃妝弄髒的右手掌。

“聽說你是女中豪傑,我以為怎麼的也得是個君子,沒想到動口不動手這種入門級都沒練到呢!”炎淼在地上反而坐穩了些,拍了拍剛才摔倒後手掌著地時沾上的塵土!

“因為你動得也不是口,所以我動得也不算手!”張香掏出一張溼巾邊仔細地擦起手掌邊說道。“我只知道,長輩的名字就不應該從一個晚輩的嘴裡冒出來,尤其是你這樣臉臀難辨的後輩!說了就是大不敬,舉頭三尺有神明,剛才的‘大地之吻’怕就是大自然在教育你!上天對你還算眷顧,下一次,再把和我有關係的長輩的名諱扯進來,我就不能指望大自然的寬容了,到時候,對你,怕是不會好看!”張香臨之以威地斥責。

“我也不是嚇大的!公安局裡關的打架傷人者有,說個名字就關進去的我還沒見過!”炎淼從沒見過這樣臉色的張香,心裡有些不安。

“說個名字就放出去的你應該見得多了,不過我對於打架傷人並沒有興趣,因為我怕弄髒自己的手!本以為手上是細菌集散地,想不到臉上也如此糜爛啊!”說著,張香還把用來擦拭蹭在張香手掌上的炎淼臉上的濃妝的髒溼巾示意給炎淼看,“我雖算不得憐香惜玉的典範,但是對女人我一向寬容,對你,我不得不說容量已經觸到臨界點了,事情再往下發展下去,只有死磕一條路可走,我這個人好走極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慣了,玉石俱焚對我倒不失為一個很好的去處,像你說的,我既沒什麼了不得的抱負,也沒什麼多光彩的前景,明天還是後天,其實沒什麼分別,那活一天和活一年好像也差不多,既然如此,何不‘紅’光漫天一點!”說到‘紅’的時候,張香把之前用拇指指甲劃破的中指關節處微血管流出的血液,用拇指沾著按在左手支出來手背上,血拇指按貼著面板垂直向下擼出一條血跡。

第100章 身傷心焚篇九節

“看不出原來你自己覺得人生這麼可憐啊?”炎淼看著張香的臉,覺得有些心裡發怵!

“我自問沒什麼可恨之處,因此也從不是我見猶憐的型別,我的人生再無名,也是血性到底的!我摸爬滾打慣了,怎麼摔也就這幅樣子了!你這個半分裂痕都用遮瑕膏糊上的瓷器擺設破碎時怕是你親姥姥都認不出來了呢!黃牌我只亮一次,等到紅色時,就無需亮牌這麼委婉的方式了!”說完,張香抬腳就走,一路上越走越快,一直走到家樓裡等電梯停下時才對身體上不停傳來的疼痛有知覺,剛才那一下怕是碰到了傷處,這時電梯門開了,林森在裡面一抬眼就看到了張香緊鎖的眉頭和微顫的手指,還有些血跡在上面。

“怎麼了?哪裡疼嗎?怎麼這麼早就自己回來了?不是說好我去接你麼?”林森焦急地問。

“我剛回來時在路上滑了一下,好像抻到傷處了!”張香回道。

“走走,趕緊去醫院,這骨頭在肉裡又看不出來,疼成這樣怎麼行!”林森說時遲那時快一把抱起張香就往車上走。

“沒有那麼嚴重吧?我回家躺會就好了,醫院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