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這麼快就等不及了?”
昔日在春凌湖所作的落梅圖在宮中早已傳的沸沸揚揚,就連宮外也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到處流傳著梅體一字千金,寂青苔風神超絕才華出眾,令狀元郎也不得不甘拜下風的說法。
亭錦憶才回來沒幾天,就聽大街小巷都在傳著一個名字——寂青苔。心下頓時有種奇怪的感覺,一個被他送了人的男×寵,先下竟然與自己同朝為官,說來也可笑得緊。
“王爺能到這兒來,為什麼我就不能?”偏頭對上他的眼睛,寂青苔噙著一抹冷笑,半分嘲諷。
“好,那寂大人應該不介意一起玩玩吧。”手杵在門框上,亭錦憶壓下身子,眼睛掃過他頸間的牙印,不由得面色一凝。
“這是什麼?”
“王爺應該比我清楚才是啊。”風×月×情×事他亭錦憶可比他懂得多,何必明知故問。
手腕突然緊了緊,寂青苔慍怒的眸子寒光一閃,來不及掙扎就被一股力量拖進門內。門邊被狠狠砸上,紅袖無辜地摸了摸鼻子,衝早已愣住的少雲笑道,“嘿嘿,樓主不讓插手,咱們先下去等著吧。”
“但是……摟住他……”少雲瞪大了眼睛,她家樓主,就這麼……這麼被拖進去了……
“沒事,屋裡有上好的膏脂,那個世王爺清楚明白,不會讓樓主受傷的……”
“膏脂?”少雲驚訝的眼神裡透著懵懂,“你是說藥膏?樓主怎麼會受傷?”
被這麼一問,紅袖老臉不由得紅了紅,拉住少雲往樓下走去,“這個嘛,姐姐以後再告訴你。”
☆、第十七章
房內。
“放手!”試圖甩開亭錦憶扣在自己腕上的手,卻無奈他扣得死緊,寂青苔恨聲道:“亭錦憶,你別以為你可以在疏狂一醉亂來。”
“為何不能?”用力一拽,寂青苔撞到他懷裡,亭錦憶眼神邪佞而放肆,“寂青苔,這可是你逼我的。”
“呵,笑話。我寂青苔何德何能,竟然逼得了世王爺您呢?呃……”腰上的手臂突然收緊,寂青苔被勒的悶哼一聲,依然不怕死地開口,“沒想到王爺去了朔州一趟,品味倒是降了不少,不是說過,不玩別人玩過的東西嗎。”
眼睛斜斜看向床榻上的少年,寂青苔嗓音裡噙著凍人的嘲諷。當日他對他說過的話,他可一個字都不曾忘記。
“千年就算再怎麼樣,也比你寂青苔乾淨!”
“呵,那王爺現在是在做什麼?還不快把我放開!”寂青苔使勁掙了掙,心裡一陣酸楚。同樣讓人眷戀的味道,但人早就不是那個人了,只剩下他,站在原地,回不去,忘不掉,也……捨不得。
“我偏不放。”頭頂的聲音揚起,強勢地不容人反駁,也殘酷地令人生寒。
“啪——”
聲音迴響在屋子裡,亭錦憶愣在原地,圈住寂青苔的手也不自覺鬆開。
他堂堂世王爺,竟然被一個妓×子打了?
“哈哈哈,寂青苔,你有種!”捏起的拳頭鬆了鬆,邪笑著拭去嘴角的血跡,亭錦憶就像一隻看見了獵物的猛虎,眼裡滿是嗜血的光芒。
“你……”寂青苔的腳不由得後退,眼睛卻不服輸地盯著他,桀驁不馴的眼神激得亭錦憶火氣更甚。
“寂青苔,你有幾根傲骨,我便折斷幾根!”單手扣住他的後頸,低頭重重吻上他的唇。
“唔……”寂青苔把牙齒咬得死緊,任由他在自己唇上肆虐,就是不肯鬆開牙齒。
亭錦憶也不急,轉而吻上他的頸項,用舌頭輕*の弄,寂青苔渾身一顫,剛揚起的拳頭被亭錦憶眼疾手快地握住並扣在身後。
那吻細細地一路而下,停到了鎖骨間的牙印上。亭錦憶惡意對上那牙印,狠狠咬了下去。
剛結了疤的傷口又一次溢位血珠,像是要生生咬下一塊肉來,寂青苔不吭一聲,亭錦憶就加重力道。
怎麼姓亭的都喜歡挑別人的脖子咬,這是什麼奇怪的癖好,寂青苔咬牙道:“呵,世王爺可別忘了,我現在已經不做生意了,你這可是侮辱朝廷命官。”
亭錦憶果然鬆了口,抬起頭與他對視,唇上的一抹紅似沾上一片芙蓉花瓣,美得妖孽至極。
“朝廷命官?”亭錦憶的袍子散開,露出精壯的結實的胸膛隨著他的笑聲起伏,“哈哈……朝廷命官又如何,為何他亭錦慳可以侮辱,我卻不能?!”
“瘋子!”
“呵,寂青苔,既然你想幫我,我就讓你知道幫我的代價!”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