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達到效果。”
我大手一揮:“告訴她,隨意發揮,不要怕花錢!無論任何代價今天也要引起他的注意!”
周海古怪的看著我:“你同意了??那好!錢到不用花多少,那個金奇的身價只不過二十萬罷了,就算趕上有人競拍一百萬也搞定了。”
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什麼身價??你們搞什麼??”
霍義“嘿嘿”的笑了:“那個金奇在影視圈有點小名氣,不過他是大上海最值錢的鴨子,據說上個月還有兩個女人搶他把價錢搶到八十萬呢。”
我靠!我火大了!撥通小刀的電話第一句就是:“你他媽的想死是不是??”
“咯咯……才不是呢!”這娘們越來越象狐狸了:“不是有句話嘛,豈敢與君絕!”
連上邪都給我玩出來了!我剛想接著罵突然明白我上當了,小刀根本就是在逗我開心,她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來,不過我也發現其實自己是非常在意她的。
這麼一想底氣就沒了:“好了好了,你的事你自己拿主意吧!有把握嗎?”
“我做事,你放心!”非常乾脆的一句話。
“你小心點,別從飛機上掉下來!我記得第一個說這句話的就是因為把牛吹暴了從飛機掉到地上摔死的!”
“我不會吹,你可要教教我!”
我剛想還嘴,車子已經停在老地方娛樂城門前,我只好悻悻的結束通話電話。這裡是歐陽烈的請貼裡召開酒會的地點,歐陽烈沒有在老宅附近開酒會大概是怕我不敢去吧,他不想失去一次面對面侮辱我的機會,可惜被侮辱的不是我哦!
“你們馬上回去,不用等我和趙雷。”我囑咐道。
“小心點!”周海也是很關心我的嘛。
“上次聽到我重傷的訊息你哭沒哭?”我開著玩笑。
“滾吧你!誰有閒心哭你!!”
搖著請貼,我大大方方的走進了娛樂城,人不是很多,警備也不嚴,歐陽烈啊歐陽烈這麼擔心我被嚇跑嗎?太小瞧我了!
走了沒多遠,正好看到正在迎接賓客的歐陽宏,他從遠處迎了上來:“這不是張明先生嗎?好久不見!”
我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不過幾天而已,勞煩宏老惦記了。”
在外人面前,我和歐陽宏不能表現得太親密也不能太生,會讓人懷疑的。在兩個人擦肩而過的時候我低聲說了兩句話,揚長而去。
第一九七章就是畜生(上)
踏進了酒會的主場,撲面而來的是一種沉悶的感覺,不是因為酒會的人多,而是一種天性,我討厭這種場合,非常非常的討厭。
我寧願去聽迪巴里那些吃了搖頭丸的小子們唾液四濺的撕叫,也不願意在這裡聽典雅的、身軀肥碩的大人物們的問候。我可以摟著下賤的舞女去親吻她發腥的汗珠,也不想沾染上這裡高貴的婊子們身上那誘人的香水。
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詞不是兇狠、不是狡猾、不是殘暴,而是,虛偽!正如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是人一樣。你可以把老虎形容成兇狠,可以把狐狸形容成狡猾,可以把獅子形容成殘暴,但你翻遍生物譜也找不到任何一種生物能配得上‘虛偽’兩個字,除了人,所以,人才是最可怕的。
對一個兇狠的人來說,有很多種辦法可以打倒他,就算你打不倒你也可以提防他。但是對一個既虛偽又兇狠的人來說你該怎麼辦?狼不可怕!披著羊皮的狼才可怕。
虛偽是保護傘,是船上的風帆,是動力的源泉!正因為有了虛偽,無數類似兇狠、殘暴的帶有黑暗色彩的詞彙才成組成一艘堅固的戰船,在人性的海洋裡乘風破浪,勇往直前!!
我討厭虛偽,但是我必須虛偽。
我知道從我走進主場開始一雙惡毒的眼睛就沒離開過我,如果眼光可以殺人的話,我早以死了,幸好人類的力量還沒有發展到如此變態的程度,所以我還是活得很好。
我儘量躲避著周圍那些高貴的香水,向歐陽烈走去,讓我意外的是歐陽烈居然搶先和我說話了,他擺出架勢豪笑了兩聲:“張明小友,我盼星星盼月亮總算是把你盼來了!”
我也笑了:“歐陽家主邀請,小子敢不應召!”
“好啊!”歐陽烈握上了我的手:“我真的很擔心小友誤會我是在擺鴻門宴而不來賞光呢!”
“歐陽家主說哪裡話!”我微笑如故:“就算家主是西楚霸王,晚輩可沒能力做什麼沛公。”
“來,我介紹一下,這位是上海城的警備總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