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有關法律上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現在我們再來講講道義上的。”我的聲音突然轉厲:“普陀、黑衫上官!你們為了一己私仇,甘冒天下之大不韙,上竄下跳、到處煽風點火,用無恥的謊言欺騙眾多修真同道,最後甚至不惜在軒轅臺和蕭家之間挑起一場浩劫!!你們的所作所為簡直豬狗不如!!你們想沒想過,如果你們的陰謀得逞,會有多少修真者死於非命??!!別人不說,橫飛和雨仙現在就已經死了!難道只有你們九華山和上官家的人不能死,別的門派的人死多少你們都不關心嗎??或者說,你們根本就是希望別的修真者全都死光,最後只剩下九華山和上官家你們才會滿意,這樣,你們才能真正的在天下稱王稱霸??!!”
“哈!”黑衫上官大笑了一聲:“張明小賊,有句話你應該知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們兩條命就在這裡,想拿走?過來取!!”
“上官老賊!”我針鋒相對的說道:“你是我見過的最無恥的人!到此時此刻你居然還在胡攪蠻纏?!你現在最恨的是什麼??是我沒有中你的計吧?!是橫飛、雨仙沒有死吧?!是你的詭計沒有得逞吧?!是非對錯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的,看看在場的人都在用什麼眼光看你們?!”
黑衫上官長身而起,正要回罵,普陀嘆了口氣:“上官,事已致此,還有什麼好說的?難道你還想苟活下去忍受千夫所指嗎?算了……算了……一了百了吧!”
黑衫上官頹然坐下,和普陀對視了一眼:“也罷……沒想到我上官熹英雄一世,今天居然……”說沒說完,黑衫上官的骨節發出‘噼啪’的響聲,沒過一會,他的身體就軟頓下去。普陀也緊隨其後,開始散功碎體,在場的各路散修看到這個場面,都露出不忍的神色,畢竟他們都是修真者,有點兔死狐悲的感覺也不為過。
我幾步走上前,貼了黑衫上官的耳朵說了一句什麼,又貼著普陀的耳朵說了一句,黑衫上官一句話都沒回,身子直接一軟,倒在地上嚥氣了,普陀勉力睜開眼睛,絕望的看著我:“小……賊……”
我‘呵呵’一笑,讓開幾步,我怎麼能讓他們這麼舒服離開呢?死不瞑目吧!二位高人!!
“蕭大哥,你和他們說了什麼??”雨仙好奇的問道。
“沒說什麼,我告訴他們下輩子轉生做人的時候,不要再做傷天害理的事情了。”我笑著回道。
“無恥老賊!”雨仙的臉色轉寒:“蕭大哥苦口婆心勸導你,你居然還破口傷人?!”
‘噗’地一聲,普陀吐出一口鮮血,他本想張嘴分辨,或者想提醒別人小心我,但是憑他那瀕臨死亡的身體,說出‘小賊’二字已經是盡了全力了,哪還能再張口,普陀雙目圓睜,身體緩緩倒在地上,還真和我期盼得一樣,死不瞑目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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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的結果非常圓滿,我想除掉的人物都死了,還是自盡,那麼面對修真界可能發出的責難,我有了推搪的餘地。至於那些散修,我是沒有理由除掉他們的,而且他們的態度非常好,尤其是那個被我殺了一個弟子、擅長‘鬼引’法術的小派,他們的態度非常恭敬,我也高姿態的表達了自己歉意,解釋說自己生命受到威脅的情況下,不得不痛下殺手!對方表示理解,說責任不在我而在那兩個老賊,他們準備近期去上官家討個公道。我呢,自然大力支援他們的活動,如果他們受到不公正待遇,我會讓蕭氏雙絕去幫助他們。
最後,大家都相談甚歡,告辭的時候面對著老頭子挽留,他們很識趣的堅持告退了。
雨恩長也想帶著橫飛和雨仙離開,回軒轅臺,我怎麼能同意?一邊讓老頭子出面勸說,一邊蠱惑橫飛和雨仙在敵人內部搗亂,再加上我藉著道謝的機會,聲淚俱下的挽留,雨恩長無奈的留了下來。
接下來這一天的生活很安逸,老頭子和雨恩長坐在一起說古論今,蕭狂、蕭愁和橫飛、雨仙談論道法,我則和迡迡藝在一起,她的功力大漲,我必須要讓她熟悉自己的力道,省得哪天再發揮‘土匪’本性惹出大麻煩。
安逸的日子僅僅有一天,隨後就被怒髮衝冠、破門而入的顧嚴武攪亂了。當然,這也是我和顧嚴武合作演出的另一場戲!
我正坐在老頭子和雨恩長身邊,虛心的向他們討教功法上的事情,遠處傳來凌亂的腳步聲,接著房門就被人一腳踢開,顧嚴武帶著十多個人衝了進來:“張明!!!你不是說修真者不會干預正常人的生活嗎??你給我個解釋!!!”顧嚴武運足了勁衝我大喝道。
“顧主任,你先別衝動!”我站起身:“有什麼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