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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神秘人突然搶到她身前,在她和天正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抱起她來的時候,她沒有掙扎,沒有反抗,沒有喊叫,雖然她做也是徒勞的,但她確實一點反應都沒做,她不知所措的閉上了眼睛。在心底,她沒有任何理由的相信了這個蒙面人的話,他是來給她治病的,她竟然相信他能治好皇帝的御醫宣佈了無救的絕症。同時,她心中還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她要知道這個人是誰,從來不知道自己有這麼強烈的好奇心,但她心裡知道如果不知道這個人是誰,如果不跟他出來,她這輩子都不甘心,她死也不會瞑目。雖然這好像不是她自願的,但她有感覺如果她不願意出來這個蒙面人是不太可能勉強她的。不知道為什麼,她莫名的就是相信他,信他沒有惡意,信他能治好她的病,信他會聽她的話。

不知道是為了那一眼,還是為了那種莫名的信任,還是為了治好自己的病,但她來了,離開了她新婚不久的丈夫,離開了她的家,自願的被這個人帶了出來。也許這麼自願也是為了搞清楚自己的這些知道與不知道。

夜雖不深,但深秋的夜卻很冷。被一個陌生男人抱在懷中急奔,讓夜風更深的刺入了任玉源久病的身體,潛意識的,她向這個陌生人的胸膛微微的悄悄的貼近了些,來感受一些溫暖。但當她意識到的時候,不由面部一陣發燒,怎麼能 ?怎麼能這樣?不由暗暗責怪自己。家的方向,傳來了嘈雜的人聲,天正、爸、媽他們在找我 ?這樣出來對嗎 ?要不要回去?跟他說我要回去?不!很快的任玉源否定了自己的這個想法,回去遲早也是死,如果這麼走了,好了,再說,好不了,也要搞清楚這個人是誰。不然,真的會後悔的,死也會後悔的。原諒我,天正,原諒我,我只是想知道這個人是誰,而且,我不想死在你面前,如果好不了,就讓我死在外面吧……

就在任玉源閉目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感覺身體不再舒適的呆在這個人的懷裡,而是很難受的懸空,腹部好像是一隻手拖著。只聽“嘶啦”一聲,撕破衣服的聲音。正在玉源想睜開眼睛想看個究竟的時候,只感覺蒙面人在自己身上纏裹起衣物來。玉源很聰明,霎那間她明白了,因為他感覺到自己冷,卻又沒地方放她,或者說不願把她放在地上,就撕開自己的衣服,給自己包上。淚水不自禁的流了下來,再次回到蒙面人的懷裡,任玉源接觸到的是蒙面人赤裸的胸膛,結實而溫暖,彷彿在那柔軟的面板下面儲存著無限的活力。不由自主的讓玉源產生了依靠感,閉目依在他的懷裡,讓她覺得好安全好像回到了幼時媽媽的懷中,可以無憂無慮安心得睡覺。

漸漸的玉源察覺有些怪異的地方,偷眼一看原來蒙面人竟然抱著自己倒著跳,頭也很可笑的回頭看著前方,但任玉源這時非但不想笑,還非常的想哭,她知道風是迎面來得,倒著走是怕自己被風吹,而他,他光著身子給自己擋風。一陣感動一股衝動,讓任玉源想拉下他的面巾看看他到底是誰。不知道為什麼有沒有勇氣,是怕拉下來之後會失望?是怕他發火?還是喜歡上了這種朦朧的感覺?任玉源自己也搞不清楚。少頃,任玉源吃驚的發現了她停靠的蒙面人的胸前由上而下赫然一道隆起的疤痕,是一個大傷口癒合後的痕跡。這麼大,這麼長,這個傷口是怎麼留下的呢?這個人有貴族般蒼白的膚色,在現在這個比較和平的年代,這個應該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傷口?他經歷過什麼?這是個謎一般的人啊,任玉源看著他的側面想到。她就這麼任他抱著,靜靜的,安心的在他的懷中睡著了,在這個謎一樣的男人懷中甜甜的睡著了,忘記了病痛的煩惱,忘記了塵世的煩憂就這麼睡著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反正睡的很香,很甜,還做了一個很美的夢,夢中她和一個蒙面的男人在俊秀的山谷裡採花、嬉戲。忽然這個男人渾身散發出金色的光芒,世界黑暗了,但他卻像一個金色的太陽,輕輕的,輕輕的擁她入懷,她感覺她在飛,輕輕緩緩的上升,令她吃驚而開心的發現,男人的身後竟然有一對金色羽毛般的翅膀。“天使。”玉源喃喃的說道。漸漸的,耀眼的光芒漸漸平淡,直到四周一片黑暗。任玉源只感覺到溫暖,在這個滿是漆黑的世界竟然沒有恐懼,是那麼的安心……

不知道過了多久,任玉源睜開了雙眼。透過床頭垂下的帷幔打量之下,任玉源發現她在一個裝飾比較豪華的房間,整個房間只有她一個人,那個蒙面男子已經不知去向。剛剛起身,房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了。已經換了一身白色儒裝的蒙面男子推門而入,聽到耳中還是那沙啞的聲音:“你醒了?睡的還好吧。”

“恩,還好,很久沒有睡的這麼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