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明非常擅長跟人談判,畢竟錦繡樓做的這麼大,許多單大生意都是他親自談下來的。哪怕再怎麼難纏的對手,遇上盛總這種霸氣又冷漠的氣場,心裡都會有些打鼓,盛家教養出來的長子,完全自帶氣場。平時他只要抬起頭,冷冷地瞥一眼談判者,就會給對方無形的壓力。可是他現在卻不能用這種手段了,因為他知道只要自己抬頭看上一眼,看到的必定是媚眼如絲繞指柔,哪怕他百鍊成鋼,也會化成一灘水,還往往把自己看的腿軟,某些地方精神奕奕要舉旗吶喊。所以他不開口,就想看林微出什麼招,到時候見招拆招,但也同樣代表了他失去了主動權。&ldo;我知道你想保護湯圓,也知道你不會因為盛董的介入而後退,畢竟這是你作為父親的責任。不過有些時候,沒必要這麼麻煩,用男人的手段不行的時候,就該我們女人出場了。我作為湯圓的母親,也有義務和責任去保護他,所以這件事情全權交給我,你不用再理會了,行嗎?&rdo;林微坐在他對面的沙發上,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盛景明皺起眉頭,依然有些不悅:&ldo;你想糊弄我?這種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繼續拖下去的結果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見過太多次了,之前你明明想讓我把盛景善攆出去,結果等盛董一打電話過來,你就改了口。你是怕引起公公的不滿,他把你攆走?&rdo;他喊自己親爸也叫盛董,語氣平鋪直敘,沒有多少情緒波動,好像那就是一個陌生人一樣。林微跟了他八輩子,還有好幾次都被系統捉弄的過不下去離婚了,對他的心結還是有所瞭解的。盛家的幾個父母子女之間,與其說親情維繫,不如說公司運營,完全上下屬的關係,多餘的關心沒有,只要按時打卡上班,一切以利益維繫為主,這也是為什麼盛景明情感方面極其單薄,走的都是性冷淡風格。要不是書中給他的設定,就是對林微一見就控制不住身體的激動,她都要懷疑這個男人最後仍然孤獨終老,不會碰這世上的任何男人或者女人。&ldo;我是你的妻子,又不是他的,是不是把我攆出盛家,關他什麼事兒?我只是希望,如果你有一天要跟盛董撕破臉,是因為更重要的事情,而不是一個區區盛景善,就讓你如此耗費心神。殺雞焉用牛刀。&rdo;林微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似乎對他用這種手段恐嚇她,完全不放在心上。&ldo;不要講好聽話。林微,你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你清楚,我們住隔壁生活了六年,不是六天。你最會的就是粉飾太平,捧這個家所有人的臭腳,卻只虧待親兒子。這次有什麼不同呢?&rdo;盛景明終於抬頭看了她一眼,眼神裡帶著幾分不屑和嘲諷。他二十二歲遇到林微,從見面的那天起,一直到今天,他都不明白為什麼他的身體會對這樣一個女人起反應,而且還是不可控制的那種。林微除了那張臉,還有什麼是值得一看的,就讓他如此欲罷不能,禽獸不如。直到現在,他還是費解。林微沒說話,一直盯著他看,男人翹起了二郎腿,所以並不能看見他身體關鍵部位的變化。甚至他依然還是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樣,好似從不曾對她有什麼慾念。&ldo;盛總原來這麼瞭解我啊。&rdo;她忽而勾唇嫣然一笑,慢步走到他面前,抬起一條腿跪在他的大腿上,伸出一隻手直奔他的腿根。盛景明被她這舉動嚇了一跳,頓時就想從沙發上站起,但是面前的女人卻完全阻擋了他的去路,甚至把另一條腿也跪了上來,一手摸著他的腿,另一隻手勾住他的脖頸,輕輕地摩挲著,動作溫柔又旖旎,像春天的暖風,帶著微微的癢,和無盡的騷-動。&ldo;那盛總覺得之前的我,會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rdo;她趴在他的耳邊輕輕的吹了一口,呵氣如蘭,手上往下移,直接跟那玩意兒隔著褲子打了個小招呼。盛景明再也坐不住了,饒是他裝逼了三十年,此刻也是招架不住,一手抓住她亂動的手腕,另一隻手攬住她的腰,直接將她抱了起來。為了以防她再作亂,所以他死死地夾住她,不讓她有空隙亂摸。這就導致兩人粘的很緊,像是山楂裹著糖衣,變成酸酸甜甜的糖葫蘆一樣。兩人的動作極其曖昧,像是交頸鴛鴦,彼此呼吸糾纏,連心跳都連為一體。盛景明的腎上腺急速飆升,他感覺自己的旗子更加亢奮了,都快拴不住要自己飛出去了。&ldo;記住你說的話,我等你的處理結果。&rdo;他幾乎咬牙切齒的將她放下來,立刻推著她出門,一副不想多談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