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
出院那天,陳叔開車來接我們,順便給了我們一個好訊息,他說警方找到那個帶口罩的男人,不過對方出逃了,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把這個案子告破。
我還是住在葉恭那裡,可是我變的特別陰鬱,整天想著怎麼對付沈雪。
梁漠打電話給我:“沈欣,沈雪休學了,也搬走了,說是養胎。”
我諷刺:“孩子居然沒掉,老天真是對她太好了,對了,我要謝謝你,更謝謝你的照片。”
梁漠在電話那頭沉默:“沈欣,我也沒有等你的必要了,你已經有了男朋友,這房子我也不租了,你退了吧。”
我哦了一句:“那好,你好自為之,我掛了。”
梁漠說沈雪搬走,她能搬到哪裡?我爸留在鎮上的老房子還能住人,不然難道她跟她老媽的情人一起嗎。
同時,我和蔣皓簽約的五年合同也到期了,我說我不畫了,我也不會想以前那麼傻了,拼命掙錢買房子,只要我和葉恭結婚,跟他簽下一點財產合同,我什麼也不怕。
蔣皓唏噓:“你真的要封筆?”
“談不上,有需要的時候你也可以來找我,只是這幾年不畫。”我跟他攀談了幾句,匆匆掛了電話。
我還買了去老家的火車票,絕定走一趟。
082有種發誓
葉恭知道我要回老家決定跟我一同過去,想陪我重溫兒時的回憶。
我只在那個房子長到了七歲,認真一想,都模糊了,沒有什麼可以回憶的,而且我的目的不為別的,就只是找沈雪。
既然葉恭要去,我也沒什麼反對,他是我男朋友,我正需要他守護我。
走的那天清晨,天下了細雨,葉恭讓我多穿點衣服,說會下雪。
我看著這場雨,心裡不舒坦,一個人在車上等著葉恭。
過了很久,陳叔下來了,他說:“沈小姐,這次少爺不能陪你去了,他有急事要出國一趟。”
我莫名其妙:“他人呢,你怎麼不讓他親自跟我說!”
“少爺正在房裡準備行李,我送你去火車站吧。”
葉恭說不去就不去,感覺這事就像個棒槌一樣,哐的一下敲在我腦袋上,人暈暈的,葉恭不在,我就真的一點安全感都沒有。
我急忙下車:“陳叔,我上去見他。”
陳叔卻變成一堵牆站在我面前:“沈小姐,再耗下去火車就會誤點的。”
我不耐煩:“不會改簽啊,你讓開。”他不讓,我就直接繞過去。
陳叔站在我身後:“沈小姐,你不覺得你一直很任性地在為所欲為嗎。”
我的心就像被一把鋒利的刀颳了一下,呆呆地站在原地不動,“那陳叔麻煩你了,送我去火車站。”
從和葉恭在一起,無論何時何地,他都是那種信手在握遊刃有餘,而且答應我的都會辦到。可這次,他前一秒說跟我一起走,上樓拿下東西,下一秒說不來就不來還要去國外,感覺怎麼都不像他。我也很少遷就愛我的人,陳叔的話算是把我刺激到了。
興許,他有別的原因。
於是,歸途上只有我一個人。
火車開到半路就下起了雪,細雪紛紛,從車窗看外面,天地間白茫茫的,火車衝進雪裡,在我的混沌中,成功了到達了清港。
在已經逐漸陌生的街道里我找到了曾經走過的路,也找到了原來住的房子,我笑了笑,正準備敲門,一個人從背後捂住了我的嘴,我的傘也落在了地上。
彷彿回到了幾天前,我在荒涼的墓地裡,屈辱的那一幕。
我張開嘴狠狠的咬住了那隻手。
蘇杭的聲音在我後面響起:“沈欣,是我!”
我驚慌失措的放開他,向後退了一步。蘇杭湧進了我的視線,他模樣疲憊,頭上也多了些白髮,完全沒有當初跟我在一起的意氣風發的模樣。
我偏過頭:“蘇杭,你怎麼也回來了,我還以為……算了,我們也沒什麼可談的。”
他走在我身後:“你要去找沈雪?別去……她傷害你怎麼辦。”
我自嘲的笑了笑:“這個世上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傷害到我了,謝謝你的提醒,我該過去了。”
蘇杭對我訴苦:“沈欣,你知道嗎,沒有你的日子我是怎麼度過的,我一閉上眼都是你,所有的一切你都能忘了麼,求你了。”
“這些話你應該跟沈雪說,不介意的話你跟我一起進去吧,沈雪肚子裡還有你的孩子。”說著我就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