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似乎沒把我說的做的當回事,她又開了口:“你和你男朋友在一起多久了?他為什麼會看上你了?”
我都罵了她一頓準備偃旗息鼓了,她倒好,一臉振奮。
我不理她,一心整理桌子上的飯碗,她跟在我後面喋喋不休:“姐姐,你和他怎麼認識的,他叫什麼呀?是做什麼的?”
蘇杭是長得好看,衣冠楚楚又有暖男特質,很容易招女孩子心動,但是也不需要是沈雪對他心動,她是不懂什麼叫厚顏無恥麼,為什麼對自己姐姐的男朋友都問的那麼起勁。
我繼續不理她,低頭撿剛剛被我砸的四分五裂的碗,沈雪跑到我這邊來了,依舊問一些不著邊的東西,不知道她是故意的還是有心的,在我撿碎片的時候撞了我一下。
碎片的邊角比較鋒利,被她一撞,從手中劃了下來,指腹上劃出一個不深不淺的口子,血不斷往外冒,落在白淨的瓷器上面,分外顯眼。
劃傷的是右手食指,這是我畫畫捏筆的手,現在受傷了意味著我這幾天我都不能好好的畫了,想想就火大,對著站在我身後的沈雪吼到:“你有病啊!我男朋友幹什麼的叫什麼你想知道就問他自己啊,問我幹嘛,我有義務回答你麼!實話跟你說了吧,就算你是少女懷春也好還是突然發春也好,你對我男朋友有什麼想法也給我收斂好,畢竟我和他相愛的歲月不是你能猜出來了,我和他的感情不是外人可以插入的,而且再過不久也就和他結婚,你把你的小心思留在肚子裡,還是去追逐你的韓國偶像吧。”
血滋滋的往外冒,我隨手抽幾張紙巾捂住,傷口雖小,可是血液豐富,幾層紙巾瞬間就給染紅了。
沈雪被我罵的一愣一愣的,看著我流血的手,眼神中閃過一絲得意,可以看出她剛剛就是故意的!她說:“姐姐,你手受傷了,去樓下買點藥吧。”
我不解,她是不是被我罵傻了,說話不是在合理範疇之內啊,按理她會狂妄的反駁我。
她回了房,進門之前低頭冷笑了一下:“姐姐剛剛說的在理,可是天有不測風雲,姐姐的男朋友可要守好……”
她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僵了僵身體,轉而又自嘲的笑笑,沈欣,你多少歲沈雪多少歲,一個小丫頭片子的話都把你糊弄住了,不嫌丟人!
我打了個電話給晴晴,把沈雪見到蘇杭以及之後的事都一五一十的交代了,晴晴在電話裡劈頭蓋臉的罵我:“沈欣,你平時挺精明的,怎麼有時候像個二百五,小丫頭怕什麼怕,就算她有那個心思,你都和蘇杭感情那麼深了,到她面前秀個恩愛,把她的小心思扼殺在搖籃裡就不是了嗎。”
我腦袋裡想象了那個畫面,也行,放的開不要臉秀恩愛都可以用!
晴晴再說:“你瞧,沈雪是把她媽的本事都給遺傳上了,她媽坑了你爸,沈雪又想坑你男朋友,母女流一樣的血,都把別人的男人給惦記上了,上一次你媽輸了,這一次你可不能輸!”
我和晴晴一起長大,她對我的一切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有時候需要一個鐵戰友也是必須的,否則孤軍奮戰容易走錯路,我用力握了握手機:“好,等我找個時間。”
016酒壯肥膽
自從沈雪把我的手弄傷後,貼上創口貼的手指畫畫很不利索,手感也不對,我只有聯絡工作室的那位朋友蔣皓把我剩下的稿子交給其他的畫師完成。
正好,蔣皓也要找我,說是一個小有名氣的網路作家要出實體書需要有人繪製封面,在畫師中七挑八選就偏偏看中了我的畫風,我想到自己的手指就拒絕了蔣皓的好意。
蔣皓詢問了下我的情況:“你手受傷了?嚴不嚴重?”
畫者最要緊的地方就是手了,想到沈雪我就來氣,好生意都被她給耽誤了。“就食指受傷了,養個幾天就好了,沒事。”
蔣皓說:“這樣吧,這單子你先接著,人家給的酬勞很豐厚,時間也充裕,完全夠你養好手指把畫畫完。”
他都說道著份上了,我也不好拒絕,只好答應。
然後他在電話裡問了問我的近況,寒暄幾句再把關於畫稿的資料全部發到我的郵箱裡。
蔣皓是我剛上大學在一個畫展上認識的,當時我初出茅廬樣樣都覺得新鮮,而蔣皓已經在插畫圈摸滾打爬好幾年了,一腔熱血因為壯志難酬找不到發展方向變成一堆糞土,他事事無成一窮二白,當時兩人對一幅畫想法相同互相成了知己,久一點他開了一個工作室,在網上接活,知道我是學美術設計後邀請了我,於是我就成了他席下的首席畫師,再過了幾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