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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後不甘不願地閉上嘴。他看了我半晌,滿意地說:“這才乖!”

哼,乖你個頭啊,我在心裡憤憤的罵道。他放開我,又替我梳頭,然後,雙手輕撫著我的頭髮,嘆道:“依依,你的頭髮真美,又黑又亮,又柔又軟,摸著好舒服,還散發出藍光。你的額著也好美!”說著撫上我的額上的那塊發出藍光的寶石。我忍不住冷笑:“我以前額上還有傷疤呢,不知是誰說過破了相的女人是不可能再做皇后了。皇上難道忘了嗎?”

他的手僵住了,聲音低低地在我左耳說著什麼。我忍不住推開他,悲憤地指控,“皇上,我這隻耳朵聽不見!”他愕然地瞪著我,好一會兒,才輕輕地撫向我的左耳和左頰,聲音憐惜:“朕當時太沖動了。對不起!”我僵直了身子,一句對不起就可以把以前的傷害給抹平嗎?我沒有那麼寬闊的心胸。他輕輕環著我的身子,然後加大力道,臉在我耳邊摩梭著,“原諒朕好嗎?朕保證,以後不會再這樣對你了。一定會好好待你的,好不好?”

現在才說這些話不嫌太晚了嗎?我悽楚笑道:“我還有其他選擇嗎?”他都把話說死了,我還能怎樣?他輕聲道:“當然還有其他選擇!”我身子一動,轉過頭望著他,眼裡有著不可置信,他要放開我?

他望著我,眼裡有著苦澀,“你是想留在這裡,還是和朕回宮啊?”我的心涼了,他說的不是廢話嗎?如果留在這裡,豈不讓他認為我與南宮遠舊情難忘,讓他抓到把柄麼?冷冷地轉過身子,不再言語。他也沒有說話,只是輕輕一嘆,是我聽錯了嗎?他又在嘆息?

他沒有為我梳任何髮型,只是梳好頭髮後,用一根金色絲帶系在我的額上,頭髮全都垂著,然後在我耳朵上帶上大大的親著金光的金耳環。我想抗議,雖然這樣的裝扮確實很養眼,但這樣披著頭髮,可是不莊重呢?要知道封建時代,只有未婚女性才能把後面的頭髮披著。而已婚女女是不可能再披散著頭髮了,只能梳成髻。不然,就會說成不莊重,想去勾引人。那可是犯了七出之罪,要被夫家休的。但他說這樣很好,披著頭髮更有一種風情。這顆寶石鑲在額上更加襯托我的美麗和優雅。還說,誰敢說我的不是,他去要了他們的腦袋。不准我上妝,說我的面板非常美,不用拿來毒害我細嫩的肌膚。我沒法,只好由著他了。現在他最大,他說了算。

吃過早膳,走出臥房,所有的將士們都裝備整齊地立在那裡等著了。時間緊迫,燕紹雲已不想再逗留,直接下令回朝。由於我的腿不方便,所以被抬著出了將軍府。眾人已站在大路兩旁候著了,兩邊的百姓已全都回避了。一向繁華的大街上冷冷清清的,唯一的聲響就是寒風吹著簇旗嘩嘩的響,和馬兒嘶叫的聲音。皇家隊伍非常豪華森嚴,雖然免去了繁複的儀仗隊和手持錦扇的宮人,但禁衛軍和大內侍衛,以及宮女內侍太醫等都全都到齊了。其中宮女就有十多名,但全都是從將軍府裡帶走的,因為是要侍候我。太醫也來了三名,軍醫就更不用說了,跟隨著隊伍行走。

大敗匈奴和突劂後,南宮遠被封為護國候,官拜正一品,而王朝光也被封為從一品震遠大將軍。他手下的二十萬大軍也開始班師回朝,正好與燕紹雲的禁衛軍一起回京。送行除了將軍府裡的人外,還有震守燕門關的將士,以及大宛的國君札木哈耳眾人。但唯獨少了南宮遠。他去了哪裡呢,皇上起駕回京,他這個大將軍再怎麼說也得出來恭送啊,怎麼不見了人影?燕紹雲也發現了南宮遠不在此,皺了皺眉,目光掃向我,我表面平靜無波,直直地看著如長龍般的隊伍。他又把目光轉向將軍府裡的人,問:“怎麼不見南宮遠?”

一個副將模樣的將士站出來回答:“回皇上的話,昨晚南宮將軍喝醉了,到現在還躺未起床!如果皇上要見他,末將這就去把他叫來!”我心裡皺眉,他真的醉得床都不能起了?不過這樣也好,免得見了難堪。燕紹雲臉上冷冷的什麼表情都沒有,只是冷冷地說:“算了,宿醉的人爬起來也很麻煩,就讓他好生歇息吧。”說著一把抱起我,大步走向龍輦車。眾人驚呼,大概是想不到皇上居然當眾抱著我這個皇后上龍輦車,全都睜大了眼瞧著我們。

我心裡又氣又驚,但還是沒有說話,被他抱進車上後,才發現車廂好寬大,一邊還有一張柔緩的床,另一邊有桌子,有椅子,佈置的就像一個小房間似的。他把我安置在一旁的椅子上後,才沉聲吩咐道:“起程吧!”

一個尖細的嗓音響起:“起駕回朝!”

“嗚…”前面的軍號響了起來,然後,馬車移動了。我忽然想起兩個人來,忙叫道:“慢!”馬車停了下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