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枯坐唸經一天,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作不知道?”
普度和尚聞言默然,不解釋不狡辯也不說話,心如止水波瀾不驚。
朱鄴水打哈哈道:“算了,我可不管那些沒影兒的事,倒是宮裡的事你和我詳細說說,濮陽那丫頭是怎麼想的,聽說她像皇帝討來了手令,又到龍象寺抓了一匹和尚,據說是要對付我來的,這姑娘太不厚道了,好歹當初還是一起玩的,不就是把春·宮圖藏她衣櫃裡,又沒被她那皇帝老子發現,用得著記恨我這麼多年嗎,還有安陽小公主,據說得了絕症,不知道宮裡哪個王·八蛋提議說用婚事來沖喜,連你龍象寺諸多高人都無從下手,看來皇上也是死馬當活馬醫了。”
普度和尚眼神怪異的看著朱鄴水。
朱鄴水自知言語欠缺妥當,哪有把公主說成死馬的,不過卻也不在乎這些,說道:“就知道問了你也不會說,算了,乾京裡就你一個朋友,老子千里迢迢來是受罪的,可不能連累你。”
普度和尚欲言又止,最終嘆了口氣說道:“到了。”
自然是到了皇宮門口,和尚停下腳步看著他,朱鄴水擺了擺手道:“送我到這裡就夠了,等我出宮了就去龍象寺找你,當初偷來的那壇狀元綠埋在地下快十年了,再不喝就沒味了。”
說完,轉身往白玉甬道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