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栽贓!我要請律師!我要請律師!”
“違法?”秦忠好像聽到了什麼有趣的詞語一樣,忽然開口說“98年,藝人袁媛流產大出血,據說是某位投資方強暴之後,袁媛執意要把孩子生下來,結果被人直接打流產。”
“99年,藝人陳國力被人打得斷了一條腿,全身多處骨折,從此以後退出演藝圈。”
“99年下半年……”
秦忠一條條地說著,每說一條,徐自姚就抖一下,臉sè也灰敗一分,到了後來,他彷彿被抽走了脊樑骨,整個人癱軟在椅子上。
“你……你怎麼會……”他幾乎是無意識地問,雙眼都失去了焦距。
這是他最見不得人的事情,每一樁雖然做了,但是就像刺在他心上的刀子,秦忠僅僅幾句話,就把這些刀子一把把都扒了出來,讓他血流成河。
“我怎麼會知道?”秦忠笑著說“這點小事都調查不到,我能給你定罪?”
“可惜沒有人渣罪,否則我不介意幫你定上。而對於人渣,是不需要法律的,法律有時候還會保護這些敗類。”秦忠拿起一支筆玩起來,好整以暇地看著自己舊賬一筆筆地被翻出來,從而整個人完全失去鬥志的徐自姚說“你知道我怎麼對付這些人渣嗎?”
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敢接嘴,不過這絲毫不妨礙秦忠的雅興。
“我的辦法就是,用比他們更人渣的辦法來做掉他們。”
他看了一眼外形仍然完好的兩人,不悅地說“李局,他們好像沒受到什麼關照啊。”
“咳咳……”李局不知道怎麼說才好,他的專業手段,外表是看不出來的,都是摧殘人的神經。
“算了,我會送他們去一個更加專業的地方。”秦忠擺了擺手,無所謂地問“對了,藏毒罪裡判兩年是要帶多少克?”
李局想了一下,說出了一個數字。
徐自姚慘笑起來,錢仲渾身發顫。
他已經不想叫了,真是應了一句老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以往自己做過的種種浮上心頭,白的,灰的,黑的。
“我沒做錯……我沒做錯!”他搖著頭,彷彿自言自語“那些人不過是新人,這是圈子的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