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荒木家親眷一起燒成黑灰的農家木宅。
這次信長沒有到場,由織田信忠擔任總大將之職。信忠曾經聽說周景上次攻略花隈城的情形,很希望能親眼見識下護衛艦的火力,於是將陣jiao給了我的南海道軍團。我也不推辭,很快調來了在附近遊曳、防止荒木村重出海逃命的定海號,對著海邊的尼崎城就是一頓炮轟。
和上次夜戰相比,這次的攻擊是在白天,少了那份暗夜中火光賁烈的震撼,但是看得更加的清晰,在十八磅艦炮的三輪shè擊下,尼崎城城牆多處被打出缺口,連天守閣也被擊出好幾個個大dong,想必要死傷好些侍衛甚至家眷,一座不幸的望臺被正面擊中,立刻化為了滿天的木屑,隱隱還能看見飛舞的殘肢。
“這……實在是太厲害了!”本陣的織田信忠讚歎道。
“厲害是厲害,但是侷限xìng也很大,”我接過了信忠的話頭,“先是活動範圍,這樣的風帆護衛艦,主要是活動在外海,對於她而言,瀨戶內海實在是xiao了些,而且,瀨戶內海的海風風向不定,有時候還會完全停止,很不利於她的cao縱;其次是攻擊限制,基本上只能攻擊沿海的區域,對的城池完全無能為力,即使有河流也很難通行……還有一點,那就是實在太貴了,船也貴,炮也貴,還要經過大量的訓練,用的彈丵yao也要花上一大筆錢。”
“那麼,具體是多少錢呢?”羽良秀吉骨碌著猴眼問道,“如果方便的話,我也想配置這麼一艘,好守備播磨國沿海的播磨灘一帶。”
“那樣的話,秀吉殿下除了準備數萬貫之外,還必須配備一整支水軍才行,”我露出一個非常憨厚的笑容,“先不說船上的水夫,要經過多長時間的薰陶和訓練;也不提為了得到這些炮,要和南蠻商人達到多麼親密的關係;單是為了保護這樣一艘船,就必須安排大量的船隻才行。否則的話,被敵方的大量xiao船圍攻,恐怕是沒辦法全部擊沉的,然後被他們欺近前來,很可能就要被俘虜了……那該多冤枉哪!”
說著,我很有興趣的打量著秀吉的臉sè,看著他的神情越來越失望,最後嘆了口氣,很顯然了打消了這個想法。雖然他確實很有能耐,但是如此苛刻的條件,不是他能夠辦得到的,就連我,也是憑著十多年的水軍積累,還藉助了一定的機遇,才得以建起這三艘越當今日本國力的海神級護衛艦。
“原來還有這麼多的限制,真是受教了,”明智光秀向我點了點頭,笑容十分的溫和,“這麼說來,本家之中,恐怕只有宣景殿下才能配備呢!”
“全仗主公信任,”我眼皮跳了跳,禮貌了回了一禮,“正因為如此,諸位才能各自牧守一方……而我也得以控制南海,建立起這麼一支水軍,為主公劈風斬1ang,布織田家聲威於琉球。”
“正是,諸位都是我織田家的鼎柱重臣,也是我織田家攻略天下的倚仗,”織田信忠對我的說法表示了贊同,“如今宣景殿下一陣轟擊,已經大挫城中士氣,接下來,哪位殿下願意擔當這第二陣?”
“請將任務jiao給我恆興吧!一定不會讓少主失望的!”池田恆興主動請纓道。
“那麼,就jiao給恆興殿下了。”織田信忠點了點頭。
第一百二十八章:進軍九州(上)
第一百二十八章:進軍九州(上)
尼崎城雖然堅固,卻也擋不住織田家諸路軍勢的輪番進攻,堅持了半個月,終於被織田家攻下,荒木村重、村次父子一起逃亡,為荒木家在攝津的統治劃上了休止符。
和松永久秀的剛烈不同,荒木村重要靈活得多。除了有岡城、尼崎城的兩次逃亡外,真實的歷史上,他還在hua隈城逃了一次,然後被池田恆興趕到了mao利家的領內。不過,如今hua隈城早已被周景攻克,由池田恆興剛元服的次子輝政(一度繼承母方的三善家)駐守,他自然就不可能前去投奔,結果就這樣不知所往,消失在眾人的眼皮底下。
對此信長並不太在乎,反正到了現在,荒木家的主要家臣和親眷都被處決,已經喪失了東山再起的本錢。他一面下令通緝荒木村重、村次父子倆,一面對攝津國作出了處置。荒木家的大部分舊領,不出意外的劃歸到池田恆興名下;有馬郡三田城兩萬三千石,轉封給南近江山崎長德,原本的領主木下重堅劃歸羽良家,與北近江大豪族宮部繼潤(曾擔任孫七郎秀次的養父)、播磨國原守護赤松則房同樣領一萬石;中川清秀、高山重友兩人及時反正,本領得到安堵,依舊分領島上郡和島下郡。
與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