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下,這的確會是一個問題。但目前秀吉領內未定,新力未生,即使有德川家的加入,秀吉也不是本家的對手,”我微微一笑,“我想,以家康的精明,肯定能夠明白這些,他最可能的做法,就是如我所希望的那樣保持觀望,任由秀吉覆滅,然後趁火打劫攻下甲斐和信濃兩國,以此為資本聯合北條家和我談判,以爭取安堵更多的領地……至於北條家,他們的重心是關東,目前所圖的上野一國已經到手,所以不太可能會參與畿內戰事,常陸佐竹義重和結城、宇都宮兩家的聯合(軸心是結城家的養嗣子結城朝勝,宇都宮家家主國綱是他的親兄長,佐竹義重是他的親舅舅),已經夠他們頭疼的了。”
“原來兄長早有成算,而且對關東局勢也瞭然於心,那麼就沒什麼可擔心的啦!”秀景欣慰的點了點頭,“看來是臣下多慮了。”
看他這副模樣,我忍不住呵呵笑了起來:“你該不是也信了傳言,以為我步了大內義隆、大友宗麟等人的後塵,開始驕奢昏庸了吧?”
“這自然是不會的,”秀景也笑了,“只不過,對於德川家,兄長之前曾經百般照顧,不僅多次支援他們,還曾經為信康向太政公犯顏請命……而如今卻如此苛刻,實在讓臣下一時無法適應過來。”
“之前他是我們的東部屏障,自然要多照顧些,”我向秀景解釋道。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