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不宜的某些聲音。
曲洋立刻就風中凌亂了,這聲音太熟悉了,他和劉兄……就在曲洋有些分心回想那些甜蜜的事的時候,懷裡才兩歲大的曲非煙扯了一把爺爺的鬍子。
“爺爺,教主在幹什麼?”
曲洋回過神來,對上小孫女黑白分明純潔無暇的大眼睛,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曲非煙等了半天爺爺幹張嘴不說話,一扁嘴:“爺爺!”
“呃,教主在練功。”
旁邊一眾丫鬟各色目光全盯在曲洋身上了,曲洋現在也顧不得什麼請罪不請罪了,抱著小孫女,飛似的離開了教主的院子。
到外面偏巧遇見任盈盈,任盈盈從小也喜歡音樂,曲洋還曾經教導過她,也算得上是半師,因此任盈盈見到曲洋十分高興,再一看,曲洋懷裡還多了個白嫩嫩的漂亮女娃娃,不由笑著問:“她就是非非?”
曲洋點頭,對曲非煙說:“還不見過任大小姐,不,是聖姑。”
曲非煙瞪著大眼睛瞧了瞧任盈盈,張嘴笑得跟銀鈴似的,怎麼聽怎麼脆生,聲音也好聽,不過說出的話卻讓曲洋差點兒撞牆。
“聖姑姐姐,我問你,這是練得神功?啊……啊……嗯……別,太深了,啊……別再……再碰這兒……唔……慢……慢一點……”曲非煙小嘴脆生生把剛剛聽到的話學了出來,任盈盈當時也傻了,曲洋傻了一會兒,才想起來捂曲非煙的嘴。
任盈盈回過味來,臉都冒煙了,曲洋簡直想從黑木崖上跳下去,晚上好一通教訓曲非煙,務必要讓她忘記這些“非禮之言”!
任盈盈紅著臉找藍鳳凰:“你說,東方叔叔和鄧叔叔都是男人,他們有什麼好快活的?”
身為潑辣開放的苗疆女子藍鳳凰的好朋友,任盈盈現在可也懂得不是一點半點了,不過也只限於男女之情,對於兩個男子的,她還是懵懂得很。
藍鳳凰也被問住了,兩個小丫頭研究了半天,也沒研究出個所以然來。
“要是能親眼見見不就知道了,可惜教主武功太厲害,咱們根本就沒機會!欸,有了,等有機會咱們兩個溜到外面去,找個好地方瞧瞧不就知道了!”藍鳳凰興奮的建議,任盈盈還真把這事兒記在心裡了。
等到第二天,曲洋還沒見到東方不敗的面呢,曲非煙先碰到鄧九如了,鄧九如正在後山練習師傅新交給他的劍法和老妖婆傳授的輕功,正被曲非煙看到了。
鄧九如察覺到有人,一看,是個粉雕玉砌的女娃娃,想了想,嗯,多半就是曲洋的孫女了,這小姑娘根骨還挺不錯,鄧九如凝神,發現不遠處有個輕微的陌生呼吸,曲洋?他不去見東方,跑這兒來幹什麼?
鄧九如眼珠一轉,壞水又冒出來了。
收招對曲非煙招招手:“小姑娘,你根骨可不錯,要不要拜入我師傅的門下?”
曲非煙歪著頭想想:“大哥哥你功夫練得不錯,但是非非最喜歡有意思的事,你師傅有意思嗎?”
鄧九如笑得非常開懷:“我們門派特別有意思,而且與眾不同!我師兄田伯光,那是個採花賊!我叫鄧九如,是個採草賊!我們門戶正少一位師妹,湊個倒採花的女淫賊,小妹妹,你聽,這多有意思是不是?”
曲非煙歪著頭想想,又是花又是草的,小姑娘問:“大哥哥,什麼是倒採花的女淫賊呀?”
“非非!”曲洋長到再度悲劇了,跳過來捂住孫女的嘴,看看面前捂著肚子蹲地上笑的鄧九如,再看看懷裡孫女還一臉不滿的睜著眼睛看自己,又聽到背後有人咳嗽,再一看,東方教主不知道什麼時候在身後站著呢。
“教,教主……”曲洋還沒說完話呢,東方不敗開口了。
“夫君既然覺得合適,就讓這小姑娘拜師吧,正好師傅也在黑木崖。”
於是,曲洋長老石化了。
“好啊好啊,非非要做倒採花的女淫賊!”
曲洋長老風化了……
等到曲洋長老回過神來,他可愛的寶貝小孫女,已經被教主和鄧九如帶到後山去了,等曲洋趕到的時候,這才知道,自家孫女被隱世的夏長老收為關門弟子了,曲洋這才鬆了口氣。
“曲長老,既然非非現在是師孃的關門弟子,之前的事,本座就不和你清算。”
於是,曲洋失眠了好久經歷了編造、推翻、再完善、再推翻,最後終於爐火純青全無漏洞的完美理由,還沒說出口,就被憋回去了,壓根就不需要說了。
不過曲洋心裡還是鬆了口氣,在東方不敗面前撒謊,還真有點兒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