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晚的杜譯承也收起了之前的調皮無賴,變得成熟體貼,符合我之前對cherish的幻想。
杜譯承開啟音響,舒緩的音樂流淌了出來,輕柔的鋼琴曲,節奏緩慢輕柔,很適合跳交際舞。
因為有了之前的交流,對杜譯承我有種和老友一般的親切,就算我已經很久不跳了,我卻沒有一點尷尬和不適應。
客廳裡靠著落地窗那裡留著好大一塊空地,鋪著柔軟舒適的長毛絨地毯,我和杜譯承都脫了鞋,赤腳走在地毯上,絨毛搔得腳心有點癢,杜譯承牽著我的手,一手環過我的腰,跟著音樂緩緩動起來,我跳錯了好幾次,不小心踩到他的腳,不過還好兩人都光著腳,杜譯承被我踩得皺了皺眉,卻沒說什麼。
我絲毫不覺得愧疚,反而很高興,最後還是杜譯承受不了了,他一把把我拉貼到他身上,我被嚇了一跳,腳下動作停了,抬頭驚訝地看著他,只見他藍色的眼睛裡滿是笑意,他的聲音輕柔好聽:“老師,你再這麼踩下去,我的腳就要廢了哦。”
我臉一紅,他一聲“老師”提醒了我,他不僅僅是我一見如故的摯友cherish,還是我那個調皮無賴叫我頭痛的學生,我下意識要往後躲,卻不防他環著我的手臂一用力,將我整個人舉離了地面,我嚇了一跳,忙把雙手放到他的肩膀上,我拍了拍他的手臂,驚慌道:“你幹什麼!趕緊放我下來!”
cherish變成了我熟悉的杜譯承,他無賴一笑,藍色的眼睛裡滿是笑意:“不放,我就這樣抱著老師繼續跳好不好?”
他個子比我高太多,儘管被他抱著離開了地面,我看他還是要抬著頭,正好他低著頭看我,在那雙藍色如同琉璃一般的眼睛裡,我看到了一個臉頰通紅的我。
我急了:“別開玩笑了,你抱著不嫌累嗎!趕緊放我下來!”
他要抱著我,手必須託著我的臀部和大腿腿根,那一瞬間我感覺我的身體整個都熱了起來,這樣下去更加不妙。
可是杜譯承卻沒想那麼容易放我下來,他笑了下,語氣無賴而單純:“不累,老師太輕了,我還能抱著老師去臥室呢,老師你信不信?”
信你個鬼啊!我已經明白他話裡是什麼意思了,抱著,臥室,暗示得太過明顯,我臉更紅,掙扎著要下來,可是叫我沒有想到的是,杜譯承這回很輕易地放開了我。
雙腳接觸到柔軟的地毯,我終於鬆了一口氣,鋼琴曲早就結束了,原來只剩我沉浸其中了。
房間裡靜得可怕,我只能聽到頭頂杜譯承粗重的喘息,我低著頭,剛好看到他寬鬆的家居服褲子撐起了小帳篷。
我臉更熱,經過剛剛那次身體接觸,我說我沒感覺是不可能的,何況我原本就很久沒做了,他身上乾淨清爽的味道誘惑著我,而我還答應了他跳舞。
一時間我有點後悔了,心裡把自己責罵了無數遍,我簡直就是笨啊!原本我和cherish就無話不談,在這方面也做過過火的事情,我竟然還把跳舞當做一件很單純的事情,看樣子我還是沒有習慣杜譯承就是cherish的事情。
沉重的呼吸間,杜譯承俯下身,柔軟的唇貼著我的耳廓,小聲地向我徵求道:“老師,我可以吻你嗎?”
我伸出手推開了他,同時別過了頭,無聲的拒絕了他。黑夜裡能當鏡子使的落地窗卻無情地出賣了我。
鏡子裡的女人滿面春潮,身上還穿著身邊男人的衣服。
杜譯承離開了我,我被丟在落地窗前,我扯動了下嘴角,忽然覺得自己很可笑。
儘管這樣,我還是在杜譯承家裡住了幾天,一來我無處可去,正平還留在g市,我一個人沒法回去面對婆婆;二來,我發燒了,昨天還退了點燒,結果第二天變本加厲起來,燒得整個人神志不清,醫生說我是又受了風寒,才導致溫度上升,偏偏腿上的傷口還感染了,杜譯承被嚇得不輕,一步不離地在床前照顧我,對於那天晚上的事情隻字未提。
我鬆了一口氣,好在他還是我的cherish,知道過去了的事情不再提起,尤其是晚上發生的事情。
之後正平也沒打過電話給我,可笑了,明明是他提出了離婚,焦急答覆的,竟然不是他。
我的手機沉寂了三天,三天後我的燒退了,腿上的傷也結痂了,我終於找到了點精力,秋天即將過去,冬天即將到來,我無比貪戀此時的陽光,正好杜譯承家裡有個不小的陽臺,在他家的那三天,我獨享了那個絕佳的位置。
因為我生病,杜譯承承擔起照顧我的職責,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