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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的將手抽出來,楊廣卻是溫言細語道,“那天讓你受驚了,府裡還有幾隻千年靈芝,回去讓廚房燉了,給你好好壓壓驚。”

他是覺得歉意嗎?

要發生躲不過,只是若是牽扯上宇文化及的性命……我使勁聳了聳肩膀,為什麼我滿腦子想的都是他會遭遇不測呢?

楊廣見我沉默不語,突然緊緊擁我入懷,安慰的聲音道,“以後本王不許有這種意外了。”

被他這麼緊緊的擁著,我卻像被刺扎到一樣,本能的使勁推開他,他哎呦叫了一聲,他左肩膀衣服上滲出絲絲血色。

我抱歉的道,“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受傷了。”

他凝視了我良久方道,“為什麼你總是那麼疏遠呢?好似本王一直是個陌生人一般。”

他只是胳膊受傷了,腦袋應該沒有問題,不知道他忽冷忽熱的究竟為何?他心裡本就喜歡陳婤,我們是兩個井水不犯河水的人,如今又說我待他如陌生人。倘若我心中有他,新婚之夜的那些事情,豈不是莫大的羞辱,只是我心中本無他,所以也不覺的有什麼了。

他胳膊上地血跡越來越濃。他臉上豆大地汗珠。我終是有些愧疚。是我推地他。想掏出手絹給他讓他擦擦汗。一掏出卻發現隨身帶地是畫著宇文化及肖像地那條手絹。我慌忙想塞回去可是已經晚了。

楊廣一手搶過去。若有所思地念道。“我願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

我像被人看穿心事一般。滿是不安。

他抬眸道。“這帕子上畫地是誰?”

我小聲嘀咕道。“畫地有那麼差嗎?居然都看不出來。”

楊廣靠近幾分道。“愛妃你剛才說什麼?”

我慌忙道,“這帕子是以前我在南梁的集市買的,只是用來擦口水,鼻涕什麼,所以也沒在意具體畫的什麼。”這可是我小心翼翼珍藏多年的東西。

他略點頭道,“那送給本王好了。”

我一把搶回來道,“這個是我留紀念的。”又慌忙改口道,“這手絹粗鄙怎麼配的上王爺。”

他只問道,“你很想念南梁?”

興是他誤會我留著這“南梁買來的帕子”是因為對家鄉的思念,於是順口道,“是啊,也離開好多年了。”

他略一沉思,“只要本王在一天,自是不會讓兩國再交戰。”

他的口氣好像聖旨一樣,我心懷心事,只是隨口應下,戰爭這種事,像我這種小人物是沒心多管的,他對陳婤也是山盟海誓的,不一樣滅了她的國嗎?

到了王府楊廣找小廝去找太醫給他包紮傷口,讓我先回房休息,我自然是很樂意的奉命,我如今心神不寧的,與他相處久了,又不知會不會惹火了他,回到房中,我便小聲的吩咐秋蕊去打聽宇文化及的傷情,雖然我一向不信鬼神,但卻是把能拜的菩薩神仙東方的西方的都拜了個遍,只希望宇文化及可以化險為夷,平安無事。

八歲媚後(54)風波②

楊廣這些日子依舊忙的很,少有機會在府裡能見到他,我心裡掛念著宇文化及卻一點他的訊息也沒有,想來沒訊息也應該是件好事,沒訊息便證明他還平安。

天漸漸冷了,秋風一起,整個人瑟瑟的,我又回到了我最原始的生活狀態,整日裡吃飽了便矇頭大睡,繼續我那吉尼斯睡不死獎的征途。

這日外面難得的暖陽,天空湛藍澄淨,隨意的出了院子想出去走走,卻聽見兩個侍衛在忿忿的道,“太子真是活該,王爺與他手足情深,他居然派人刺殺王爺。”

另一個冷哼道,“吾皇聖明廢了太子,這樣殘害手足之人怎麼能成為一國之君。”

楊勇被廢了,帝后本來就不是很喜歡他,知道他幹出這麼絕的事情自然也不會輕饒了他,被廢了也是罪有應得,雖然楊廣那傢伙有些陰晴不定的,但怎麼說也比楊勇那個暴發戶要好,要不是這個暴發戶宇文化及也不會受傷。

那兩個侍衛發現了我,慌忙住了聲,恭身行禮,我隨意的問道,“太子現在怎麼樣?”

高個子的侍衛回道,“小的聽說在太子府思過。”

說什麼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謀殺未遂的懲罰也不過是思過。

我信步走到小涼亭裡坐下,菊花已經含苞待開,仔細去聞還有極淡的香味,我用手撐著頭望著只剩下荷葉的池塘,遠遠的看到陳婤一身玫色的錦衣娉婷向我這邊走來。

來到跟前笑意盈盈道,:“奴婢見過王妃,王妃好雅興。”眼眸中似含滿了秋水。

我只隨意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