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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蕊擰不過我,為我換上一身光豔奪目的石榴紅緙金絲妝花雲錦宮裝,髮髻只是隨意挽起的望仙髻,在耳後插了一支帶著瓔珞的玫瑰金鑲寶石的簪子,瓔珞打在耳後的脖頸上麻麻癢癢的。

並未施粉黛,病後的臉幾分蒼白,失了紅潤。

出了宮門,只道,大病初癒,想出去呼吸呼吸新鮮空氣,不讓其他宮女太監跟著。

秋蕊今天去找過宇文化及,自是對他的住處輕車熟路。

他因是統領自己獨居一院,因為大多數的侍衛都追隨楊廣去東宮了,所以這裡留守的侍衛極少,這裡並未有閒人,我與秋蕊徑直進去,到了大廳秋蕊指著左邊的耳室對我道,“娘娘,大人的房間就在這裡,您進去吧,奴婢在這守著,不讓其他人打擾。”

我點頭,進了那耳室,房間並不大卻收拾的很是乾淨,牆上掛了一副竹子的工筆。還有一把寶劍,放桌上點了一支紅燭,火光輕躍,蠟淚滴滴滾落。

淡綠色繡著歲寒三友地幔帳。床上宇文化及一身月白色地段衣躺在那裡眉心緊緊蹙著。臉色蒼白。嘴唇乾裂地厲害。我將手輕輕撫在他地額頭上。竟是滾燙。還好我隨身地食盒裡帶來了她們本是煎給我喝地退燒藥。我試了試還溫熱。小心地一勺一勺喂他喝下。還記得那日他大婚。那刺客面前他奮不顧身擋在我身前。那豔極一片地紅色。他地妻畏這草藥味道。我也是一勺勺喂他。我喃喃自語道。“傻瓜。幹嗎一次次為了我不要命。”看著他這個樣子只覺得心底最柔軟地地方被觸動。眼前竟是一酸。為什麼隔地這麼近。我們終究是無緣。我想要地男人不必擁有天下。但只求心裡有我。不會因為利益而將我與孩兒推上那危險地巔峰。

我輕輕在他地額頭上親吻了一口。柔聲道。“你可知道從十二年前我見到你時。就喜歡上你了。”他不會知道。這個秘密我壓在心裡太久。

一見鍾情是什麼?便是一見便以許平生。只是我們相見時。便已是恨不相逢未嫁時了。

他費力地睜開眼睛。乾裂地嘴唇上抽動一絲微笑。“婉婉。我又夢見你了。”

又輕輕合了眼。喃喃似夢囈一般道。“我不要再醒來。便一直在夢裡”他緊緊握著我地手。似是那湯藥起了作用。他握著我地手已不再同剛才那麼滾燙。

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辜負相思意。我只覺得眼中滾燙地熱淚掉落。為什麼明明相愛卻不能在一起。他地夢境裡竟也全是我。

我哽咽的道,“化及,我真的在你身邊……真的……是我。”

他似是被我喚醒緩緩睜開眼,“婉婉,真是你。”他細長的手指撫著我的臉頰。

我使勁的點頭,大顆大顆的淚滴滾落,他握著我地手,這一握,早就暖了我冰冷孤單地心,從此無怨無悔。我含笑輕輕地入了他的懷,他地心跳緊帖著我的心跳。這一刻,我地心彷彿到了初春那桃花紛開的時節,絢爛地那樣奪目亦是溫暖的,也許這隻有在愛的人懷裡才有的感覺。

他的唇輕輕廝磨我的髮髻,眼睛,嘴唇……他輕輕拔下我髮髻的髮簪,一頭青絲宛然而下,他緊緊擁著我,彷彿世間只有我二人,他細長的手指細心的輕輕解開我的裙帶,很柔和帶著淡淡嘶啞的聲音道,“想要你”時,我不由得微微戰慄了一下。

我在他的雙臂之間越發的嬌小,我不知該不該退縮,只是卻是情不自禁的雙手撫過他英俊的臉龐,這個我畫了不知多少次的面容。

他略有些滾燙的手很溫柔的撫摸著我的身體,剎那我放棄了固守在他與我之間的距離,那本就是那樣脆弱與不堪。我將用自己的整個靈魂去迎合,而非與楊廣在一起那般只是這具**,我有的只有自己的靈魂,僅有的全部。

我微微閤眼,感受他溫柔的愛撫順著我腰間溫柔的曲線,直到全身,我喉管裡不自覺的發出一聲聲輕吟,那樣低沉而綿柔。他全身心地覆蓋上來,帶著一種靜默的、令人驚奇的力量與果斷,驀地,我仰起了頭,渾身一陣戰慄,吻上他的唇。似在那個百花開遍的草地,我躺在花叢中他悄然而至,一切那樣暖,那樣美好。

“婉婉,我進去了。”那樣平和溫情的進入,這種從未有過的感覺,沉醉的歡欣我他感覺只有天上才有,一種新的東西在靈魂深處浮露出來,那一剎那,我的眼裡泛起了淚水。

沒有強迫,沒有暴力,這極度的溫柔,才是愛的感覺。

我嬌媚的應和一聲,他輕輕吻著我的唇,一邊柔情似水地律動著。

沒有楊廣,沒有任何人,只有我與他,他攜著我盡情地賓士,投奔在那氾濫的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