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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情信物?

“嗷嗚”褚橙獅張開大嘴,咬斷身前大樹,砸向謝書白。

謝書白左右飄飛,敏捷的身影,對映在褚橙獅的瞳孔之中。

“嗷嗚”褚橙獅一邊怒吼,一邊頭撞大樹。

一顆又一顆大樹被褚橙獅撞倒,不斷的砸向謝書白。

謝書白飄身躲閃的同時,搖動白扇,周身起霧,薄霧漸濃,成雲飄飛至褚橙獅眼前,遮擋褚橙獅的視線。

“嗷嗚”褚橙獅眨著眼,頭不停的向四周轉動。

謝書白緊接著扇起倒在地上的大樹,數十顆大樹飛轉在半空之中,一同砸向褚橙獅。

“嗷嗚”大樹砸身,對褚橙獅來說不過是雨點落身而已。

褚橙獅看不見謝書白,也看不見砸身的大樹,眼前一切都被濃霧遮擋。

“嗷嗚,嗷嗚,嗷嗚”褚橙獅一聲接著一聲,狂躁的吼叫起來。

謝書白從袖中掏出碧靈石,立在自己身前。

只見碧靈石發出翠綠之光,光折射出萬條細劍,齊刷刷的射向褚橙獅。

“嗷嗚”萬劍襲身,對褚橙獅而言,卻如同針刺鐵衣,褚橙獅體內的晶石突然發出一閃一閃,金色之光。

樹林之中,一半金光閃動,一半綠光浮動。

金光如盾,綠光如劍,萬劍齊發,一盾抵擋。

燦燦金光,瑩瑩綠光,兩色相融,金裹綠消。

“嗷嗚”褚橙獅不斷高聲吼叫,響徹雲霄。

碧靈石隨著褚橙獅的叫聲,碎裂開來。

“噗”的一聲,謝書白口吐鮮血,倒在地上。

就在這時,恰恰爾趕了過來,扶起謝書白,踉蹌逃離。

“嗷嗚”褚橙獅眼前的濃霧漸漸消散,卻不見謝書白身影,不禁又是一陣怒吼。

“我的頭要炸開了!我們都跑了這麼遠,聲音怎麼聽得還如此清晰!”白江江捂著耳朵,搖著頭,嘀咕道。

束寧見恰恰爾帶著謝書白趕了上來,對白江江和天涯海海說道“別跑了,我們歇一會兒。”

“不能歇,不能歇!”白江江立馬反駁道。

“我跑不動了”天涯海海撇了一眼白江江,直接蹲坐在地上。

“不能歇,不能歇!”白江江害怕聽到褚橙獅的聲音“你聽,它好像就在咱們身後吼叫。”

“你害怕你先走”天涯海海白了一眼白江江。

“我……我……不是害怕……我……”白江江小心翼翼的走到天涯海海旁邊。

束寧見謝書白嘴角流血,隨手拿出自己懷中手帕,遞到謝書白手中。

恰恰爾直接搶過手帕,對束寧說道“前面有一條小河,我帶他去洗一洗就好。”

謝書白伸手從恰恰爾手中搶過手帕,聞了聞手帕上淡淡的體香,嘴角微揚,斜睨一眼恰恰爾後,故意對束寧說道“這算是定情信物嗎?”

“定情信物……?”束寧沒等反應過來,謝書白已經將手帕揣進自己的胸前衣兜裡。

“定情信物?”恰恰爾聽後,不禁黑臉,推開謝書白。

“咳……”謝書白咳了一聲後,又對束寧笑著說道“別擔心我,我沒事。”

“……”束寧不自覺的看向恰恰爾。

“她擔心你做什麼?”天涯海海站起身對謝書白說道。

“你說呢?”謝書白反問道。

“要我說,你就是自作多情。”天涯海海心想“傻子都能看出來恰恰爾和束姐姐兩個人兩心相悅,他竟然在中間橫叉一腳!”

“哦,是嗎?”謝書白看向束寧,大聲問道“你剛才對我說想讓我陪在你身邊,此話是真心還是假意?”

束寧明知道謝書白是故意在這個時候,當著眾人的面問自己,束寧又不禁看了一眼恰恰爾,回道“是真心,我們不是早已說好了嗎?”

天涯海海一臉懵圈,不禁看向束寧,心想“難道束姐姐不喜歡恰恰爾,喜歡他?”

白江江也張著大嘴,一副震驚模樣。

恰恰爾臉上反倒沒有太多驚訝之色,眼色深沉,難掩失落,站在一旁,默默的注視著束寧。

謝書白越來越看不透束寧,心想“她不喜歡自己,卻留自己在身邊?是為了什麼?”不管為什麼?留在她身邊,得到自己想得到的東西,不失為一件比較划算的事。

不知為何,謝書白比較喜歡看恰恰爾失落的表情。

“嗷嗚”褚橙獅還站在原地,不斷髮出怒吼。

“我們還是趕緊離開這裡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