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當下偃旗息鼓,耷拉著小腦袋跟著蒼希到了一間生意還算火熱的點心鋪。
老闆忙得不可開交,老闆娘則坐在櫃檯裡等著收錢,見到只有三個小孩單獨出現,而且全身還髒兮兮的,頓時不大耐煩地趕人,“小孩子一邊去。”
“你——”從來沒有被這麼對待過的司馬燕燕不服氣了,只是剛要開口就讓宴啟①38;看書;網地捂住了嘴,雖然他也很生氣。
只有蒼希神色如常,“你好,請問能借用一下電話嗎?”
老闆娘見無利可圖,哪裡拿得出什麼慈善之心,拿起旁邊的毛巾趕蒼蠅似的揮了幾下,“沒有沒有。”完全對眼前的紅色電話機視而不見。
蒼希有點頭疼,不是生氣,而是精神力透支的症狀。若是換了平時,還可以用精神力催眠一下,只是眼下……
宴啟氣呼呼地上前,“這不是電話嗎?”
女人笑得市儈,叉著腰嗓子尖尖,“是啊,這是電話啊,不過你有錢嗎?沒錢老孃憑什麼把電話借給你們?”
“你這個——”
彼此之間無親無故,對方沒有任何義務一定要幫他們,蒼希完全不覺得老闆娘的做法有什麼問題。
她制止了宴啟接下去的話,扯出脖子上的紅繩,下端連著一個小平安扣,“用這個可以嗎?”玉在燈光下格外的溫潤通透,即使是沒有多大見識的人,也會看出此物不是凡品。
老闆娘眼底頓時精光一閃。
第一卷 第9章 可憐天下長輩心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按照原先的部署,軍方和警方已經早早到前線打伏擊去了,宴楊天等人再心急如焚也只能忍耐地在大本營裡面等待訊息。
而且重點是,綁匪不知出於什麼心理,竟然大言不慚地點名要司馬老爺子一個人去指定地點送贖金。
“賤匪!”司馬老爺子破口大罵,只不過罵完之後還是乖乖地為了自個兒的小孫女硬著頭皮上場。
八點快到的時候,一大把年紀的司馬老爺子兩股顫顫地下了車,半提半拖著一黑色大包,去了他們要求的電話亭旁邊。剛站了有一分鐘,對方的指示電話就來了,讓他拿出電話亭裡面早放好的袋子,把錢都裝過去,完了就可以滾一邊了。
老爺子心裡繼續唾罵賤匪,然後面無表情地按照要求做了。八點整,一個戴著頭盔騎摩托車的男子路過,噴了老爺子一腦門的黑煙,然後……華麗麗地拿著錢跑了。
於是,戰鬥開始了。
首先,分析一下敵我雙方的作戰水平。國家專業人員的職業水準就不用怎麼細說了,至於綁匪這一方,能夠一下子將三大家族的小孩子給綁了個全,可見也還是有點心機和手段的。
拿了錢跑路的綁匪——實際上就是三黑——騎著摩托車左拐右拐地就不見了人。軍方和警方臨時合作成立的小組組長一邊派人進行追蹤,一邊讓人沿著電話亭四周搜尋其他綁匪。
司馬老爺子在第一時間被護送回了後方,與宴楊天幾人一起等待最終結果。但是很不幸地,老人家剛撤離不久,合作小組組長就接到了對方的電話,內容大意正好是他們的作戰計劃,末了男人還閒閒地笑了聲,計劃得挺周全的。
tmd,沒想到居然出了叛徒,這簡直的奇天大辱!一想到叛徒可能就藏在軍方和警方里面,組長的臉一下子黑透了底,一雙銳利的眼環視全場,被他的眼風掃過的手下無不渾身發毛,個個使勁低著頭幹活。
開玩笑,大boss現在正不爽著要找人開涮,你能沒眼界到拿自個兒撞槍口嗎?不能吧?所以好好幹活才是真理。
拿眼風將身邊的手下挨個颳了個透,小組長才將視線重新移回了手中的江城市地圖,沉思不語。
身邊潛在身份未明的間諜,還被搶了先機,這已經不是怎麼安排的問題了,而是對方知道了他們的意圖並且特地打電話警告!這意味著他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按兵不動,除非他們不在乎人質的安全問題了。
但是有可能嗎?小組長抽了抽眼角,他還是第一次在任務中被敵人逼得這麼窩囊。如果人質有了什麼三長兩短,那等在大本營的三人非得撕巴了他們不可。
正鬱悶著,跟蹤的手下就傳來了訊息——綁匪不見了!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小組長忿忿地掛了電話,才眯著眼打算祭出殺手鐧,監聽組忽然就有了新的發現——敵方類似頭目的男人下達了撕票的指令!
這可是至關重要的訊息,小組長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