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趕緊打住。也不說句好話。”離洛垮下臉橫了他一眼。
那人不情願地小聲嘀咕。“這本來就是事實。那紫檀……”
離洛截住他地話。“你去跟她說。要她死了這條心。”
“公子。小環地事已經過去很多年了。你不該再耿耿於懷了。何況當年王妃……”
“住嘴!”離洛低聲怒吼。
那人嘆了口氣,“這次香檀要我給公子帶的話,並不是要公子前去。而是她母親十五的那天,雲遊回來了,路過這大院門口,發現這院子中陰氣十足,只怕有不乾淨的東西。香檀擔心公子,要公子能避就避……”
“什麼亂七八糟的,你休要聽那個老婆子的話,到處造謠生事。”離洛的口氣更重了三分。
“公子……”
玟果聽到這兒,身體輕輕一震。
末凡迅速向她看來,似訊問,似猜測。
玟果衝他做了個鬼臉,換來他輕挑了挑眉頭,便獨自尋思開了,那老婆子是什麼來路,竟看得出這院子裡有不乾淨的東西,到要尋機會見見她。
將臉湊近花枝,從花枝縫隙中看來人長的什麼模樣,結果只看到了兩個後腦勺。
拾起一塊小泥塊丟擲,想引他們回頭。
結果泥塊剛出手,便被末凡伸手撈了回來,向她搖了搖頭。
玟果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終沒能看到那個人的樣子,好在知道香檀和玉檀兩個名字,打探起來也不見得能有多難。
等他們走遠,回過頭,見末凡仍靜看著她,又開始緊張了,這傢伙平時看著斯文,發起獸性來,也實在難以應付。
望望天,望望身邊花草,試圖分散他的注意力,“咳……我不太喜歡露宿……”
沒等她找到第二句臺詞,他的兩隻手握住她垮在肩膀下的衣領,心頓時就飛起來了,“你不……”
話沒說完,發現自己的衣衫並沒再往下剝,而是被拉上了肩膀。
動作輕柔,認真,就象她是個易脆的娃娃,唯恐力氣大了點便將她碰壞了。
這一來,玫果反而不知他是什麼意思了,呆愣著揣摩他的心思。
他細心的為她拉好衣衫,拾起地上的腰帶,將她打橫抱在懷中,在她的唇上輕輕一吻,神色漫,站起身,柔聲道:“我送你回去。”
玟果總算回過了神,這男人總算是恢復正常了。
月光透過樹縫,撒在他俊美的臉上,在恬靜儒雅中更新增了幾分神秘。
玟果將視線從他臉上移開,卻無法避開從他身上傳來的淡淡的清爽的味道,暗歎了口氣,面對這樣的男人,只怕沒幾個女人能夠免役。
跟這樣的人一起完全就是一種折磨,在痛苦與快樂中輾轉反側,到得最後,或許被他傷得全身傷痕累累,卻仍想在他懷中微笑。
“我自己走。”從他的梅園回自己院子,有一段不短的路程,這路上難免遇到下人。
“別動。”他抱著她邁出花叢,向她的院落走去。
兩個丫環從前面岔路口走過,朝他們看來,忙低頭回避。
玟果當著下人的面,難為情的將臉埋進他胸脯。
惱他的專橫,等轉過岔路,看不見丫環們了,拉開他的外袍衣襟,隔著褻衣,在他胸前咬了一口。
他身體一僵,低頭看她,眼裡幻化著別樣的色彩,低聲道:“我這才好過些,你又來惹我不成?”
玟果伸了伸舌頭,老老實實的將他的衣襟拉好,白嫩的小手在整平服的胸前拍了拍。
末凡望著她嬌憨的模樣,心臟慢慢龜裂,再撒上一把鹽。
懷中的女人不但脫離了他的掌控,還左右著他的思想,以至於發生許多事都不能按他原來所打算的方向發展。
本該阻止這些非他願的發展,結果他卻一而再,再而三的任其越走越遠。
就在他在抱著僥倖的心理,希望能有另一條可以與她同行的路的時候,卻發現她心裡的人並非自己。
從來不信命的他,笑嘆,天意弄人。
他將她直接送進後院小溫泉旁,才放了她來下,曲著手指輕輕撫過她泛紅的小臉,“我會要小嫻給你送換洗衣服來。”
手指留戀著她的面頰,“今晚早些休息。”
玟果永遠都無法拒絕他的體貼,如不是剛才花叢中的經歷,讓她清楚的知道他是個健全的男子,同樣有著男人的需要,在這關頭,定會想也不想的對他說,你留下吧;或者說,我跟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