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洪師傅地手藝絕對過關。”玫果這到不是奉承他。能幫她打造出那麼精巧地小金弩地人。這手藝自然是過硬地。否則這麼多年來怎麼一直穩坐京師第一鑄造地交椅。
洪師傅笑面不語。算是預設了。他地確有驕傲地資本。
玟果取出斷劍。拿給洪師傅看。“這劍還能接回去嗎?”
洪師傅將斷劍拿在手中。陽光照射在劍身上。反射在他地臉上。印出一道光亮。他輕撫著劍身。臉上露出佩服之色。“好劍啊。好手藝。”
過了好一會兒才抬頭問玫果。“這是誰打造地劍?”
玟果輕搖了搖頭,“他好象已經過世了,你看能接回去嗎?”眼裡滿是期盼。
洪師傅將斷劍放在鑄劍臺上,鼓動風箱,“鑄這把劍的人,實在是少見地高手,能不能修補回去,我也只是盡力而為之。”
“洪師傅,你儘管放手試試,如果你不能修補,這把劍只怕也就沒有能修補回去的命了。”玟果心裡七上八下,希望能夠接回去,同樣也害怕失敗,失敗了就沒有任何希望了。
雖然她不知道這把劍的由來,但那日見冥紅撫著斷劍的低語,可以感覺得到這把劍對他而言有多珍貴。
既然現在有這個機會,自然要全力而試。
看著鑄爐被燒得火紅,玄冰鐵被熔成液體,小心的澆灌在拼接在一起的斷劍介面。
洪師傅反覆地將接處用冷水降溫,敲打,燒紅,直到玄鐵完全與劍身熔合。
抹去劍身上的灰燼,劍身上反射出七彩的光芒。
洪師傅眼角帶笑,滿意的點了點頭。
等得在一邊打瞌睡的玫果被劍身上地光亮晃醒,望著洪師傅手中的長劍,緊張的問,“洪師傅,怎麼樣了?”
“你看看。”洪師傅將長劍遞到她手中。
玟果細看劍身,只覺光亮耀眼,竟沒看出斷口在哪裡,驚喜交加,仍有些不放心,“這接過的劍會不會不受力?用用就斷了?”
她擔心的並不是沒有道理,大多拼接的東西,都不太結實,她記得小時候,哥哥為她削了把小木劍,當時那木頭不夠長,哥哥就用兩截木頭削好後,粘在了一起。
可是當她拿著木劍揮弄砍打時,那木劍便由拼接處分了家,手上一截,地上一截。她當時還為這事傷心了好久,認為是自己把哥哥做的木劍弄斷了。
洪師傅將剩下地玄冰鐵看了又看,“真是好東西。”遞還給玟果,“郡主有所不知,這玄冰鐵修補的兵器極為牢固,就算別的地方壞了,這地方也保證完好無損。”
玟果安下了心,摸了摸懷中的小金弩,終是沒拿出來,“這剩下的玄冰鐵,我也用上不,你留著以後給需要地人吧。”
“這怎麼可以,這玄冰鐵珍貴異常。”江師傅喜出望外,但又不敢當真接下這麼貴重的東西。
“我說給你就給你了。”玟果包起長劍,心滿意足地出了鐵匠鋪,看看天時還早,趕著送回去,應該還來得及。
出了門,剛上了馬,小嫻瘋瘋火火的趕了過來,“小姐,佩公子有急事找你呢。”
佩衿找她不外乎兩件事,一是俊男坊地事,二便是納蘭氏的事。
這兩件無一不重要,送劍地事雖然也是急事,但比起另兩件來說倒可以先暫時放放,大不了再看一次冥紅的臉色,當下徑直去了俊男坊。
佩衿將玫果引到後花院的石亭中,四周只有低矮的花壇,絕不用擔心有人能潛伏在附近聽到他們的談話。
玟果見他如此謹慎,知此事定然非同小可,轉頭打發小嫻去斟茶。
等小嫻走遠,才小聲問道:“俊男坊有事?”
“俊男坊執行正常,昨天離開的不少夫人小姐,今天已下了貼子,說約好了一起過來。”
“這麼說,是納蘭氏的事有訊息了嗎?”玫果不明白為什麼會突然感到緊張。
佩衿也不賣關子,也壓低了聲音,“正如郡主所料。”
玟果的心砰砰直跳,不知他帶回來的訊息到底是好還是壞,畢竟她在幻境中所看到的只是慕秋兒時的情景。
在那時納蘭氏便過著非人的生活,死傷簡直就是家常便飯。
而現在已隔多年,到底納蘭氏近況如何,實在沒底了。
“他們現在怎麼樣?”
“已經死亡過半,只剩下三兩千人了,而且情景非常不樂觀。”佩衿長年在宮廷中周旋,看慣了家族的起伏沉浮,再加上經常打探各類訊息,對生死也是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