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用力,想將他拽開。
他一聲悶哼,放開她的唇,同時鬆開扣住她後腦的手,扳開死死拽住他頭髮的小手,反手,扣在她腰後,牢牢抓住,不容她再虐待他的頭皮,“果然強悍。”
玫果手不能動,提起膝蓋向他要害處頂去,他輕抬膝蓋,將她的腿擋回,前欺一步,用自己的身體將她抵在地道的石壁上,寒氣從冰涼的石壁透過玫果後背衣衫,直透背脊,從頭到腳打了個戰粟,“釋畫你瘋了嗎?”
話未落,唇又被他的唇死死覆住,再也避不得。
身後是石壁,前面是他滾熱的身體,身上一陣熱,一陣冷,玫果不知心裡是什麼滋味,這不該叫吻,雖不象慕秋第一次吻她時那樣冰冷,但絕對不帶任何感情,正如他所說的,只是試試,就象一個人對一樣東西的效能半信半疑,因此親自去接觸那東西,檢視那東西的效能,玫果現在的感覺就是,自己是被他檢視效能的物品。
身體不能動,思想反而更加活躍,他與自己非親非故,為自己做那麼多不求回報的事,當真僅因為他是弈風手下的二當家?而且弈風並沒有指示他去做任何的事。他肯定不會看上自己,玫果還沒自戀到,認為人家與自己有個幾面之緣便對自己有意思,所以對她有意思而為她做事的可能可以排除了,不為她,那剩下的可能就只有一個了,為了弈風。雖然他與弈風關係非同尋常,但她不是地下王朝的人,他沒有責任為她做什麼。
釋畫看著弈風時的種種眼神,在眼前飄過,難道……
玫果打了個叮嚀。
她呆呆發怔,釋畫就象吻著個軟體雕像,更沒了興致,放開她的唇,不羈的戲笑聲在她耳邊低低響起,“與別的女人也沒什麼不同。”沒再有下一步的動作,身體慢慢後退。
玫果暗鬆了口氣,還好他的試試只是如此,如果再有別的,她死的心都有了,“你愛著弈?”
釋畫瞬間僵住,這件事他掩飾的極好,就連地下王朝的兄弟們也不曾發現,她居然……否認,不知怎麼,他竟不願在她面前否認,這個女人毀了他的夢,他該恨這個女人的,卻恨不起來,因為這是那個人的選擇,她有何錯。
承認?他怎麼能讓人知道弈風過去之事,遭人恥笑?何況還是將與那人共渡餘生的女人。
一時間,竟不知該怎麼回答,杵在原地,硬是沒說出一個字。
他的沉默也就等於預設?
瞬時間,玫果如五雷轟頂,被雷得裡嫩外焦,她在過去不排斥BL,還很喜歡看BL的書,看到兩個漂亮的男生走在一起,會亂YY一番,但是這僅限於看書和YY別人……
而弈風與自己……剛剛釋畫還對自己……不知弈風與釋畫有沒有那個啥啥啥……禁不住抖掉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從頭寒到腳。
地道中只有二人時起時伏的呼吸聲,誰也不肯打破這份僵局。
也不知過了多久,釋畫輕撫著她光滑細嫩的臉,暗歎了口氣,他是否也喜歡這樣輕撫這張小臉?他到底喜歡這個女人什麼?
玫果轉頭避開,以前的那種悠然自得突然間變了味,他們三個算是什麼關係?他是他的前情人?自己是他內定的老婆?三角戀?誰是第三者?她還是他?弈風又是怎麼看她與他?
全亂了……一時間不知該怎麼與他相處。
“不出去了嗎?”
釋畫垂下手,“這前面再拐一個彎就是出口,我已經通知了弈接你,出去以後,你見到他,一定不能讓他踏進燕國領地,切記。”
“為什麼?”玫果心裡掠過一抹不祥的感覺,他今天的反常讓她不安。
“別問,照我說的話做便好。”釋畫仍舊握了她的小手,拖著她往前走。
玫果輕輕一掙,當發現他們這詭異的關係後。這麼拉著手也覺得不自在。
釋畫將她的小手握得更緊,“這兒太黑,地道中又有機關,不想將命送在這兒,就不要亂動。”說完回頭看了看黑暗中的玫果,剛才的事不會再發生。”
玫果納悶的想踹他幾腳,不過行動上卻什麼也沒做,安份下來,老老實實的由他牽著往前走。
“你不走?”
“我還有事沒辦完,得逗留些日子。”
“釋畫。”
“嗯?”他腳下不停,拖著她一直前行。
“一起離開燕國。”玫果心裡的那團陰影越來越揮之不去,不管他與弈是什麼關係,她不想他有事。
釋畫的手輕輕一顫,回頭看了看她,仍只看到她在黑暗中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