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不利,如果鬧出什麼事來,即使你是我的皇兒,我也保證饒你不得。“說完一甩袖子,離開了御書房。
子陽一個寒戰從頭顫到了腳,他一心尋著玫果不是,想太下玫果的氣焰,竟忽略了父皇雖然避忌玫果,但又何嘗不會避忌寒宮鈺?
父皇怕弈風在他尚在之際太過強大,奪其皇位,又怎麼不擔心自已生有此心?
雖然自已現在並無壓皇位之心,只是想奪那太子之位,但在父皇眼裡,如果不為皇位如何會去奪那太子之位?
又如何不會想到如果他坐上了太子之位,那下一步將會如何?
自弈風封了太子之位後,父皇便削弱玫果之勢,目的就是令弈風不能在京中久待,雖然擁有兵權,卻無法在朝中壯大勢力,即使是要反,也餘力不足。
既然對他如此,那又怎麼能容得下自已在朝中拉攏
人心,無限壯大勢力?
在他縱著程太監去弈園,父皇不加以阻止,如今自已這方吃了虧,他卻全然不加理會,這又何嘗不是給他一個警告……不可越了許可權……
對玫果如此,那對皇上就是如此了。
程太監等皇上離開了,才戰戰兢兢的爬了起來,“三皇子,我們現在怎麼辦?“子陽又驚又恐,正一肚子怨氣,瞪了他一眼,“還能怎麼辦?當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也一跺腳轉身走了。
程太監也不敢在這兒久呆,跟在後面跑了出去。
第415章 打發時間
慕秋傷勢已好得七七八八,被一塊墨竹牌招回了地下王朝,他沒有告訴任何人要去什麼地方,做什麼事,只是在離開的那晚到玫果床前,輕吻了吻她的額頭。
玫果在他吻她的時候,便已經醒了,當時心裡就有種感覺,他要離開,否則他不會這半夜穿著夜行服潛進她的房間。
她不願與他告別,所以佯裝不醒,等他離開床邊,才睜開眼,看著他躍出窗戶,消失在夜幕中。告訴自已沒有告別,他就一定會再回來。
接下來的月餘,弈園中一切太平,佩衿和離洛果然開始隨著末凡著手院中事務。
平時有末凡一路打理,並沒覺得什麼,現在所有事務壓了下來,二人頓感吃力,雖有末凡親自帶著,仍被那些繁瑣之事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來,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全力應付。
而末凡帶著兩個人熟悉各種事務,比他自已親自動手更要費神費時,倒比過去更加不得空閒。
最近又有一批新的隱衛從虞國送來,為了讓這些新的隱衛儘快適應弈園的守護工作,作為護衛長的冥紅,自然就忙碌起來了。
弈園的隱衛絕大多數,都是由虞國培訓出來的死士,任務就是保護玫果和弈園。
身為弈園主人的玫果都不知道這園中到底有多少隱衛,這些人到底是用什麼樣的方法生活,也曾問過冥紅,結果被他一兩句話便打發回來了,意思就是說人家有自已的一套方法,作為被保護者的她就不要多問了,問多了反而影響人家。
這以後玫果也就自覺的當他們透明瞭,反正平時也看不見他們。
雖然往常也不時會有新的隱衛從虞國送來更換掉年邁或者功夫不得長進而被淘汰的隱衛,但象這樣大批次的送來,還是極少見的。
玫果隱隱感到不安,能調動這些隱衛的只有姨娘,就算心裡有迷團也無處可問,總不能山長水遠的跑回虞國問姨娘吧?
既然問不到,也就只能不加理會了。
如此一來整個弈園最空閒無聊的就數她了,一天到晚遊手好閒,無所事事。想回京城,冥紅卻死活不許,原因是他現在忙於安排新隱衛的工作,走不開。玫果是在他保護許可權之內的,他走不開,那她自然也就不能獨自離開。
玫果為這事鬱悶了一整天,自已又不是小孩了,去哪兒還得要他允許,雖然也想過溜走,但冥紅提前放下狠話,如果她逃跑的話,他也不去尋她了,直接以死謝罪來得省心。
玫果當然不相信他當真會那麼做,不過萬一他哪根筋錯了,一個牛角尖鑽上去,不下來,賭氣抹了脖子,她找誰哭去?
雖然覺得鬱悶,委屈,卻還是老老實實的呆在了弈園。
實在是悶得慌了,去書房尋佩衿,結果卻翻亂了他和離洛整理了整整一天的事務薄,害他們那晚又重新整理了一個通宵。
佩衿到也罷了,看著被她弄亂了的薄子,只是有些無奈的拍拍她的臉,“等我忙完了再陪你,可好?”
人家都這麼說了,玫果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