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小氣!”左青氣的不輕,可是某人依舊是那幅無所謂的樣子,對峙了幾秒後,終於,她忍不住了,“服了你了!好好,我先說。五鬼搬運術很多人誤以為是役使五個小鬼來偷東西的俗稱,其實不是這樣子的,它只是一個道術的名字而已,並非特指什麼。師父說過,天地之間的元素有五種,水木金火土,這五種元素代表了天地萬物,因此,五鬼搬運術其實指的是用天地間五種最純粹的元素來開通某個指定的通道——就像我看到你忽然在雙橋河邊憑空出現一樣,既然你能出現在那,說明那裡肯定被你開通了一條特定的通道……現在你明白了吧?”
徐淵想了想,問道,“你師父說給你安置五行門,那個五行門是不是就是你說的那種特定的通道?”
左青點點頭,“對。”說完,她撇撇嘴,看著徐淵,“輪到你了,說吧,你用什麼法術?茅山道術?縮地成寸?”
徐淵嘴角露出一抹純潔的笑,指了指腿,“用它。”說罷,邁開雙腿,徑直朝水池岸邊走去。
左青愣了愣,忽然明白被耍了,狠狠的跺腳罵道:“你混蛋!”
“哈哈哈哈……”
幾秒之後,五團顏色絢爛的光團挾著一個小孩在左青面前消失了。而徐淵,才剛剛從梯子上到池岸。
“哼!徐淵,你輸了!趕緊給我回來!我要讓你為你剛才愚蠢的行為付出代價!”左青扯著嗓子大喊,由於心中實在氣憤,脖子上的青筋都跳出來了。
徐淵瀟灑的回了下頭,甩下一句,“左二小姐,不好意思,剛才你好像只說打賭,卻並沒有說清楚快就是贏慢就是輸”,說完,揚長而去。
左青目瞪口呆的站在水裡。一頭酒紅色的長髮迎著晚風獵獵飛舞,像一面旗幟。
……
回到屋裡,蕭陽正安靜的睡在床上,旁邊的妙花生還為他蓋上了被子。看見徐淵進來了,他呵呵一笑道:“徐道友,晚宴我已讓人備好,就讓老朽略盡一下地主之誼吧。”
徐淵想了想,覺得反正也沒地方睡,不如就在這裡湊合一晚,於是他點點頭道:“那就有勞上人了。”
妙花生大喜,“徐道友說的哪裡話,我妙花生一生痴迷修道,這十幾年來因為俗事一直留在京都,難得今日遇見同門,等下飯後你我再詳聊一二,不知意下如何?”
徐淵有些羞愧,這妙花上人估計一身道術深不可測,不然又怎能在這京都生存下來?而自己最多隻算學到了一點道術的皮毛,這一詳聊還不立刻露出馬腳?
正在躊躇間,忽然,他想起了那個嘴角長著一顆痣、別有一番風情的村姑——馬小玲。
“我靠,怎麼忘記這茬了:南毛北馬,馬家可是道門一個強大的世家啊,我和馬小玲怎麼著也算有師徒名分,這麼一算,我怎麼著也算是道門裡的半個豪門了!”
一念及此,徐淵立刻充滿了信心,再也沒有什麼羞愧感了。道門也是一個圈子,只要是圈子估計都逃不了名門與出身的世俗觀念。
“行,有勞上人費心了。”他對妙花生行了個拱手禮,說道。
……
左家這個莊園是依山而建的。
整個莊園,乾淨而整潔,有點像歐洲那種古老的城堡一樣,到處瀰漫這一股幽靜而古老的氣息。莊園裡,除了那個被蕭陽(W/U)一口喝乾的露天游泳池,到處是平整的路面,一層一層,參差分明,路上鋪的是青石,每隔一段還有鵝卵石路面,路兩側皆植柳樹,垂垂髫髫,情趣盎然。
妙花生很快帶著徐淵穿過了這裡,朝靠山那一棟建築走去。
蕭陽休息的那棟建築是現代風格,而眼前的這棟卻有一點哥特式宮殿風格,華麗且不失真實。
步行百米之後,腳下,一道如練的清溪蜿蜒北上,溪水中魚蝦蹦跳,水草流蕩,個別高低落差之處,瀑布涓涓,白浪滾沫。而這清溪之上,便是那棟充滿異域風情的哥特式建築。別墅底部似是完全架空了,只見道道水流仍從底下汩汩流淌著。
別墅前方有架設的彎折小道拾級而上,兩邊有護欄,底板為木製。
“徐道友,請!”妙花生熱情的對他說道。
徐淵有些疑惑,心想只是吃個飯而已,沒必要專門挑這麼一個地方吧?難道左家廚房跟臥室隔這麼遠?——整整走了十分鐘啊!
妙花生彷彿看出了他的疑惑,捋著雪白的鬍鬚淡淡一笑道,“道友莫要疑惑,只是今晚巧合的很,除了你之外,老朽還有幾位很有趣的客人,他們的身份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