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滄,聽到七王爺的話麼?要二先生出來吧!”
紅衣沈滄冷冷說道:“肖寒月,這畫棟雕樑的王府,已經將傾大廈,獨木難支,憑你一人之力,怎能獨挽狂瀾,聽老夫好言相勸,快些逃命去吧?”
閒雲大師淡淡一笑,接道:“墨道兄對四位昔年的俠情義膽,一直念念不忘,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如今王爺在此,四位如肯棄暗投明,王爺寬宏大量,自會給四位一個自新的機會。。
黃衣成英冷笑一聲,道:“你這老和尚,已登古稀之年,半生清修,臨老投入了江湖是非之中,既然跳出三界之外,又何必沾惹江湖血腥……”
閒雲大師嘆息一聲,道:“四位又何嘗不是花甲之翁,老德不修,甘墜塵劫,老衲實在代四位老施主可惜呀!”
藍衣上官傑冷冷接道:“老和尚,墨非子習劍數年,比你如何?難道你自信強過天台老道嗎?”
肖寒月道:“大師,佛法無邊,卻難使頑石點頭,今日之事,恐非口舌能了,大師,不用多費心機了。”
白衣韓成方笑一笑,道:“肖寒月,二先生眼中勁敵唯你而已,今日我們就為殺你而來……”
七王爺怒道:“放肆,亂臣賊子,禍誅九族,你就不怕連累到家族親人嗎?”中州四奇怔了一怔,沈滄才放聲笑道:“成王敗志,你已如網中之魚,還擺的什麼官威,今日一戰,金陵即將入二先生的掌握,何況你中毒已深,死亡在即,肖寒月就算今日能逃此劫,也是無法救你了。”
七王爺臉色一變,氣得連連咳嗽。
肖寒月道;王爺保重,不用和他們一般見識。”
這時,中州四奇身後的如影隨形的年輕人,突然身軀搖動,響起了一陣格格之聲。
那是骨骼暴響的聲音,似乎是他們的身體都在開始變化。
閒雲大師臉色嚴肅起來,高聲說道:“易筋洗髓,想不到四位年輕施主,已有了如此火候。”
弦外之音,餘音未絕,上官傑身後的藍衣少年已搶先發動,只見他身子一弓,突然彈射而出,象一隻離弦之箭似的,直向花廳射去。
原來他志在七王爺如若七王爺不幸被殺,在場之人,誰也脫不了關係,而且都是滅門誅族的大罪。
肖寒月從未見過如此快速的身法,急急飛躍而起,準備在中途攔截下來,竟然是沒有攔住。
事實上,他也沒有時間攔了,因為,沈滄身後的紅衣青年,緊隨飛起,人未到,劍芒已問起寒光刺向了肖寒月。
肖寒月半空中硬轉身軀,封擋劍勢。
當聞噹的一聲金鐵交鳴,肖寒月竟被對方劍上強大的潛力震的直落下來。
腳觸實地,還未站穩,紅衣少年第二劍又追刺到。
肖寒月快劍還擊,兩人兵刃相融.連響了七聲金鐵之鳴,肖寒月退了四步,才算把局勢穩住。
直到此刻,肖寒月才算緩過來第一口氣。
這一輪快劍,完全和肖寒月快劍一樣,使人目不暇接。
用雲大師橫跨一步,道:“白姑娘,尺有所短,寸有所長,咱們聯手阻敵。”
白玉仙看到了兩個年輕人發動攻勢的快速、猛烈,心中暗暗吃驚,放手一戰,相信還可以支援幾招,但要阻攔,抵擋他們發動的連續快擊,只怕希望不大。
但她也決心拼了,右手持劍,左手悄然取出了冰魄寒珠,她相信就算在數招快拼中被敵人殺死,冰魄寒珠亦必可擊中敵人,這種奇怪的暗器,對方縱然功力精純,想亦承受不起。
卻不料閒雲大師竟要和她聯手拒敵。
這時,成英身後的黃衣少年,亦疾射而出。
但此刻,閒雲大師和白玉仙已然布成了拒敵的陣式。
閒常九大袖揮動,兩股強猛的罡氣、暗勁,重疊而出。
內功到了如此運用隨心的境界,白玉仙不得不暗暗佩服。
但那黃衣少年,標悍狂猛,竟然長劍震閃,由劍上透出一股內力,身軀不停,硬向前面衝來。
白玉仙冷笑一聲,也飛身而起,長劍直刺,竟也是硬拼的打法。
閒雲大師內力強猛,那黃衣少年吃兩股重疊力道一擋,全身的飛衝力量,已被卸去了十之八九。
白玉仙的劍勢緊隨攻到。
她厲害的黃衣少年,在局勢極端不利之下,竟還是不肯示弱,劍勢橫拍,擊在了白玉仙的劍上。
白玉仙蓄力忽發,硬碰一劍。
一個是強弩之末,一個是蓄勢忽發,黃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