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非子道:“眼下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先要找出劍帝現在何處?”
閒雲大師長眉聳動,欲言又止。
原來,他突然想到了,就山中秘谷所見,任何人都可以改換容貌,劍帝為何不能?以劍帝的修養、定力,或許會留有後手,但肖寒月卻未必能分辨的清楚,只要劍帝的假形出現,也許就可能使肖寒月棄劍就縛,但目下對抗二先生的重點、主力,似已集中在肖寒月的身上……老和尚不敢再想下去。
想下去實在太可怕了不禁黯然一嘆,道:“豈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呼?”
常人看了閒雲大師一眼,沒有多問。
原來,常九也有了閒雲大師同樣的想法,所以,他能聽出閒雲大師語中之意。
聽懂了,但卻不能說出來。
但見肖寒月抬頭望天,口中緩緩說道:“如若找到他老人,必可指點我們一個應對之法。”
白玉仙一拉常九,低聲說道:“常兄,我仔細地問過了小郡主,就所得而言,肖寒月和朱姑娘的配合,應有大半勝算。”
常九道:“白姑娘的意思是……”
白玉仙接道:“想辦法先把中州四奇這一股力量給擊潰。”
常九道:“噢!”
白玉仙接道:“就賤妾所見,中州四奇率領的劍手,(奇qIsuu。cOm書)很可能是二先生手下最強的一股力量,他們動作靈活,比起鐵甲人更為可怕了。”
常九苦笑了一下,道:“目下敵人掌握了主動,如何選擇搏殺的物件,恐非我們能夠掌握……”
白玉仙接道:“常兄,咱們不但實力單薄,而且要務繁多,下一步,應該如何呢?”
常九沉吟了一陣,低聲道:“應該先到那座谷中去,不過,咱們恐怕已無法掌握主動了。”
肖寒月突然轉望閒雲大師、墨非子,道:“兩位前輩,可認識家師?”
閒雲大師道:“老衲見過兩次,不過,和肖大快形容的不同。”
肖寒月道:“大師的意思是……”
閒雲大師接道:“才鈉所見,令師是一位面貌清瘦的中年,黑髯飄胸,一派仙風道骨。”
肖寒月道:“此事有多久了。”
閒雲大師道:“施主今年幾歲了?”
肖寒月道:“二十四歲。”
閒雲大師道:“那時施主還未出生了,大約在三十年前吧!不過,就老納所知,那時劍帝已經是六十多歲的人了,那現在是……”
墨非子道:“劍帝化身千百,常以各種不同的身份,出現江湖肖寒月苦笑一下,接道:
“果真如此,那多病殘廢的老人,只是家師化身之一,晚輩就是當面遇上家師,也是認不出來了。”
“大概是如此……”墨非子說:“除非令師想和你見面,否則,對面相逢亦難識。”
肖寒月嘆息一聲,道:“那場大雨之後,晚輩遍尋家師不著,心中一直在暗暗自責,晚進應該冒著風雨去探望他老人家才是,怎的待風雨過後才去看他,莫非是他老人家生氣了,故意不再和晚進相見。”
“不會……”常九斬釘截鐵的說道:“如若你是一個人,在那麼大的風雨中,忘記了看望他人家,也許,他真的會生氣,但你還有一個母親,在那狂風暴雨之中,她更需要照顧,百行孝為先,令師是何等人物,怎會如此的小氣……”
白玉仙道:“常見說的對,令師已是神仙一流的人物,絕不會為此小事生氣……”
肖寒月接道:“那他老人家為什麼突然間不留片言隻字,飄然而去,至少,也該留一點珠絲馬跡,晚輩以後也好追尋他老人家的蹤跡。”
白玉仙道:“肖兄請再仔細想一想?”
肖寒月奇道:“想什麼?”
白玉仙道:“令師失蹤之後,是否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肖寒月吃了一驚,道:“白姑娘,你是說家師是被人擄走的?”
墨非子接道:“這個不太可能吧,以劍帝的成就,天下有什麼人能夠使他俯首聽命,制服住他?”
白玉仙道:“道兄,明他易躲,暗箭難防,平常時候,以劍帝的成京,相信是很人對他下手,以他精深的內功,應該已到了十丈之內有辯落葉的至高境介,那晚風雨交作,是……”
肖寒月接道:“還有雷聲閃電……”
“這就是了……”白玉仙道:“雷電聲、風雨聲,會不會影響到劍帝的耳目呢?”
閒雲大師道:“迅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