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婦的裙扣一顆一顆被解了開來,粉色絲裙在何公子的揉摸下一張一合,裡面的冰雪玉肌也時隱時現。
燕馭驤的手飛快地動了起來,而那緊摟著少婦的何公子動作更加迅速。
少婦的肚皮立時劇烈起伏起來:“何公子……你弄得我好癢啊!”
“嗅,對不起。”何公子仰起臉道。
一句溫柔的輕語說得少婦嬌容綻放,她不由在何公子的臉上輕吻了一下:“公子……”
“夫人。”
少婦一下抱住他的頭,將他的臉完全埋入自己的乳峰間。
何公子的手終於越過了她的香臍,勻住了她的薄紗內褲。
內褲中隱現出的那一簇黑色早已讓他心馳神往。
一隻纖細的玉手突然抓住了他,道:“不,這……這個不行!”
何公子沒有撒開手,突然含住了少婦的酥胸,兇猛地一陣吮吸。
少婦立時又發出一連串醉人的呻吟聲,同時抓住何公子的手也鬆了開來。
就在這一瞬間,少婦的褲衩便被“唰”得一下拉了下來。
燕馭驤的大腦就像被烈火燃著了一般,他真想衝出去,踢開何公子,取而代之與那迷人的少婦……
“你……你真是太美了!”何公子邊說,手指瘋狂地撥弄著。
少婦的花容已變得嫣紅,呻吟聲一浪高過一浪:“何公子,我……我要……”
突然,何公子直起身,一個“餓虎撲食”將少婦壓倒在身下。
一股玉女肌香不時飄入他的鼻中,使他情不自禁地將嘴湊了上去。
他的身體驟然前挺,一個“直搗黃龍”,便……
少婦的喉間立時發出一聲勾魂蕩魄的呻吟,嬌軀震顫,雙手在自己胸前瘋狂地揉摸著……
如醉如狂地震撼將他倆送入了極樂迷幻之中。
燕馭驤只覺頭腦一陣眩暈,雙眼緊閉,嘴巴大張,手掌間的探動迅速加劇。
突然,他的回身劇烈顫抖了一下,腿間一遍浸溼……
雪白的肌膚仍在躍動,勾魂的淫聲遐在迴盪,但燕馭驤卻再也沒有方才的興奮,有的只是羞愧。
他忙整了整衣冠,悄然離去。
***
“誰?”一聲嬌喝突然傳來。
原來已經走至王帳房住的西廂房了,那問話的是名眉目妖蕩,衣衫不整的女子,敢情是剛從廁所出來,恰好發現燕馭驤,即站出來發話。
既然走到,拜見一下頂頭上司,禮教不虧,燕馭驤道:“在下欲見王帳房王先生。”
那女子道:“你是誰?”
燕馭驤道:“今天才來的,姓燕,王先生的幫手,特來拜見。”
那女子道:“原來今天才來的新人,難怪以前沒見過面,年輕小夥子蠻有禮貌喔,隨我來!”
走上廳前石階,那女子道:“等一下,我給你通報。”
屏風擋住,看不到裡面的情形,卻聽兩三人女子在勸酒,想是那王帳房一頓晚飯到現在還沒吃完。
那女子進去,很隨便地報道:“老頭子,外面有客。”
一個蒼老的聲音含含糊糊地道:“小……小狐狸,上趟茅房這麼久,存心躲……過來,你們四……四個今晚絕拼不過老夫!”
那女子有氣道:“話都講不清了,還說拼不過,別比啦,你輸定了,倒是見不見客啊人家在外面!”
那王帳房道:“見……見……什麼客……”
那女子對他道:“等你歸位時,代替你帳房位置的人!”
那王帳房也不生氣,哈哈笑道:“原……原來是我的替……替身到了,可……可是新請的……”
那女子道:“他說今天才來的。”
王帳房道:“跟他說,老……老夫晚上要喝酒,沒……沒空見客,有……什麼事,明……明天來!”
那女子哼了一聲,走出來道:“年輕小夥子,聽到了吧?”
燕馭驤道:“既然王先生沒空,在下就告辭了。”
臨去,只聽王帳房在裡面叫道:“年……年輕人,色……色字頭上一把刀,別……別……那裡的狐狸吸……吸盡了骨髓……”
雖沒見到面,想象中,他是面目慈善的中年人,可惜酒色淘空了身子,衰敗得七老八十的樣子。
燕馭驤暗中嘆氣,回到自己居處。
菊花迎接道:“相公,是去了王帳房那兒嗎?”
燕馭移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