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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必唬我?”那安童說著抱起李姨娘按到山子石上,便要親嘴解褲子。李姨娘死死的抓住褲帶,似嗔似怒的罵了一聲:“哪有你這般急色的的,也不看看有人沒有,被人撞見可不是玩的!”

“姨娘放心,查夜的剛過去不久,一時半刻回不來的,管那麼多幹嘛,我們且快活快活!”嘴裡說著,早手口並用的將李姨娘的衣服扯了個亂七八糟,裙子、褲子褪到膝蓋處搖搖晃晃的掛著。李姨娘被他撩撥得□□難燒,嘴裡一時甜言膩語,一時嬌喘息息,不住的扭著身子迎合。安童又摸了一把,笑道:“姨娘果真是個尤物,老爺這些日子不在,姨娘委實憋屈壞了罷!”

李姨娘聽了羞得滿面通紅,她生的明麗妖嬈,雖已二十有餘,造作之下,嬌羞之態卻是不減妙齡少女,扭著身子罵道:“小畜生哪來的這麼多廢話,還不快…啊……”話音未落,那小廝便脫了褲子,抬腰硬挺挺的頂了進去,連連聳動了幾十下。李姨娘身子搖搖晃晃,如篩糠一般,在那小夥身下揚聲顫語、呻/吟不絕。

“姨娘在老爺身下也是這般麼?”安童說著抬起李姨娘的一條腿,低笑著淺抽深送了起來。李姨娘單腿立於地上,被他頂弄的幾乎站立不住,只叫:“提他做什麼,一點兒風情也不懂,哪及得你萬中之一,還不用力些!”

那小廝聽了此言,不覺更來了精神,瞬間便血脈賁張起來,全身有使不完的勁兒。二人暢暢快快的花園中大幹了一場,又恐驚動了查夜之人,只得草草收場,各自整衣回去了,約定明日再會。

自此,二人便日日偷情,場地也從花園轉移到了李姨娘院子旁邊一小房內。林府姨娘住的院子本就偏僻,這小房也是常年空置,李姨娘偷偷配了鑰匙交給安童,作為二人偷情之所。這安童不知從哪裡弄來了一種蒙汗藥,只消在茶水裡放那麼一點,便能另一身強體壯之人昏睡三個時辰。李姨娘怕丫頭髮覺,便悄悄將這藥放到了丫頭們的茶水或是酒裡,每日親自看著她們吃了才放心。

不覺又過了幾日,晚飯後李姨娘又賜茶水給丫鬟們吃,翠兒剛喝了一口,偏李姨娘有事出去了。彼時翠兒剛喝了一大碗白粥,並不口渴,但李姨娘賜的茶又不好不喝。待李姨娘一走,她便隨手將茶水倒了。李姨娘回來見杯子空了,只當翠兒已喝了,並不理論。

卻說翠兒一覺醒來發現李姨娘不在,便出房尋找。走到角門處,輕輕推了推,發現只是虛掩,便悄悄出來。翠兒聞得不遠的而房內似有些聲動,暗道這大半夜的,那又是個荒廢的屋子,倒是誰在那裡,別是鬼罷!待要回去罷,心內又好奇。突然裡面傳來一模糊的聲音,似是人聲。

翠兒想,別管是誰,且看他一看罷!便大著膽子循著聲兒走近,動靜越來越大,到了近旁,喘息嬉鬧之聲如在耳邊,正是李姨娘和一個男人的聲音。她也非不知事的,哪還能不明白裡面在做什麼勾當,當下將臉羞得飛紅。暗道:李姨娘對下人一向刻薄,她若曉得我知道了她的醜事,必不能善了,如今我還是悄悄走了為妙。

想著翠兒便抬腳欲走,不想一腳踩了個空,崴了一下,不由痛的“哎呦”一聲。這一聲叫出來方覺不妙,忙捂了嘴,心內忐忑不已,料想裡面定是聽到了。正懊悔之時,果聽李姨娘急匆匆的問道:“誰在外面?”翠兒本要抽身不理,不想裡面又喊了一句:“翠兒,我知道是你,還不進來,你若在退一步,看我回去不揭了你的皮!”

無奈,翠兒只得進去了,卻低著頭,不敢抬眼。

這李姨娘和安童方匆匆的整了衣襟,氣息還沒喘勻,李姨娘看了翠兒一會子,緩和了語調,道:“好丫頭,我知你跟我是一心的,你若肯幫我遮掩,我定少不了你的好處。”說著從方才卸去的簪環挑出一個嵌這珍珠的金鳳,塞到翠兒手裡。

翠兒忙搖頭道:“我是姨娘的丫頭,自是要為姨娘遮掩的,只是這金鳳萬不敢收。”

李姨娘道:“你若不收,我可不信你的話!”

話說到此處,翠兒只得收下了,李姨娘又道:“你也別怪我小心,俗語說‘人心隔肚皮’,又言‘小心駛得萬年船’。即使你收了這金鳳,我仍是不放心的,還須再拿出些誠意才行……”說著意有所指的瞅了翠兒一眼。翠兒不知李姨娘話中何意,忙跪下道:“翠兒對天發誓,此事絕不瀉出一個字去,若有所違,只讓我舌上長瘡……”

翠兒話音未落,李姨娘便道:“這也不行,世人一表決心便指天發誓的,真應驗的倒沒有幾個,我可不信這。你也須得與童兒幹上一次,我才信你!”

一席話說得翠兒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