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七天七夜的狂風暴雨一過,第八天陽光明媚風清氣爽,所有修士心中緊繃著的那跟弦緩慢放鬆。
回神,一位位修士對新明皇帝刮目相看,真是了不得的角色,竟然連天怒都招惹出來了,最後還能安然渡過,就這份本事當真了不得。
同時,他們又對新明皇帝的所作所為憤恨不已,城隍土地神光籠罩新明這一手,幾乎要絕了中原修行界的後路啊。
除了那些有護山大陣守護的修行門派,在神光籠罩和壓制之下,散修最高也就能修煉到金丹之境。想要達到更高境界,要麼假如資源豐富的修行門派,要麼就老實離開新明地界。
這一手,就相當叫散修們感覺難受。
中原畢竟是修行界中心,一旦離開中原重心找尋洞府老巢,不管最後能不能順心如意,心情總是不能愉快的。
更別說,修士的老巢還涉及到了氣運,想要輕易割捨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新明皇帝實在害人不淺。
可儘管新明境內散修怨氣沖天,卻沒多少失去理智胡作非為者,最多也就是私下裡罵幾句過過嘴癮,以後該如何還是如何。
他們倒要看看,新明皇帝還能折騰出什麼花樣來。
說真的,修士們心中感覺十分奇怪,雖說新明皇帝依託各地城隍土地體系,又以香火願力轉化神光覆蓋整個新明,這等手筆驚人之極。
也就三皇五帝時期的大禹能與之相比,可這跟天道好象並不衝突吧,怎麼突然就引發天怒,還狠狠發洩了七天七夜?
這樣的疑惑,顯然極樂真人李靜虛也相當不解,當然他更關心的是,新明皇帝林沙所言的飛昇通道,他到現在都沒見到半個影子?
不懂就問,在林沙面前他倒也不怎麼在乎所謂的天仙顏面。
“這事就著落在城隍土地一系神靈身上,不然真人以為為何出現天怒之狀,還不是天道發現了威脅麼?”
林沙的回答,叫李靜虛又驚又喜又是疑惑不解,他問出了心中疑惑,很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真人先不用急,眼下時機還不成熟!”
林沙笑道:“等本座佈置妥當,各地城隍土地廟積累的香火願力更加雄厚,自然就會見分曉!”
李靜虛儘管心中好奇得緊,卻是不好催問太過,只得勉強耐著性子繼續等候,雖說他的實力快要壓制不住,可再等個十年二十年還不是問題,他等得起!
尤其在見識到了天怒之後,信心不由自主就大了起來,他還是很樂意見識新明皇帝的諸般手段的,叫他每每都有大開眼界之感。
林沙沒有誆騙李靜虛,等到處理完了天怒造成的餘波損失後,便下達了一個叫人感覺很莫名其妙的命令。
“……凡官府祭祀,以當地城隍土地廟為祭祀場所……”
以聖旨的名義,確定了城隍土地廟為官府的法定祭祀場所,同時發動浩大而又隱秘的宣傳攻勢,號召鼓勵百姓到城隍土地廟祭祀上香,當然明面上的說法自然是信仰自由,官府不會強行插手。
只是,百姓一向盲從,尤其還是官府施政比較清明的情況下,他們對官府的一舉一動都非常關注。
各地城隍土地廟基本都是由官府出資籌建,然後交由朝廷特定的衙門派員主持,如今又以聖旨形式正式確立了其“官方身份”,等到官府每年年初年中和年尾的祭祀活動開啟後,地方上的城隍土地廟一下子變得香火鼎盛人氣旺盛。
國之大事,在戎在祀!
本來由皇帝帶頭的祭祀天地的大典,應該由獨特的天地神壇或者皇家宗廟作為祭祀場所,只是林沙不願大臣們也沒有什麼好反對的。
不過就是把祭祀天地的場所變成了城隍廟罷了,儘管感覺有些古怪,不過這對朝政沒什麼影響也就睜隻眼閉隻眼算了,沒見當今陛下都不在意麼?
有開國皇帝出頭祭拜,又有各地官府作為表率,一下子城隍土地廟成了百姓參拜主力,香火願力更是源源不斷積累起來。
極樂真人李靜虛看得目瞪口呆,還有這等操作?
只是當察覺隨著城隍土地廟的香火越發鼎盛,覆蓋新明的神光護罩於發堅固,對境內的修士壓制力量越強時,心中突然升起絲絲明悟。
這下,就輪到還沒打算搬走的修士叫苦不迭了。
隨著天上的神光護罩越發堅固,不僅對高階修士的壓制越發厲害,到了後來甚至出現了隔絕天道的跡象。
這可把新明境內的修士嚇得夠戧,想要踏入入道之境就得對天道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