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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5部分

般的洶湧真氣牆壁猛然前壓。

更讓人震驚的是,真氣牆壁上生死之氣瀰漫,並且還不斷流轉好似一個個自然迴圈一般。

轟隆!

十數位武僧齊齊大喝,手中禪杖揮舞朝著推來真氣牆壁重重擊去,讓人意外的是禪杖擊中真氣牆壁之時,並不是真氣牆壁就此被敲散消失不見,反而突然發生驚天動地的猛烈爆炸。

氣浪翻滾一股股令人窒息的氣息四下瀰漫,十來位禪院武僧慘叫著倒飛出去,手中沉重禪杖更是四處拋灑。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雙腳落地,石之軒悠悠長嘆,身上氣勢再變,好似一位遊戲花叢的浪子,腳下步伐踉蹌卻是似慢實快,好似遊戲花叢一般神出鬼沒卻又瀟灑倜儻,身形連連閃爍間擋在身前的武僧全都身子一震,而後臉色一片煞白軟軟倒地不起。

“好好好,邪王這一手花間遊,當真妙道毫顛讓人讚歎不已!”

林沙此時已雙腳穩穩落地,見到邪王石之軒突然的變化,頓時哈哈大笑拍掌叫好:“果然不愧是邪道第一高手,邪王稱號當之無愧!”

“徵北大將軍,這首詩可是你作的?”

石之軒一雙漆黑如墨的眼眸,此時卻是閃閃發光滿是熱切之色。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輕輕一笑,林沙淡然反問。

“哈哈,是石某著相了!”

石之軒哈哈一笑,竟然很爽快的自嘲出聲。

“邪王有何事直說就是,用不著如此遮遮掩掩,沒的讓人小覷了去!”

淡淡掃了眼石之軒,無視了周圍怒目而視的禪院武僧,林沙眼中帶笑緩聲說道。

“徵北大將軍說得好,石某也不做那小兒女狀!”

石之軒坦然輕笑,一雙漆黑眼珠靜靜凝視林沙,緩聲道:“不知道這首詩的全詩內容,徵北大將軍可否告之?”

儘管他控制得很好,可林沙的氣機感應何等敏銳,瞬間就發覺了石之軒印象在平靜背後的緊張和忐忑。

嘿,這事情有趣了!

林沙輕輕一笑,腦子電光火石間迅速轉動,只一眨眼功夫便明白了石之軒的用意,還有他如此迫不及待的原因。

花間派傳人,無不是翩翩佳公子,俊雅風流,又以無情對有情,閱盡群花而不沾一葉,可所謂視世間如浪漫之所。

但是要達到這樣的高度,卻非天賦的過人才情不可,而李白這首將進酒浪漫奔放,與豪情之中又顯出塵之意,正契合了花間派的要意,甚至將花間派的武功理念硬生生的提拔到了縱意世間的高度。

如還有類似數詩,就可以使花間派真正脫去原有束縛,達到可以與天魔策,甚至慈航靜齋對抗的高度。

對其它人也許僅僅是詩,對花間派,卻幾可和佛門弟子對五祖當年的“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相比美,叫花間派的弟子如醍醐灌頂,頓時大悟,得以突飛猛進。

作為花間派當代掌門,石之軒又從將進酒這首大氣豪邁又瀟灑不羈的詩中,隱約悟到了自己的前進道路,可謂至關重要!

他的精神分裂情況已經十分嚴重,想要更進一步不在內功修為如何,而在於精神境界能否得到昇華。

從林沙的前半段幾句詩句中,他隱隱摸到了前進方向,如何不讓他驚喜,不讓他患得患失一時失了分寸?

花間派浪漫而從容,補天閣殘酷而隱蔽,完全是兩種不同的路子,並且代表兩種不同流派的不同生活方式和哲學。

石之軒將這兩派的功夫比喻成兩個相反的車輪,這“如車輪”頗具象徵意義,並且創造出不死之印。可惜的是,石之軒雖然驚才絕豔,但是卻也無法徹底融合,再加上碧秀心之死,使他這種分裂再也難以彌補。

可是,如夜之臨,如日之升,王道霸道,只在所用,何必以花間花叢走,來亂得補天夜中芒,或又以補天之殘酷,來破得花間之浪漫。

今日可儘可浪漫之極,直心直意說得心裡,明日自行應行之策,殺戮決斷徐徐而成,此間轉折,毫無應該遲疑之處:殺戮決斷,與至情至性,又有什麼對抗呢?

石之軒如果靜觀日出日落,遠比用邪帝舍利來強行恢復好!

浪翻雲寄真情於紀惜惜,生於洞庭,死在洞庭。

他全心全意,將自己所愛獻給紀惜惜。無論是她生前,或是死後,才得以極於情,是故極於劍,數年之中,藉著一生愛戀的小屋、和他血肉相連的洞庭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