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韋興致大作,遂是躺在床,頭枕著手,饒有興致的欣賞師孃如何來伺候自己。
樊佩蘭退後幾步,眉間嬌羞漣漣,眸中含著盈盈淺笑。抬起那水嫩嫩的臂兒,側著身兒開始為自己寬衣解帶。
襦衣,襦裙相繼而落,片刻間,樊佩蘭便將自己解得只餘下一件小褲和抹胸。
她那般側對著石韋。光滑白嫩的玉背間,只餘下一根線線的紅色帶子。反是襯著那玉背纖腰更加的動人。
石韋嚥了口唾沫,眼眶中漸開始噴火。
樊佩蘭臂籠在胸前,面色潮紅如霞,一副含羞窘切的樣子,竟有些似那未經人事的少女一般。
“師孃,你真美。”石韋忍不住讚道。
樊佩蘭面露喜色,低眉道:“真的麼,我都覺得這些年老了許多。”
“師孃你天生麗質,一點都不顯老,我現在覺著你看著也就跟十**歲的大姑娘差不多。”
石韋毫不吝嗇甜言蜜語的讚美於她。
樊佩蘭越聽越開心,卻又笑著嗔道:“什麼十**歲的大姑娘,你也太誇張了,我就知道你這張嘴最會哄人開心。”
“我哪裡是哄人,我句句說得可都是真心話。”石韋回答的一本正經,忽又嘴露邪笑,“不過,若是師孃你能穿得再少點,便就更美了。”
石韋赤果果的挑逗,言語已是輕薄之極。
樊佩蘭明知他是言語輕薄,聽著卻又暗中歡喜,遲疑扭捏了半晌,便看似扭捏的又動起手來。
鮮紅的抹胸解下時,那兩座雪白的淑峰,忽的便跌入石韋眼中,只令他的心跟著重重一震。
樊佩蘭愈羞,都不敢正視石韋那噴火的目光,一手擋在胸前,一手滑將下來,扭動著腰枝,似是不情不願的將那最後一件遮羞之衣褪了下來。
當那聖美之地映入眼簾的一剎那,石韋幾乎有種窒息的感覺。
先前之時,儘管他早已熟覽過師孃的身子,但那幾次都有半強迫的性質。
而這一次,師孃卻是主動的,在自己沒有任何強迫的情況下,如今寬衣解帶,盡情的讓自己欣賞她那一絲不遮的美體。
看著眼前美女那豐滿風韻的體段,想著她師孃的身份,那種別樣的激刺,直攪得他心潮滾滾,難以自持。
躺在床的石韋,便是帶著一臉的邪笑,用腳將師孃遮掩的雙手挑開。
初始之時,樊佩蘭還有些羞怯不肯,待被他撩了片刻,索性便將雙手開啟,任由他欣賞自己這一身的風景。
她這般將羞怯一放下,整個人馬就放得開了,遂是帶著一臉的媚笑爬床來,抬起那纖纖的臂兒,一件一件替石韋將身的衣裳解掉,直至二人袒身相對,對彼此再無什麼隱瞞。
此時藥性完全發作,石韋已是血脈賁張,腹下潛龍蓄勢待發,一副將要衝天之相。
樊佩蘭將一頭的青絲解開,垂散至腰間的頭髮如瀑布一般順滑。
她雙手輕撫著石韋堅實的胸膛,輕咬著紅唇,秀眉微微的蹙起,深吸過一口氣後,終於緩緩的屈下了雙膝。
那一刻,石韋當真有一種如醉如痴,無不清是真實還是虛幻的感覺。
那隻記得那欲仙的感覺,如電流一般,一遍遍的刺激著他的心神,那種驚心動魄的感覺,更是前所未曾嘗試過。
漸漸的,他的眼中只餘下好烈馬一般瘋狂的那一襲玉影,整個人如同在雲端飛翔,那無盡的美景,一撥美過一撥,讓他根本無暇細細品味。
眼前的樊佩蘭,就像是一罈陳埋了多年的老酒,今日終於得以開封,那洩瀉而出的濃濃烈酒,肆意的綻放著她蓄積已久的芬芳。
不知過了多久,伴隨著一聲痛苦又迷離的長吟,屋中終於恢復了平靜,只餘下漸漸變弱的男女喘息。
樊佩蘭如虛脫一般伏在石韋的胸膛,那淋漓的香汗竟將床褥皆已浸溼。
昏黃的燈光搖曳不停,那春意瀰漫的房中,只餘下陣陣漸微的男女喘息聲。
在那無限的回味中,石韋沉沉睡去了。
睡夢之中,樊佩蘭那曼妙的身影一次次的出現在夢中,石韋一次次的重溫了那驚心動魄的畫面。
當石韋被窗外的鳥鳴聲吵醒時,已然是天色大亮。
冬日的陽光從窗縫中擠進來,照在自己的臉,感到一陣的暖意。
“昨日之事,到底是夢還是真的?”
有那麼一刻,石韋有些恍惚失神,不敢確信昨天那**之景是夢還是真。
但當他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