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多了。
正因為很多無法選擇,所以不得不去選擇,這就是人,矛盾的結合體。
“可是,一旦這些產生了矛盾的時候,那麼我就要先要考慮自己。因為只有愛自己才能愛別人,所以我這人很自私,可是卻不自憐。”
“我真的有點羨慕。”羽苒的聲音有點輕,輕飄飄的,就像他的那長長的衣袍在風中飄呀飄,然後衣襬的弧度在空中激起小小的漣漪:“我真的有點羨慕,因為你這些能力是別人無法做到的,而你卻做得那麼好。”
“所以說,我覺得你是我見過最聰明的姑娘,你懂得珍惜自己所擁有的,懂得在每一天讓自己開心,其實做到這些,已經很了不起,因為有的人窮盡一生也無法做到真正的開心。”
說著,有人已經踏上了樓梯,步伐沉穩,木質的樓梯發出“噔噔”的聲響。
光聽著這聲音,就知道來人是一個是一個皇族中人,因為只有皇族中人才會慣於發號命令才能蠻狠霸道。也正因為如此,所以會橫衝直撞。
她有點不悅,看著羽苒。
羽苒微微的轉身,瞥了一眼樓梯口的方向並沒有說什麼話。
谷泉夭突然拉住羽苒,用一種近乎懇求的語氣,她能感覺自己的聲音在發顫,“你別走,我會陪著你不讓你孤獨,我只希望你別走。”
那與此同時,另一個房間裡宗嘉琪掀開床簾,看著還在昏迷的樂付雨,有一種難以言說的憐惜。
他修長有力的手伸向床上的人,小心翼翼的抱起樂付雨,沉重的走出房間。
走過桌子的時候,他將手心的信放在桌子上。
有一種宣誓的作用。
聽著木板發出噔噔的聲音,谷泉夭鬆開拉羽苒的手。
她知道自己很卑微,可是她覺得自己才是羽苒的未婚妻,她希望出現在他眼裡的是自己,而不是其他的誰。
哪怕只是一剎那的停留,當初都是因為她出現的太遲太遲,小侯爺才會喜歡上別人,可是上天給了她一個機會挽回,那麼就要抓得牢一點。
“你別走,我會陪著你。”之後她突兀的笑出聲:“我真傻,太傻了,一點也不聰明。”
甚至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她忽然有點悲傷,她才是他的未婚妻,可是為什麼卻不能那麼的純粹的喜歡。
淚落,人也美了幾分。
陽光透過窗,在她的臉上投下若有若無的淡紅色光芒。
誰能記下那幼時的光影,這是愛呀?
因為說得太明白,可是為什麼你就是真的不懂呢?
羽苒看著她,心裡有一種複雜的情感,不知道自己該是去拒絕還是該去悲哀,無論那種,他都不想去傷害。
因為虧欠的實在是太多太多。
看著谷泉夭的眼淚想要落卻始終無法落下,那壓抑的太久讓她近乎崩潰,如今看到了樂付雨達到了頂峰。
不能哭,千萬不能哭。
她是這樣告誡自己的。
忽然眼前一黑,羽苒的手矇住她的眼睛,讓她的眼淚不由自主的流在他的手中,然後冰冷的感覺迅速在額頭蔓延全身。
“你還沒有吃藥呢?”他笑著說,“病成這樣,為什麼要逞強呢?”
“你?”
“我在。”
“沒走嗎?”
“為什麼要走?”
“可你不應該去找樂付雨嗎?”
“她已經走了。”
“那你……”
“我在這裡。”他說:“我沒有騙你,我在這裡看一會兒夕陽,而你呢,睡一覺,等你睡醒了,我們就出去吃點東西。”
她溫順的點點頭,或許她老子都沒有見過她這麼溫順吧。
她沒有睡著。
隔著簾子,她看見模糊的人影走進來。
然後那小廝在北辰侯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麼,然後北辰侯愣了片刻。
之後就耳語了幾句。
可是影影約約的她聽見了。
是平北王府,以及壬家的事情。
說起壬家,可是源遠流長,對於大夏,壬家的歷史與皇族可以同一時間敘說。
那一個家族,源遠流長,在建國之初就是世家之首。儘管從後世的目光看去,這個家族也並非一帆風順,可是卻在跌宕風雨之中依舊挺立。
所以這個家族的消亡也是後來歷史學家喜歡研究的話題。
漢睿皇帝金戈鐵馬建立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