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冰鎮啤酒,將選單交給服務員,女子又向陸振東伸出了白皙的玉手:“我叫凌笑。”
陸振東伸手和凌笑握了握,道:“陸振東。”
“你好像比我大,乾脆我叫你東哥吧。”凌笑笑嘻嘻的說道,她臉上的巴掌印依然隱約可見。
“隨便。”陸振東淡淡的應答。
豐盛的菜式擺滿了桌子,一水的肉菜,凌笑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舉杯道:“東哥,今天要不是你我就慘了,這杯酒敬你!”說完一飲而盡。
陸振東陪著幹了,抹抹嘴說:“舉手之勞,不足掛齒。”
“別這麼說,你現在可是我心中的大英雄。”凌笑衝陸振東拋了個媚眼,陸振東扭頭看向一邊,他對這種失足可不感興趣。
凌笑不覺得尷尬,繼續找著話題:“東哥,你這麼年輕怎麼幹這行?”
“憑自己力氣吃飯,我覺得沒什麼。”陸振東刨了一口白米飯,毫不在意的說道。
這句話帶有含沙射影的意思,凌笑黯然道:“我不是你想的那種女人。”
陸振東不應聲,繼續埋頭刨飯。
吃飽喝足,陸振東打了個飽嗝,一邊擦嘴一邊等著凌笑結賬。
這頓飯剛好吃了五百塊,相當於陸振東一個星期的血汗。
凌笑站起身,她的兩腮緋紅,有點暈暈乎乎的,像是喝醉了,走兩步差點摔跤。
陸振東過去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