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不如荒荒唐唐地在床榻上與小甜甜滾一天來得輕鬆愉悅。
“雖然我也這麼想,但是……人不能言而無信呀。”
王醴:果然不能在小甜甜面前說類似的話,因為她會刻在石頭上,記到天荒地老去。
吃過早飯,同朱載宥說今天去相溪,朱載宥連忙表示,他得去和武課師傅說一聲,然後就能出門。小孩子,能出門玩,比什麼都高興,看著朱載宥歡騰無比的背影,孟約和五醴對視一眼,既無奈又有些好笑:“這回便算了,下回不帶他。”
“我看可以跟阿宸明說,官家和皇后出門玩也不愛帶他的,他應該很習慣才對。”孟約覺得,有那樣天天給兒子嘴裡塞狗糧的父母,朱載宥肯定早就已經知道為什麼不能打擾人家好好的二人世界狗糧吃太多容易變態,看別人秀恩愛太多容易瞎眼。
不管以後怎麼樣,這回是甩不掉朱載宥這個小電燈泡的。
相溪在譙郡以東,在兩山相夾之中,相溪水流較緩慢,但水量並不少,水質也格外好。這裡盛產建蘭,卻並非是原本山中就有的,而是當年一個販花的商人看中這裡,買下來想作為培育蘭花的地方。但那商人有生之年,相溪都沒產生多少利潤,商人也老早改行,而相溪的建蘭卻漸漸成了譙郡一景。
“相溪亦是富庶之地,阿宥去了就知道,今時鄉民家中多有富餘。”只是口袋裡有錢,在天災來臨時,仍不如有糧來得讓人心安罷了。
“是天下人多半如此,還是隻有些地方如此?”
“雖我很想說天下人多半如此,但事實確是只有些地方如此,不過,譙郡遠遠比不得南京,阿宥若有心要看,還是能看出許多不同於南京的事故或故事來。”這大半年在譙郡做一州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