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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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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有對比,要傳遞“這世上遭遇不公的那麼多,有的人變態,有的人卻在變態的環境中掙扎著長成亭亭高樹,沐浴燦爛陽光。所以,不要為自己的墮落找藉口,也不要因兇手曾遭遇的不幸而產生同情”的思想。因為孟約不希望有朝一日,有人對殺人兇手,對強x、搶劫的犯案人抱以同情,對於一切罪惡,法律的嚴懲才是最好的救贖。

王醴這天被通政使招去陪同看《緝兇錄》,看完後,通政使問王醴:“下戲演什麼案件,略微透露一點就成。”

因為繪本早出了,王醴倒也沒藏著,他又不是堅定不劇透原則的孟約:“名為《同命》,是講兩個際遇差不多的角色,年齡身高處境都很相似,年幼時的遭遇也很相似。”

通政使聽到答案表示滿足,再多劇透他也不要,他還等著到時候新新鮮鮮地看第二場戲。

王醴卻對孟約為什麼這麼安排產生疑問,回家問孟約:“年年為何把《同命》這場戲安排在第二場?”

“因為我想奠定下整部戲的根呀,種子下土,遲早要生根發芽長成大樹,不從根上開始下工夫,便要到枝枝葉葉上去動手,那多麻煩。”孟約對整部戲有的立意就是所有對命運不公的抱怨,都是你對自己無能的憤怒,“命運再如何不公,也大數人迎風雨而上,只有無能之輩才將一切歸咎於命運,怪責於社會。”

王醴看著孟約,忽笑意溫柔:“我的年年,果然是小甜甜,甜得跟蜜一樣。”

孟約:“啊……”

這家哪來的,怎麼就忽然甜言蜜語來撩她,不是在說《緝兇錄》第二場戲嗎?

王醴:這不是你給我的讚歌嗎,比起《疾風令》,《同命》才真叫是正兒八經的讚歌呢。

孟約:你想得未免有點多。

“呀,王小二踢我了耶。”

王醴:看在讚歌的份上,王小二就王小二吧。

第四三二章 人道同人不同命,不見命同人不同(三更)

二月初一,《緝兇錄》第二場開演,票早在第一場演完就被預訂一空,別說臨時來買,就是再怎麼提前,也買上票。好在大家也不強求,反正明兒就有復演,復演的票還是好買的。

從前打鼓人的戲,都是通戲水牌,最多像《太祖秘史》一樣分個上下部。但《緝兇錄》不同,《緝兇錄》是每一場戲一個新的水牌,如這一場戲的水牌,一邊春和景明,一邊濃雲密雨陰風慘慘,一左一右各有一人,一著青衫,一著黑紅,上書《同命》二字。

《同命》之下,還有一行小字人常道同人不同命,卻不見命同人不同。

“命同?”

“大約就是命運差不離的意思。”

“嘿,我看過繪本,這場戲格外帶勁。”

所有人默默看向那個看過繪本還來搶首演票的,簡直是雞群裡來了只鶴,怪討人厭的。

“放心放心,我什麼都不會說的,大家放心看。”看過繪本,又愛看戲的人,深知這時候萬不能劇透,不然會被群起而噴之。

眾人入戲堂就座,常抱雲照舊出來向眾人問好,小戲精也被他帶上臺。不上妝的小孩子眉目英秀,玉雪可愛,那股機靈勁看著便讓人心生歡喜。小戲精學著常抱雲向臺下行禮,脆生生的道:“我叫殷懷壑,《緝兇錄》是我第一次登臺,若有不足,望在座諸位多多指點,並加海涵,懷壑在這謝過諸位。”

“喲,這小孩可不一般。”

“殷老爺子的小孫子,那能一樣。”

常抱雲的師祖弟子滿天下,如今南宗北派十人裡少說有三個人跟常抱雲有點師門干係,不過是有遠有近罷了。常抱雲很喜歡這殷懷壑,小小年紀,演起戲來信手拈來,真正是個有天分,且性情也好,又肯受教,又很通禮儀規矩的。

為小徒孫言語幾句後,常抱雲帶著殷懷壑至後臺準備,殷懷壑問常抱雲:“常師祖,等演完這場,能不能帶我去見見打鼓人。”

“自然可以。”小徒孫素愛打鼓人的戲,常抱雲猜著必是想去和孟約一訴喜愛之情。

殷懷壑趕緊上臺去,絲竹聲中,小戲精睜開眼,推被起身的動作略有點怪,眼尖的已經看出來,這是一下子又變成小孩,還沒反就過來。緊接著,小戲精“叭”一下摔地上,片刻後自己爬起來,看看手腳摸摸臉,苦笑:“深夜驚醒,又成小童,且看今晚,可有兇案,便能知了為何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