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爾丹微微一笑,“皇兄,兩軍交戰,不斬來使,雲昭難道連這一點肚量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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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章:進退無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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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州,騰衝府,大越四支jīng銳衛軍的統率者,雲麾將軍程群雙手按在巨大的沙盤前,眉頭擰成了深深的川字,自己終是來晚了一步。沙盤做得很jīng細,荊州的山川地貌一覽無餘,奔騰的蒼江水將大陸在這裡裁成了兩半。
老河口那裡插滿了綠sè的小旗,那是已經過江的從良,蘇燦的叛軍。一想到這些,程群就憤怒異常,自己尚在途中,就給荊州發來了jǐng訓,讓他們當心對方的突襲,但荊州知州,鎮將輞顧職守,疏忽大意,疏於防範,認為有蒼江天險,叛軍即便到了蒼江邊上,亦只能望江興嘆。那裡又想到叛軍這些亡命之途,於一月黑風高之夜從蒼江一處較窄的江面之處,數千人馬泅渡過河,一夜奔行上百里,將老河口水寨的駐軍打得潰不成軍,騎兵擊敗了水軍,這也算是大越戰爭史上的一個奇觀了。
那些愚蠢的東西死了也就死了,但讓蘇燦一舉奪去了老河口水寨的數十條大船與上百艘小船則讓程群痛心疾首。
蘇燦沒有水兵可以cāo縱這些舟船,但他將數十條大船裝上巨石,橫七豎八地沉在蒼江的水道之上,阻絕了荊州水師逆水而上攻擊老河口的企圖,光是清理這些沉船,沒有一年半載,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上百艘小船則在老河口被橫擺在江面之上,有鐵鏈鎖在一起,鋪上木板,變成了浮橋。這讓叛軍在短時間之間便將五萬jīng銳之師渡過了天險蒼江,雖然自己及時趕到,將老河口區域團團圍住,但五萬已渡江的叛軍卻也是成功地在老河口建立起了堅固的橋頭堡,十數天來,自己發動了數起進攻,想將這些叛軍驅下江去,但結果卻是不盡如人意。素稱jīng銳的四衛軍隊,在從良蘇燦的面前,不便沒有佔到絲毫便且,反而不大不小地吃了幾個虧。
雙方誰也奈何不了誰,竟這樣僵持下來了。也幸虧老河口地方很小,根本容納不小更多的軍隊,五萬已是極限。否則真讓二十萬叛軍過河,自己當真是勝面不大。
程群不得不承認。這些叛軍在泰州磨勵了數年。打起仗來的確比自己所率領的四衛軍隊要強上不少,即便是以前自己瞧不上眼的叛軍之中的鎮軍,現在比起衛軍來,竟然也絲毫不遜sè。/
軍隊果然是打出來的,不是練出來的啊!程群在心裡哀嘆道!
從良,蘇燦都是良將,悍將。統兵才能絲毫不遜sè於自己,而泰州知州權昌斌則是一位合格的後勤統籌者。這三人配合起來,天衣無縫。自己現在無處下爪。
“大將軍,豹滔衛統領蔣光宇將軍回來了!”一名親兵從門外一溜小跑著進來,向程群行了一禮,“求見大將軍!”
程群抬起了頭,眼中閃過一絲憂sè,“讓他進來!”豹滔衛負責著老河口的正面攔截進攻的的任務,蔣光宇突然返回,不用說,肯定又吃了虧了。
蔣光宇捧著頭盔,掩飾不住的疲憊之sè躍然臉上,見著程群,彎腰行了一禮:“大將軍!”
“損失了多少人?”程群直截了當的問道。
“回大將軍!”蔣光宇面帶慚sè,“末將又損了一千餘人,龜兒子從良以前不見得多厲害,去了泰州幾年,帶兵打仗竟然似換了一個人,以前他的那一套打法,末將都很熟悉,這一次他行軍佈陣竟然截然不同,末將一時不小心,吃了一個大虧,我rì他先人闆闆的。”
蔣光宇是蜀州人,一個粗爽豪放的漢子,以前與從良等人同為衛將,相互之間極為熟悉,此時在從良面前吃了大虧,不免就破口大罵起來。
程群雖是武將,卻是出身香世家,對於蔣光宇這種作派,是極為看不慣的,小兵和低階將領倒也罷了,但蔣光宇已是高階將領了,卻還是這幅模樣,讓他很是不喜,不過此人在軍中人緣極佳,人脈亦廣,大概也與這種作風有關。
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程群道:“從良在泰州與蒙元打了數年大仗,我們卻一直是紙上談兵,平rì演武,亦是按照事先的設定一板一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