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和“賽先生”(Sciene,科學)犯了倔勁兒、死死不放的話,那可就更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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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永成並不是一味地反對德先生和賽先生,但他認為民主和自由是個很巨大的口號,並不能解決社會中存在的所有弊端。
大家可以看一看當今這個口號喊的最響亮的國家美國,但其社會痼疾不見得比中國少,甚至於有過之而無不及。
對於自由和民主地追求。可以提升社會的文明程度,可以一定程度上的平緩社會差異,但遠不可能成為社會頑疾的靈丹妙藥。
不過,民主和自由的提出者本意是純粹的,但這種純粹是個神話。
人作為動物,作為個體,生存在物競天擇的地球上。天性地狹隘與自私。是必然存在而且難以被消滅地。
純粹的自由與民主自然難以實現,最好的情形不過是追求多數人的民主和自由。但少數人的權利,被多數人以追求民主自由而被忽視的時候,民主和自由其實已經蕩然無存了。
“四姐,我是五兒。最近你和我四姐夫工作還好吧?!”
“五兒,你這個大忙人怎麼有時間給四姐我來電話了?!怎麼樣,新的工作崗位還適應吧?!我和你四姐夫都挺好的,勞你書記大人掛念了!”
吳永麗原來挺擔心自己這個弟弟的仕途,生怕他會因為那篇檔案地事情。而影響了大好的前程。可吳永成直到新的工作單位落實以後,才抽空給去她過一次電話,使她心裡很是擔心了一段日子,心裡那當然有點怨氣了。
“呵呵呵,四姐。還行吧。你知道我對於適應環境倒還是很快的。”吳永成開篇話敘過幾句以後。直接插入主題:“四姐,是不是北京這幾天有什麼不安穩的現象呀?!這段時間你和我姐夫。儘量不要參與到什麼亂七八糟地社團和小***當中。”
“五兒,你在J省,離北京這麼遠,這裡發生地事情,你怎麼能知道?你是不是聽說了什麼了?北京這裡這會兒挺正常的呀!”吳永麗不愧是搞政策研究地,從吳永成簡短的一句話中,就聽出了什麼不同尋常的味道來。
這個吳永成就沒有辦法直說了,只能是和他四姐打起了太極拳:“呵呵呵,四姐,我遠在J省,能聽到什麼訊息呀!我不過就是為你們兩個瞎操心唄!
對了,四姐,我跟你說個事情吧,咱們永明縣還是你們單位的調研點吧?前一段時間我聽縣裡來的幾個同志說,我離開永明縣以後,新到任的那個縣長,在不少方面把我原來的一些做法,都做了不小的變動,許多同志擔心這樣下去以後,會影響到咱們縣已經好轉的經濟局勢。
你看,我現在的這個位置,不能再對人家縣裡的工作指手劃腳的。你們能不能下去蹲上幾個月,從你們調研的角度出發,說不定也能從中發現什麼問題。這樣呢,既有利於你們對於新情況的掌握,也能從中以專家的身份,對地方上的一些工作中的偏差,給予一點的指點。咱們永明縣取得這樣的一點成績,可真是來之不易呀!
四姐,你和我四姐夫商量、商量,看能不能取得你們單位領導的同意,儘快由你們兩個人帶隊下去呢?畢竟你們兩個已經對咱們縣的情況非常熟悉了。再換別的人下去,還得重新開始熟悉情況哪!那也太耽誤時間了!”
“怎麼,居然會在咱們縣裡發生這樣的情況?這真是有點太不可思議了!他們怎麼能這樣做呢?!”吳永麗原來的那個思緒,果然一下子被吳永成說的這個新情況給轉移開了:“什麼工作那也不能一個將軍一道令呀!只有具備了事物本身的工作連續性,這樣才會取得比較好的工作效果呀!”
“四姐,既然是這樣,那你們能不能儘快下來呢?!”吳永成想趁熱打鐵敲定這家事情,只要他們兩個人帶隊到永明縣蹲點一兩個月的話。等到他們返回北京地話,一切事情也就都明朗化了,也就不用再擔心什麼了。
吳永麗有點難為地說:“五兒。你說的這個情況倒是挺重要的。可四姐恐怕不能下去了。”
吳永成有點著急了:“四姐,你為什麼不能下去呢?不會是你現在有了身孕吧?!”
“有你個大頭鬼!你這個壞蛋怎麼整天價腦子裡胡思亂想地?就不能想一點正經的事情嗎?!”吳永麗害羞得在電話中啐了吳永成一口。雖然吳永成是自己的弟弟,可讓一個大男人問出這個問題來,總是覺得臉上怪掛不住的。
又怎麼了?!真是的,女人結了婚懷孕生孩子不是挺正常的嗎?!你要是不會懷孕,那才叫出了怪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