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長,辛苦你們了。一會兒到了酒桌上,咱哥兒倆多親近、親近。”
“好啊,那就麻煩趙秘書長了。”吳永成也沒有客氣,招呼同來的人一起向外走去,同時把杜三兒和李曉軍也向趙開平做了一個簡單的介紹。
趙開平本來以為這兩個穿著迷彩服地軍人。不過是跟著吳永成來的縣裡的兩個司機,之前也就沒有太多的留意,現在聽吳永成這麼一介紹以後,臉上馬上就露出了驚訝的神情,走過去誇張地和他們兩個分別熱情地握手,重新再次做了一個自我介紹。
杜三兒和李曉軍他們兩個對這些倒是很無所謂。
本來對於任力也好,還是J省省委的那幾個領導也罷,這兩個高幹子弟都並沒有多少放在心上,和他們的關係也不熟。之所以大老遠的跟著跑到這裡。也不過是看在吳永成的面子上,給哥兒們捧一個場而已。
至於像趙開平這樣地縣處級的小角色,那就更不在他們的眼角邊掛著了。教學質量怎麼樣啊?”
飯桌上,任力的女兒任小雅問她的媽媽。
任小雅今年秋季九月份開了學,就是進入高三的學生了,明年就要參加高考。她的兩個哥哥都已經成了大學生,她這個當妹妹的也不想落到他們地後面。
所以這會兒剛一安家,對這裡學校各方面的情況,可是最為關心的。
此時。吳永成他們這一桌,和省委領導們並不是被安排在一起。偌大的餐廳內,也就是隻有他們這十個人,趙開平陪著他們。
不過,桌上的飯菜倒是挺豐盛的,把一個大八仙桌擺得滿滿的;上的酒也是茅臺,規格還是蠻高的。
吳永成聽到任小雅這麼關心學校的情況,不等任力地愛人開口。就插話道:“小雅,吃過飯以後,我帶著你到市區轉一圈,不久什麼也清楚了。不過,我看這一個新建市。這裡學校的教學質量。可不一定能比得上你原來的學校。”
“吳縣長說的對。”陪同他們吃飯的趙開平點了點頭:“雖然我也是最近才從附近的塞北地區調過來的,可這裡原來是屬於塞北地區管轄。這裡的一切都在原來南麓縣地基礎上建設之中,有一所高中也是原來的南麓高中。一個縣裡的高中嘛,教學質量當然不能和小雅原來的學校相提並論了。我的家屬就是為了小孩上學地問題,一直不肯把家搬過來。嘿嘿嘿,這裡也就是我光棍一個人了。過幾年,情況就會好起來地。”
“什麼,還要過幾年才能好起來?”任小雅馬上把手中捏著的筷子往桌子上一扔,小嘴癟得好像馬上就要哭出來地樣子:“人家明年就要參加高考,那還能再等幾年呀?!都是我爸爸鬧的,好好的梁州地區待著不行嗎?幹嘛非要跑到這裡來工作?哪兒不是一樣當書記呀?!”
“傻閨女,你胡說些什麼呀?好好吃飯,啊!”任力的愛人著急了,趕緊放下手中的筷子,勸說著自己的女兒:“你爸爸到哪裡工作,這是由人家組織決定的,那就能由得了他哪?!你也是十七八歲的大女子了,怎麼說話就像一個三歲的娃娃一樣呢?!聽話,要不,大傢伙都要笑話你了。快吃飯。你沒有聽老人們說嘛。這學習呀,也是師傅引進門,修行在個人!”
“媽,你懂什麼呀!高三這一年可關鍵了。我不管。明天我就自己回梁州地區去,你們兩個人就自己留著這個鬼地方吧。“任小雅聽她媽媽這麼一說,更生氣了,賭氣連飯也不吃了。
任力的愛人著急了,這個死女子,也不管有人沒人在場,怎麼能瞎說話呀:可真有一點生氣了:“小雅。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奧,你媽是一個大字不識幾個的家庭婦女,就什麼也不懂了?!你看你這個孩子越來越大了,怎麼就越來越不懂事了呢?好、好、好,一會兒你爸爸回來了,你和他自己去說,我看還能有你死女子的好?!”
“說就說,你以為我不敢?!”任小雅是家裡最小的一個孩子了,無論是兩個哥哥。還是任力家兩口子,從小就對她嬌慣得有點過分。
本來任小雅聽了趙開平秘書長的話,就覺得心裡有一點難受:她可是從小學一直到初中、高中,都是學校地尖子學生,那每年的成績可都在幾年中前一、二名的,平時老師們說起來她的時候,也都是認為不出什麼意外的話,到了明年任小雅參加高考、準能考上清華、北大之類的國家重點院校。她自己也一直就是把這兩所學校,作為自己奮鬥、努力的目標。
可現在正在這關鍵地時刻。因為她爸爸的工作調動,自己只好隨著他來到了這個還沒有完全修建好的南州市,那明年她的清華、北大的夢想,多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