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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的空氣,乾淨、清爽,尤其是這個時候呆在山裡聞上幾口簡直是神仙一般的日子,他聞不慣大都市裡的氣息,不單單是髒而且夾雜著生活的忙碌氣息,更夾雜著紙醉金迷的味道,讓人作嘔,所以在南京只呆了一天他就迫不及待的回到了又一村。

背上的女人動了一下,慢慢醒轉,蕭塵連忙將她放了下來,生怕有什麼說不清道不明的事情發生。

“你昨晚昏迷了,現在感覺怎麼樣。”蕭塵提心吊膽小心翼翼的說著。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自己這樣揹著她難保不會出現什麼意外,要是她發起飆來給自己一劍可就得不償失了。

風衣女人睜開眼睛打量了一會兒後,將蕭塵的衣服遞了過去,道:“沒事了,昨晚辛苦你了,那條蛇最後死了沒有?”

“死了,中了石灰粉,又被你在嘴裡刺了那麼多劍能不死嗎?就算是龍也死透了,更別說只是一條巴蛇。”蕭塵低頭答道。

“把草給我。”風衣女人看著蕭塵堅決的說道。以她對蕭塵的瞭解這個刁民肯定不會放過巴蛇身後那唯一的一株草,事出異常必有妖,一株草不會平白無故的長在那裡,那裡也不會平白無故的出現一株草,巴蛇死了,自己暈了,刁民蕭塵怎麼可能不將那株草據為己有?

“就是為了它你才去祖師墓地的?”蕭塵抬頭問道。

“還用問嗎?要不是為了那株草我也不會走死門,更不會遇到巴蛇。”說到這裡的時候,風衣女人停頓了一下,看著蕭塵的目光中帶著一絲不一樣的感情。確實,自己雖然武功了得遠勝於旁邊這個刁民可遇到巴蛇的時候卻無計可施,要不是蕭塵的石灰粉自己斷然不可能再見到今天的太陽,耀眼而溫暖。

蕭塵看著面色漸漸紅潤起來的風衣女人,心裡已經有了一個計劃。從身上將那株草拿了出來開始慢慢把玩,全體呈青色,只有一片很小的圓形葉子,根很長,大概有6寸。蕭塵只顧著欣賞自己叫不出名字的草沒有再去理會風衣女人。

“這株草原本是有七片葉子的,據說每十年就會掉下一片,等到七片葉子都掉光的時候,草就會枯萎而死,不過,這株草在只剩下最後一片葉子的時候也是藥效最佳的時候,這株草在李時珍的《本草綱目》裡沒有記載,在《黃帝內經》中也沒有記載,不過曾經出現在一片甲骨上,它的名字叫七幽。”女人看著蕭塵侃侃而談,將這株七幽草的名字說了出來。女人也沒有瞞著的必要,她也做好了蕭塵坐地起價的心理準備,七幽草在他的手裡又怎麼會乖乖的雙手奉上,原本自己對他還有救命之情,可昨晚這個其貌不揚在哪裡也算不得英俊的男人已經用自己的方法把恩情還了,所以現在剩下的只是討價還價。

“名字不錯,顏色也很好,就是隻剩下一片葉子實在太難看,難登大雅之堂,這樣吧,既然你想要我就給你好了,不過你得告訴我你的名字。”蕭塵說完後不再猶豫,直接將手中的那株草扔給了女人。也不管女人是不是會答應自己的條件,先扔過去再說,或許這是另一種詭道。

接過七幽草,風衣女人不溫不火的說了三個字,“張秋靈”。

“人如其名,就是鄉土氣重了點,不過還是比村裡的二狗傻蛋之流強了不少。”蕭塵聽後開著玩笑評價道。

“你就那麼確定這是我的真名?”張秋靈盯著蕭塵眼神中帶著一絲笑意問道。

“你不像說謊的女人,至少你沒有騙我這個小老百姓的必要,不是嗎?”蕭塵反問道。

“看來你並不是那麼的笨,好了,我們該下山了,小幽也該等的急了,要是再不回去我怕你的家都會被小幽給掀翻了。”女人笑笑後收起七幽草起身順著山道走了下去。窈窕的背影留給蕭塵無限遐想的空間,只是蕭塵沒有那個色膽也沒有那個色心去一親芳澤。

又一村雖是旅遊勝利,可大清早的卻並沒有什麼遊人,只有幾個早出的村民稀稀落落的蹲在自家門前就著鹹菜吃早飯。也許是注意到了什麼不妥,張秋靈在接近又一村的時候將黑色風衣脫了下來拎在手裡,露出一身窈窕的曲線,尤其是胸部到腰部的曲線讓任何男人都不能不正視。張秋靈的身高大約在1米70左右,走在又一村這個基因不良的小村莊中頓時引來一陣陣竊竊私語。村裡的男人看她的眼神中明顯的帶了一種曖昧的味道,要不是自家的媳婦扭著他們的耳朵將他們拉回屋子,指不定又會有什麼新聞出現在明天的報紙電視上。

“這就是你的家嗎?”張秋靈指著一座被風雨和歲月侵蝕的體無完膚的房子輕聲問道。並沒有因為見到這樣一座房子而驚訝或者吃驚,神情依舊淡定如昨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