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是姓還是名,重複的可能性非常小,我有八成的把握,可以肯定這個把霓裳宮裝賣給咱們的項道友,就是正式和潔瑩姐姐拜堂成親的夫君。”
姚珠疑惑的問道:“姐姐,如果項道友真的是潔瑩姐姐地夫君。為什麼他們倆都不願意承認呢?咱們跟潔瑩姐姐可是總角之好,嫁人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她為什麼不願意直言相告呢?”
姚菡珠拍了拍姚珠的手背,“妹妹,你拿人家當總角之好,人家未必也會這樣認為呀瑩姐姐要是真的把咱們當好姐妹的話,為什麼她嫁人的那一天,不邀請咱們過去觀禮呀?”
姚洪毅說道:“這裡面的緣由,我知道一些。據說潔瑩姐姐要嫁的人,是前第一大門派掌門人項非常前輩的獨子項如。西秦星人和魔界的人聯手入侵咱們東周星地時候,項前輩英勇戰死,項如受重傷,昏迷不醒。多方醫治下,項如醒了過來,卻變成了一個傻子。潔瑩姐姐是一個驕傲的人,讓她嫁給一個傻子,對她而言。自是認為是個奇恥大辱,當然不會邀請咱們去觀禮了。”
姚菡珠冷哼一聲,“什麼傻子?剛才項道友什麼樣子,你們難道沒有看出來?他要是傻子的話,世上就沒有聰明人了。想當年普洱門如日中天的時候,項道友之名在咱們年輕一輩的心中,也是一個傳奇呀,要是沒有遇到了西秦星入侵這件事,他絕對是咱們這一輩人當中的頂級翹楚。”
姚洪毅點了點頭,“大姐所言不差。西秦星入侵咱們東周星之前,咱們天羽宮只是一個排不上好的門派,當時我一直把項如當成我的偶像,可是想盡了辦法,也未能近距離地和他碰上一面。要不然的話。現在咱們就能判斷出來,項道友究竟是不是項前輩的獨身愛子了。那裡還用得著在這裡,亂分析。”
姚菡珠說道:“假如事情真的像咱們分析的一樣。項道友真的是潔瑩姐姐的夫君的話,小弟,這件事對你對咱們天羽宮而言,絕對是個好訊息。如今普洱門雖然沒落了,項道友又不是普洱門的掌舵人,但是透過今天這件事,咱們都能看出來兩點,一個是項道友和慕容家之間的關係並不好,甚至已經達到了見面不打招呼。不願意承認對方地地步。還有一點,就是項道友現在很不得志。但是他又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他一定想著重現項前輩在世的時候,普洱門的那種輝煌。有這兩點,對咱們來講,就是機會。”
姚菡珠一向有女諸葛的綽號,善於分析歸納並尋找解決地辦法,有時候就連他的老子也要問計於她。
姚洪毅一邊聽,一邊點頭,“大姐,你說我該怎麼辦?是不是該找個機會,把項道友拉攏到咱們天羽宮?如此他這麼落魄,只要咱們提出的條件合適,說不定能夠成功。”
姚菡珠搖了搖頭,“世人常言寧為雞頭,不為牛後。要是以前項如從來沒有過當頭地經歷,還好說一些,但是以前他在普洱門也算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想讓他加入咱們天羽宮常的難。何況,現在項如雖然落魄,但是前景不可限量,只要他能夠持續不斷的向外界供應天蠶寶甲和霓裳宮裝,早晚咱們東周星修真界有他的一份立足之所。”
姚洪毅沉吟片刻,“大姐,你說,我該怎麼辦?”
姚菡珠說道:“你只有兩條路可選,一個就是借勢助勢,另外一個就是揮利劍,一刀兩斷。”
姚洪毅一愣,“大姐,你不會是想讓我殺了項道友吧?”
姚菡珠說道:“項如現在正是力量最單薄的時候,如果你要是覺得他在將來有可能礙你的事兒,眼下正是動手的最好時機。”
姚洪毅搖了搖頭,“不行,先別說項如項道友曾經是我的偶像,我下不去手。就算是沒有這層關係,我也不可能動手殺人呀。後來居上,從來都是層出不窮的,我總不能冒出一個,就殺死他們吧。要是按照這種邏輯關係說地話,最應該殺死地就是慕容家的人了。又何苦費勁對付項道友這種可憐人呢。”
姚菡珠冷靜地道:“既然小弟考慮清楚了,那就只剩下一條路可走,就是我剛才說的助勢借勢。項如現在都在起步期,是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如果你能夠在現在伸出援助之手,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幫助,項如一定會銘記在心,這樣的話,他就會欠下咱們一個人情。
將來,項如要是達了,咱們要是有事情求他,他總不好不幫忙。小弟,你想讓咱爹把掌門之位傳給你,又讓門派中其他派系的人無話可說,一個強有力的外援是必不可少的。我覺得項如就有成為這種外援的潛質。既然你不願意殺他,那就想辦法和他成為兄弟一般的朋友吧。”
慕容潔瑩追出了拍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