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良也發現自己太激動了,訕訕地放開他,“木圓兒,話不能只說一半,快同本大人說說發生了什麼事情?”
木圓兒心有餘悸地退後幾步,暗忖明明溫大人看起來風流不群、溫雅隨和,卻不像是個會武的急性子,力氣咋那麼大呢?
“軍師,奴才也是聽到了下人的話才匆匆忙忙地過來找王爺的,奴才也不知道是什麼事兒呢。”
溫良嘖了聲,覺得還是他親自去城守府看一下比較好,若是肅王妃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真擔心某位王爺會端著一張嚴肅無比的臉,直接將城守府給掀了,屆時多對不起何關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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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霸寧繃著一張嚴肅的臉走進城守府,問清楚了自家王妃的所在之處後,也不理人,直接找到了偏廳,掀開簾子,就見原本應該“昏迷”的人此時正坐在坑上,喝著丫環端來的水。
看到他出現,屋子裡的人驚訝不已。
“王爺,你翹班了麼?”阿難驚訝地問,大白天的,他竟然有閒心跑到城守府裡?
楚霸寧並未回答她的話,銳利的視線細細地在她身上掃視一遍,見她面色紅潤,精神狀態也不錯,就是那張蘋果臉沒有以前的圓潤討喜,瘦了點。這也是上次受傷時所致,現在他已經努力餵養了,應該過不久就能恢復原來珠圓玉潤的樣子。
楚霸寧走過來,接過如翠手裡的杯子,漫不經心地喂她喝水,說道:“聽人說,你昏倒了……”
阿難理解了他的意思,馬上笑道:“沒事,如翠被我壓在身下當墊底了。”
“……”
如翠一聽,馬上同自家王爺表忠心,拍著胸脯說:“王爺請放心,奴婢絕對不會讓小姐摔著的!”
“……”
楚霸寧:=__=!本王不是這個意思……
溫良和何夫人等剛進門,聽到這二貨主僕倆的回答,頓時迦揮猩瘛N毛這話聽起來就是讓人覺得那麼迥兀棵髏骼錈嫻囊饉紀φ常的……
何夫人略略定神,朝裡面的人說道:“王爺、王妃,大夫來了。”何夫人有些詫異前腳她去請大夫來,後腳這肅王已經出現了,難道肅王已經深愛自己妻子到如此地步了麼?看那張嚴肅無比的臉,還真看不出來他是個寵妻的……當然,當初肅王妃來桐城時,也是他親自抱進府裡來的……
說來,這事兒是這樣的,阿難今天見天氣挺好的,便來城守府串門子了,原本與何夫人有說有笑挺好的,誰知道在何夫人說院子裡的迎春花開得正好,邀請她去賞花時,她剛站起來,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眼前一黑,就栽倒了。
不過,也只是昏了一下,大夫還沒有找來,她已經醒了,那一陣暈眩過去後便無礙了,自我感覺身體好得緊,並沒有覺得怎麼樣,只是覺得口有點渴。這不,她剛讓如翠倒了杯水來準備喝時,楚霸寧就來了,讓她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懷疑他是不是在她身邊又安了什麼探子……
算了,他也是關心她,自己就當作不知道吧。
“不用看大夫了吧?我身體挺好的。”阿難一看到大夫就頭皮發麻,前陣子她吃藥吃到怕了,生怕這大夫迫於她家王爺那嚴肅得教人蛋疼的臉色不得不開個補藥給她補身體,這不是瞎折騰麼?
阿難覺得自己的身體一向健康,就是倒黴了點受了些傷外,很少生病的。
可她的自我感覺良好從來不被某王爺接受,只見楚霸寧撩起衣襬坐到一旁,很大爺地說:“大夫,過來給王妃號脈罷。”
話落,自有丫環已經捧來了一段白綢巾,覆在阿難手腕上。
阿難無奈,看了眼屋內的幾人,不知道為毛連溫良這丫也跟著翹班一起來了。
被何夫人請來的大夫是城守府附近藥堂的坐堂老大夫,在幾人灼灼的目光下,十分淡定地上前把脈,半晌,老大夫繼續淡定地將手收回,捻著須對一旁面容嚴肅、眼眸專注的王爺說:“恭敬王爺,王妃有喜了,看這脈相,應該有一個月了。”
“……”
眾人一臉茫然,彷彿聽不懂老大夫的話。
阿難眨巴眨巴眼睛,瞅瞅在場的一些人,忍不住說道:“大夫,那個……你再把一下脈確定一下吧。”
聽到阿難的話,原本淡定的老大夫彷彿被踩到了尾巴的貓一般炸毛了,不高興地說:“王妃,老夫行醫一輩子,可從來沒有人敢質疑老夫的醫術!你這脈象,脈來流利,應指圓滑,氣通肺腑,絕對是喜脈無疑!你若是不相信,再請其他大夫來診斷!就算是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