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三歲模樣,正坐在一張巨大的懸浮在空中的地毯上。咯咯的笑聲直穿透院牆,飄出城主府,迴盪在空曠的大街上。
“爹爹,孃親。師兄回來了,師兄回來了,我要找師兄。我要師兄!”小娃娃不依不饒的叫囂著要師兄。
碧滄和袁婧相視一笑,想不到碧諄這麼小就能探聽到百里之外的動靜。以後長大了,定是一個絕世的天才!
抱起在飛毯上胡亂打滾的女兒,袁婧笑著說:“碧諄,你的鼻子怎麼和你爹爹一樣靈?當年你爹爹可是能在方圓千里聞到我的氣味,也是如你這般,鼻子嗅一嗅,什麼都會有。”
聽著嬌妻對自己的調侃,撓撓自家乖女兒的鼻子,碧滄理直氣壯的說道:“誰讓你當年躲著我,我不那樣,估計你早就和你的竹馬跑了,哪裡還能有我們這麼可愛的碧諄?乖女兒,來和爹爹香一個,我們不要理你孃親。”
一聽碧滄的語氣,袁婧就知道這傢伙又打翻醋罈子了,不由調侃道:“不知道誰又打翻了醋罈子,這屋子裡滿滿的都是醋味,酸得我牙都快掉了。”
“哼!誰不知道你那個竹馬野心昭昭,一直想佔有你。”
“小滄滄,小婧婧永遠是你的啦!”
聽了袁婧肉麻的情話,碧滄這才摟過嬌妻,一家三口幸福的依偎在一起。
“師傅!師孃!小師妹!我回來了!”
深知自己的師傅師孃是什麼脾性,駱宜君特意在進門之前大聲呼喊,提醒這兩人注意形象。
駱宜君興高采烈的扛著蘇懷鏡走進金碧輝煌,裝修大氣的城主府,蘇懷鏡被扛的一陣暈乎,也顧不得觀察四周的環境。
走入正廳,威嚴的師傅坐在主座,端莊美麗的師孃提著一壺茶水,正在備茶,三歲的小師妹小大人模樣的站在主座旁,手裡還拿著一把短劍。
雖然碧滄和袁婧兩人都做好了駱宜君帶人回來的準備,可是他們沒想到駱宜君竟然會帶回來一個女子,還是個衣衫不整,只穿了貼身內=衣的女子!
袁婧驚得手中的茶杯被茶水灌滿溢位來都不知道,碧滄本來是捋著鬍鬚,這下差點把下巴上本來就為數不多的鬍鬚拽掉。
整間屋子,就只有剛滿三歲的碧諄和駱宜君最淡定,一個是什麼都不懂,一個是把蘇懷鏡扛回來的當事人。
袁婧被滾燙的茶水燙了一下,疼的叫喊出聲,才把碧滄從驚訝中扯了回來。
嬌妻受傷了,碧滄可以說是心疼極了,當下就不顧形象,直直奔向袁婧,一口含住袁婧被燙傷的部位,輕輕的吸吮,為袁婧減輕疼痛,治療傷口。
平常還覺得師傅師孃這麼膩歪沒什麼,可是現在扛著蘇懷鏡,駱宜君突然就有了一種想把蘇懷鏡的手指放在嘴裡,就像師傅對師孃那樣。
待手指上的灼熱感消了些許,袁婧把手指從碧滄嘴裡抽出來瑩潤的手指劃出一道透明的津液,碧滄的眼裡染上了紅色的神秘火焰。
徒弟這麼直勾勾的看著自己,袁婧倒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看著蘇懷鏡裸露在外的白嫩肌膚,袁婧憂心地說道:“阿君,你是不是對人家姑娘幹了什麼,她怎麼會連件衣服都沒得穿,你快點把她帶到客房,我去給她找幾件衣服。”
駱宜君趕忙扛著蘇懷鏡直奔客房,碧滄看著駱宜君猴急的模樣,不由得感嘆道:“真不愧是我的徒弟,頗有我當年的英姿,只是這也太猴急了,竟然把人家姑娘的衣服給扒了,還直接扛了回來,想當年我追你的時候也沒有這樣辦過,當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強,前浪死在沙灘上啊!”
袁婧輕捏了一下碧滄腰間的軟肉,口中啐了一下,滿面羞紅地說道:“老不正經的。”
碧滄哈哈大笑,袁婧連忙轉身回房拿為蘇懷鏡拿衣物。
這邊駱宜君才把蘇懷鏡放在床上,蘇懷鏡的身子就是一繃,全身上下都僵硬得很,尤其是駱宜君的頭髮還不時的掃在她的身上。
駱宜君就算是再不經人事,再不懂,他也知道蘇懷鏡醒了,只是不想睜開眼睛,興許是太過尷尬,駱宜君瞭然的摸摸蘇懷鏡的長髮,感覺到手下的身體越發僵硬,駱宜君學著碧滄,嘴角勾起一抹醉人的笑,將嘴巴湊到蘇懷鏡耳邊,誘惑人心一樣的說道:“姑娘,你該醒了。”
已經被發現了,這下是不醒也不行了,一不做二不休,蘇懷鏡猛的坐起來,“嘭”地一聲,她的頭和駱宜君的頭撞在了一起。
駱宜君不怎麼疼,倒是蘇懷鏡這個罪魁禍首,疼的厲害的很,當下就“哎呦哎呦”的叫了起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