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熊甚至反應的半點時間都沒,身體立刻被白色的縫隙充滿。
光芒爆發,黑熊直接化作了一股黑氣蓬的炸散。
那有些虛化的天使人影在那些黑氣中抽離了一團無色的能量出來,放入了己身,反而虛化的身體稍微凝實了一點。
轉身,這只不過是木遷用來保護妹妹的護身符化作一團白光鑽入了小靈的短髮中。
那獸吼聲不再,那龐大的黑熊也不再,只有小靈眨了眨眼。
呀?還能有這種操作?
頭頂,頓時傳來了數不清的花妖一起歡呼的動靜……
……
沒有什麼能比得過朦朧的光亮更為迷人;
就跟,沒有什麼比身邊的你更讓人著迷。
任穎走路都有些轉圈圈的感覺,裙襬和她的長髮隨著她輕盈的步伐在輕輕飄動著。
站著低馬尾,穿著一雙腳跟稍微加厚的運動鞋,青春活力和端莊典雅在她這裡並不衝突;本來還想故作矜持一波,但到了夕陽下美麗的湖邊,就不自覺步伐輕盈的圍繞著木遷歡快的走著。
好比是一個終於得到了自己心愛吉他的小女孩,有些笨拙,卻迫不及待想彈起琴絃。
“這邊,來呀。”
任穎先跑到了一處湖邊荷花田的木橋上,木頭在吱呀吱呀的響著。
木遷嘴邊帶著些溫和的笑容,感受著周圍路人投來的羨慕嫉妒的眼神,心情也莫名變得開朗了些。
其實每個人都有開心活潑的一面,相對的也會有傷心失意的時候,而任穎把這兩種最簡單的情緒隱藏的最深。
每時每刻都要依靠自己去判斷,每時每刻都生存在一個不去努力就會被洪流所吞沒的商業環境中,任穎只能學著去古井無波,只能學著去壓抑感情。
但青春怎能總被壓抑,任穎其實也想開心的笑鬧,像現在這樣。
木遷雙手揣在口袋,跟在她身旁,任穎有時候揹著手湊到他面前,似乎想湊的更近一點,但木遷只要想主動,她就會像是受驚了的小兔子一樣跑開。
遠遠跟著的那些保鏢團隊各種感慨。
煙疤坐在一個冰激凌的販賣車旁,拿著一杯甜筒,看著手機中傳輸回來的畫面。
畫面中正是任穎和木遷在湖邊有說有笑漫步的場景。
截了個圖,煙疤給一個熟悉的老友發了過去,後者很快就發回來了資訊。
某大叔:“你發這種高畫質圖幹什麼!不知道老子用的是流量啊!混蛋!呃,兩個年輕人在約會有什麼好拍的。”
煙疤想了想,回了條資訊,“這不是你一直在做工作的少年嗎?給你發個資訊通風報信啊。”
某大叔:“切,算了吧,這個時候過去肯定沒好果子吃。讓你們的人別偷拍了回來吧快,小心少年打你們屁屁!”
煙疤想反駁什麼,可回想起了上次殺戮五人組的遭遇,頓時閉上了嘴。
這個少年……
真正的強者,神話一樣的存在,這應該才算是真正具有力量的高手吧。
煙疤隨手摸了一根雪茄就要點燃,這個小攤位旁的幾個美少女和兩個買冰激凌的小孩同時看向了他。
尷尬的鬆鬆肩,煙疤收起雪茄繼續舔甜筒。
很快,陳少勇所說的事真的發生了……手機螢幕上的訊號突然丟失,而耳麥中傳出了幾聲悶哼。
等煙疤衝過去,只能發現像是被人點穴了的保鏢,而木遷和任穎已經不知所蹤。
煙疤剛跑到那幾個站在那固定不動的隊員身旁,這幾個隊員瞬間恢復了對身體的控制,一個個喘著粗氣,甩動手臂腳腕。
“頭兒,我們跟丟了。”
“我覺得咱們保護的目標有這種強者在身邊……咱們也沒什麼用啊。”
“哼!”煙疤冷哼了聲,“收了僱主的錢,就要為僱主的安全負責!分開去找!”
“哎,好。”
兩個之前被木遷定身,現在又要硬著頭皮去尋找的少年開始誹謗自己不講求人權的頭兒:
“要不要這麼認真,僱主肯定也不希望咱們過去呀。”
“嗨,還沒看出來嗎,咱頭兒這是把自己帶進去了,”有個傢伙一語道破天機,“頭兒就跟要嫁女兒的老丈人一樣,現在的心態,複雜的很啊。”
“嚇我一跳,還以為頭兒對任小姐有什麼想法。”
“怎麼可能,任小姐怎麼會看上咱們頭?咱頭兒又不帥。”
不遠處,煙疤叼著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