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音在她心底笑著:“這就需要你去衡量了,我能給你完成你使命的時間,如果我讀你的意念沒有錯誤,應該是傳遞資訊吧。”
“你……你到底是誰?”
“我?你可以理解為我是一個強大的生命體,所屬並非科技文明。選擇,你必須現在就做出來。”
“讓我活!”
啪,響指聲。
小型飛船的駕駛者立刻感覺束縛在自己身上的僵硬感消失不見,但身體隨之失重……睜開眼,眼前是漆黑一片,但一道光膜將自己完全包裹了起來。
什麼、什麼意思?
光膜包裹她的瞬間,她也聽到了來自身後的討論聲。
“看到了嗎?這就是兩個物體的空間轉換,用這個物體換來了另一個物體。”木遷淡定的解釋著。
蘭兔:這就是她感覺身上少了最小的一塊衣物的原因嗎?
蘭兔捂著自己的裙襬,紅著臉低聲抱怨了句:“主人你用其他的東西不好嗎?”
罵變態又不敢罵,她也只能抱怨一兩句了。
木遷繼續淡定的笑著,和比波蘭兔一起看那艘小飛船爆炸的絢麗煙花。
剛獲救的宇航員驚魂未定,此時還懸浮在太空中,只被一層光膜保護著,而且身邊還有三個怎麼看都很可疑的身影。
她轉個身,弱弱的問了句:“請問……”
“主人,我能先進口袋穿衣服嗎?”
“啊,進去吧,”木遷隨手把蘭兔收入了口袋中,這一幕大變活人讓那個剛獲救的女駕駛員驚訝的合不上嘴。
比波看著那艘巨大的戰艦雙眼放光。
木遷則對帶著宇航頭盔的女孩露出了笑容:“需要我重複一遍契約的內容嗎?”
宇航頭盔是單向透光的,女孩臉上滿是驚訝,滿是震驚,但又覺得‘理所當然’。
剛才那個懶洋洋的嗓音的主人,就是這個樣子的嗎?似乎長相和聲音還挺符合的,但能夠將自己在千鈞一髮的時刻救出來……
等等,自己已經死了嗎?現在是魂魄嗎?
“你現在還活著,不論是從何種意義上而言,”木遷似乎看懂了她的心,這讓她瞬間緊張了起來。
木遷:“沒有什麼儀式嗎?”
“我需要……喊你主人,對嗎?跟剛才那個女孩子一樣?”
“不,你和她不一樣,”木遷隨手畫了個複雜的符咒,笑著說:“我和她不存在交易關係,她只是追隨我罷了,而和你,我是用條件換回來的。”
“我……”
符咒飄在星光中,緩緩的到了女孩的面前,沒入了宇航頭盔。
這個穿著戰鬥緊身服的女孩慢慢的跪了下來,跪在了木遷面前;正在看戰艦的比波也好奇的努力頭打量了下這個新來的。
比波突然問:“怎麼她們都需要對你宣誓效忠,我不用?”
“你是我學校的學生,她們有可能是你以後的老師,”木遷接下來的理論似乎有問題,但讓人根本無法反駁,他說:“教員和校長可以是僱員和老闆之間的關係,可以是職員和資本家之間關係,也可以是奴隸和奴隸主之間的關係。但學員和校長之間,只是學生和指路人之間的關係。”
不只是小比波一頭霧水,那個飛船駕駛員也是滿頭霧水,各種不明所以。
木遷擺擺手:“不用在意這些細節,你要去哪完成你的使命?”
“可達米獅的首星!我需要去可達米獅的首星!”飛船駕駛員瞬間激動了,直接站了起來,還想走向木遷面前,但剛邁步就有些失衡,在光膜中一陣‘張牙舞爪’。
這是沒有任何重力的太空,她們三個都是靠木遷帶著罷了。
木遷摸摸小比波的腦袋,比波已經放棄了虛偽的‘生氣’和‘不屑’,小臉蛋露出了十分享受的表情。
“走吧,再回去一趟。”
“呃,”小比波提醒著:“大惡霸,我們身為惡霸,遇到強敵不能戰勝不是該走為上計嗎?”
“強敵?”木遷的笑容透露出了莫名的自信,“不存在的。”
達爾巴?
帶著頭盔的那個女孩眨眨眼,這就是救了自己、還收了自己做奴隸的人的姓名嗎?
在飛船駕駛者從小生活的環境中,奴隸制度根深蒂固,所以她才能如此平靜的面對被收為奴隸的事,也能坦然接受自己神奇被救的事實。
她現在滿腦子都是去完成父親交給的任務,拯救可達米獅,避免行星被